七月六日,休整了一天一夜,补充了大量兵员的第二军七旅、十二旅及军直属部队6续北渡江泛区;四旅则继续留在皖南打扫战场,消灭流落在各地的“联邦军”及机械军残部,并准备适时东进浙省。读看看小说网请记住我):。
七月八日,行进至滁州地区的第二军主力兵分两路:一路由十二旅担纲,穿过洪泽湖、高邮湖两湖交界处,向东北方向苏省境内的淮安大张旗鼓地前进,营造出一副主力大举进攻的态势;另一路则由杨明亲自率领,以军直属部队和七旅为主力,秘密北进,一路向雎宁进。
七月九日,铜山前线的第二军三旅主力约一万余人突然起进攻,兵锋一度直指徐州城郊;“联邦军”第12师惊恐万状,拼命呼叫空中支援,勉强将抵抗军的攻势压了下去。
双方再度陷入僵持。
七月十日,第二军前锋装甲旅攻占邳州,转而西向,直扑徐州;后续部队在征用了大量闲置的火车车皮后,除留下一个团坚守外,余部同样地折向西行,朝着徐州方向开来。
整编12师陷入腹背受敌的窘境,不得不召唤航空兵实施打击。
得到大量防空兵器加强的第二军顶住了巨大的压力,在行进中给予了敌空军有力的回击,但同样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上千人在空袭中阵亡,数百台车辆、包括四列火车被炸毁。
沿途到处是被摧毁的车辆残骸和尸体,还有无数留在路边呻吟呼救的伤兵。
看到这一切,杨明硬起心肠,除了留下几乎所有的医疗队以外,连自己的警卫团也全部撒出去,帮忙一起收拢救治伤员。
而主力则毫不停留,继续直扑徐州,终于在七月十一日晚十点攻击至徐州外围。
七月十二日凌晨四点,徐州会战爆。
第二军三旅、七旅、重炮旅、装甲旅等近四万大军对徐州敌整编12师两万余人及一千多台机械军动猛攻。
没有诡计,没有虚招,双方一上来,就以直接的方式展开对话!
上千门火炮怒吼着,无数炮弹在黑色的夜空中划出一道道光亮的弧线,呼啸着落在对方的阵地中,送去死亡的问候!
数百辆战车怒吼着冲向对方的阵营,碾压摧毁着所有可见的目标,直到被对手击中,不甘的停下脚步。
数万军人彼此嘶吼着,用弹、用刺刀、用枪托将对倒,然后继续向前、向前、再向前!直至终倒下!
电磁弹在机械人中不停爆开,无数威猛的“武士”手舞巨大的盾牌和钢剑,虎入羊群般杀进机械士兵中间:远的用机炮机枪猛射,近的就用剑盾狂砸。以一当十,这是他们的司令员要求他们做到的!
一百对一千,是的,这就是一场以一当十的战斗!
赶到战场的“联邦军”空军飞行员们,看到的是一片血与火的世界!
地面上,数万大军已经混战在一起!他们在空中兜了几十圈,倒被不知是那方的防空火力打下来好几架战机!
“妈的!这打得什么烂仗!我们撤!”空中指挥官再也忍受不了了,他低声骂了一句,摇晃着机翼率领“铁鸟”们飞离了这地狱一样的地方。
激战三个小时后,腹背受敌的第12师顶不住了;然而,先垮下来的居然是机械军联队。
被“武士”们杀得溃不成军的机械士兵们不顾一切地冲开一条血路,四散奔逃;连带着把第12师的阵型也冲垮了!
苦苦支撑的12师官兵们被后一根稻草压断了脊梁,失去了斗志的溃兵们大批大批向各处逃去;实在逃不了的,就将枪举在头顶……
至十二日上午九点前,徐州战役全部结束!
敌第12整编师被完全歼灭,师长董殿元以下一万二千余人被俘,七千余人被击毙;机械军联队全部溃散,被完全消灭也已只是时间问题。(请记住读看看小说网
至此,一直悬在皖省头顶的那柄“达摩克利斯之剑”被彻底折断!
匆匆打扫战场、并修整了半天后,杨明率主力向东而去,只留下三旅一个团继续驻守徐州。
他们的下一个目标就是连云港!
一直在淮安外围行疑兵之计的十二旅在得知北线大捷后,也趁势对淮安起了猛攻!
无心恋战的淮安守军只招架了一个回合,便匆匆弃城而去;十二日下午两点,王金魁部攻占淮安旧城,又重夺回了这一区域的控制权,同时切断了涟水“联邦军”向南的通路。
包围了抵抗军第一军整整两周的“联邦军”一看势头不对,纷纷拔营而去。
叛变的第五师如今改称“联邦军”整编第35师的师长陈光荣第一个脚底抹油,在悄悄摧毁了所有压阵的机械人后,全师立即向东南撤退,直接向自己的老家盐城方向逃去。
另一个鲁军第11师,在徐州、沂相继被抵抗军攻占后,北返老家的道路只剩下连云港一个地方了;如今听说大量抵抗军正在向“东平城”进,慌了手脚的师长吴建刚不顾一切地立即率部北撤;而11师上下也早已被十多天以来的残酷战斗弄得士气涣散,如今一听说能走了,立马拔腿就走,连大量辎重弹药也不要了,丢得满地都是,乱哄哄一片就朝北跑。
这样一来,惨的就数闽军第29整编师了:北上那是别人家,南下路已不通;西去是虎狼窝,东走又是茫茫大海的绝地!
师长金文昌心里大骂其余各师无能,又痛恨鲁军和陈光荣的薄情寡义;无奈之下,他只能收拾部队,向东徐徐撤退:一来防止第一军反扑;二来他也在呼叫“联邦军”海军,希望在东面海岸线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好让他的29师从海路撤退回闽。
……
七月十三日清晨,涟水,第一军阵地。
许良和王复来默默巡视着战壕中各部的情形,今早有些薄雾,湿润润的,倒显得战壕里不是那么燥热,只是黏在人皮肤上有些难受。
其实,也不用怎么看!那条战壕里都差不多,无非是今天又比昨天少了哪几个人的区别罢了。
战士们七歪八斜地斜靠在战壕的一边土壁上,看见长官过来,也没人动弹,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确实也没必要这么做了,那样只会浪费他们仅有的那点不多的体力。
许良眼眶湿了,他趁没人注意偷偷擦拭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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