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独特标记。
还有他师傅的死,那似乎是一个永远的谜团,到现在他还是不能接受,他师傅竟然会死的那么有创意。
“小狐。”张岩叹了一口气,“按传承,你已经是我们这一派的人了,所以有些事情,我也不能瞒你,你知道我师傅是怎么死的么?”
“怎么死的?”说完这句话,妖小狐突然觉得似乎有点太欢了,赶忙换了个语气,“我是说,师祖他老人家,是怎么光荣的?”
张岩白了妖小狐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师傅他老人家,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妖小狐愣了,这个死法,还真是有创意,难怪张岩那么好色,原来一切都是有传承的啊,照这种趋势展下去,那自己……她不敢想了。
张岩师傅的名字已经没有人记得了,但他的外号却被流传了下来,叫月妖,他的一生也不愧于“妖”这个称号,总是来无影去无踪,处理行尸的手法也很诡异,甚至让张岩这个徒弟经常摸不到头脑,他喜欢和行尸亲密接触。
这在退魔人的行业里,可算是个异类了,就算是殡仪馆里那些经常和尸体打交道的理容师,在工作时也是尽可能地和尸体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是月妖,他看到行尸时的那股疯狂简直让人不可理喻,恨不得和尸体热烈地拥抱在一起。
他这种疯狂不仅让业内的人对他敬而远之,就是行尸也闻风丧胆。
对此,他却有着自己的解释,行尸起来之后都喜欢接近人,在近距离内接触活人的生气,以延长自己存在的时间,但退魔人身上的气息却不同于一般人,他们身上有一股克制行尸的气息,近距离的接触可以让行尸大限度地吸入那股气息,也就可以尽可能减少退魔人自己的损失。
但也正是因为他太过自信自己的这个理论,结果终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确切地说,是死在了一具女尸的身上。
因为总是和行尸亲密接触,月妖的身上总有一股让人掩鼻的味道,为了能融入到正常人中,他不得不大量饮酒,以掩盖身上的那股味道,那天晚上,张岩一个人留在医院,月妖出去喝酒,但却比平常回来的稍晚了几个小时。
只不过,那天晚上的他有些与以往不同,平时的他喝过酒之后,回到医院倒头就睡,没有任何的异常,但那天,他躺在床上却久久不能入睡,额头还冷汗直流,就连喝多少都不会红的脸,那天晚上也红的像一块碳一样。
体贴的张岩以为师傅烧了,匆忙找来冰块为师傅降温,但一触到他的额头现,他的体温严重偏低,甚至达到了冰手的地步。
直到这个时候,月妖对张岩说出了实情,原来他晚上并没有去喝酒,而是去了一个刚刚现的地下室,那里有一股很强烈的死气,奇怪的是,地下室里什么也没有,他只好留下一枚铜钱在那里,只要地下室里出现异动,他就可以在第一时间探知。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那里的死气太过猛烈,竟然侵蚀了他的身体,让他体内如火炉一般燃烧,体表却像掉进了冰窟窿,强烈的冰火九重天折磨的他****,作为退魔人的他也清楚,自己的生命走到了尽头。
他本是想将那个地下室的地址告诉自己的徒弟,可就在那个时候,他却敏锐地感知到,医院的停尸房里又生了状况,来不及和张岩多说,月妖拖着自己的病体赶到了停尸间,却见那里摆着一具年轻的女尸,已经缓缓地坐了起来,原本蒙在她身上的白布单滑落下来,露出了她完美的身躯。
月妖几乎没有多想,习惯性地扑向了那具尸体,在她没有暴走之前将她压在了身下,但他却忘了,此刻的自己是伤重之体,根本没有足够的能力去压制,万不得已的他竟然想到了一个邪门的办法。
趁着那具女尸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迅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裸露着精壮的躯体和她抱在了一起,阴阳调和之术终压制了那具女尸的尸变,而他自己却也因为在这个时候行苟且之事,竟然精尽而亡了。
“呸!”妖小狐面红耳赤地啐了一口,“还什么阴阳调和,我看你师傅就是看人家长的漂亮,连死人都不放过!”
“这个,我倒是也一直怀疑!那老不死的比我好色多了,只是自己身体不行就别那么卖命,还真以为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呢!”
张岩两手一摊,爽地承认了,这倒是出乎妖小狐的意料,憋了半晌之后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张岩回忆了一下,“我师傅一直单身,也没见过他身边有什么固定的女人,虽然他一直强调,做退魔人,好能是童男,但他自己显然做得不够好,临死还爽了个痛,死了之后还死死地抱着人家不放,没办法,我这个做徒弟的就成全他了,两个人一起挖个坑埋了!”
“看不出来,你这个徒弟还真是孝顺!”妖小狐不无讥讽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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