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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雪爱在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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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大年忌讳(3000+订阅+月票+鲜花)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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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格,别这样!”雪白轻轻地说。大文学

    米格转身,蹲下,说:“雪白,你有所不知。你的箭伤都是拜她所赐。”

    “我没有。”卓玛拉雅几乎要哭出来。

    米格又回过身,瞪着卓玛拉雅,拳头握紧,愤愤地说:“没有,你等着,我会让你承认。”

    卓安娜对他们的对话,迷迷糊糊感觉到了什么,她眼睛一亮,拉着爷爷,笑着说:“爷爷,这大过年的,我们也不请刘医生和米格王子坐下,太有失礼貌了。”

    爷爷经卓安娜的提醒,走到米格身边,笑着:“王子,刘医生,新年快乐!来我家就是客人,来,请坐。”

    米格虽看卓玛拉雅不顺眼,但想起是在酋长家,又是大年初一,也就放一段,以后再来算这笔账。

    米格看到酋长以及酋长夫人伸出手邀请自己和雪白这么诚恳,心里的疙瘩松开了一点,强拿出笑,点头回答:“好。”

    他推着雪白的轮椅围着食物桌,挨近雪白坐了下来,酋长请米格上座,米格站起很有有礼貌地推却,副市长上前,也向米格问了声好,米格开始只注意卓玛拉雅去了,没有看到屋里还有副市长,于是站起,用一种官方语气地同副市长打了声招呼。

    卓安娜见紧张的局面得到了缓和,笑着拿起酒杯站在屋中,富有激情地高扬着:“各位亲朋,今天能来我们家里,就是看得起我们,我在这里代表我们全家谢谢你们!”然后一饮而尽。大家都拿出手来欢快地鼓起掌来。

    雪白观察了这屋里一番,屋里虽简陋,但各种物品齐全,桌上的食物更是丰盛,她端着一杯卓安娜送来的马奶酒微笑着。

    卓安娜心想:“有伤的人不能喝酒,哼哼,我就偏要你喝。”心头一记,走到雪白面前,非常有礼貌地双手端着酒杯,对她说:“学姐,来我家,别的没有,酒还是有,来,我为草原人们感谢你曾为我们慷慨解囊,不辞辛苦,日夜帮助我们牧民,使我们牧区的人少去很多病痛,减少了草原人们的死亡率,谢谢你!我敬你一杯。大文学”接着一饮而尽。

    雪白微笑着,一向不太爱喝酒,但面对卓阿娜的盛意真的难却,作为医生的她当然明白喝酒对伤口不好,可是不喝,对草原人是一种极大的不礼貌,他们会觉得来宾对自己的招待不满意,刚刚发生过不愉快,雪白可不想这局面再次搞得这么僵。

    她看了眼米格,米格正在吃美食,因为一早上只吃了点奶豆腐,实在是饿得很,他也没有顾虑太多,拿块牛肉放进了嘴里,正津津有味道地吃着。

    雪白又是浅浅一笑,端着杯子放到嘴边,正要喝时,卓玛拉雅起身,叫住:“雪白。”

    雪白停住,看着卓玛拉雅。

    米格非常敏感地望着卓玛拉雅,立即绷紧保护雪白的那根弦,站起,停下往嘴里送的食物,看得卓玛拉雅心都是虚的。

    “有什么事吗?”雪白柔声道,用鼓励的眼神望着卓玛拉雅。

    “我是想说,这酒还是不要喝,对伤口不好。”她看了眼米格怯怯地说。

    米格这才反应雪白手中有杯酒,马上接过,放下食物,再双手举杯对着屋里的人说:“我代表雪白敬这一杯。”

    “慢着。”卓安娜叫住,“这杯酒是我敬学姐的,如果学姐不喝,那就是对学妹有意见哦。”

    雪白听到这话,又是一笑,看着米格,“来,让给我,一点点,没关系。”

    米格也想,应该没关系,想想自己给雪白喝了一碗药后,不是为了三口酒给她喝吗?她不是还因此而恢复意识的吗?

    酋长讲:“这酒不可多喝,喝多了伤身,喝少一点还可以美容抗衰老。”

    “可是,”卓玛拉雅脸色尴尬地说:“雪白有伤,喝了的话,伤口上的疤痕难以退掉,甚至会越来越大,还会出现红疤。大文学”

    酋长听着,想想也是,可能自己是男的,以前对于这些伤呀,疤痕什么的根本不放在眼里,因此也没关注这一说法,现听外孙女这么一说,觉得是有道理。

    酋长有点不确定,又看了看夫人,酋长夫人是个沉默寡言之人,见老伴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信息,笑着说:“卓玛拉雅说得对,我们小时,阿妈就告诉我们,平时可以多喝喝,但如果受伤了,就不能喝了,喝了血液流动加快,在伤口那,由于是结蒂组织,血留不畅,会停在那,这样很可能影响伤口的愈合和恢复。”

    米格听着,马上接过。

    卓安娜不服,好不容易设好的计策,怎能就这样罢休,她站起说:“不可能的,我们在医术上可没听说过不能喝酒,我发现有一些中药丸的服用说明写“用黄酒服用更好”之类的话?这是为什么呢?”

    “中医常用“药引”来提高中成药的疗效,在宋代著名的成药处方集《太平惠民和剂局方》一书中,记载的“药引”就有十余种之多。黄酒送服是其中之一。

    黄酒或白酒酒性辛热,通行经络,发散风寒。治风寒湿痹、腰腿肩臂疼痛、血寒经闭及产后诸疾、跌打损伤和疮痈初起、寒疝等的中成药活络丸、七厘散、跌打丸等都可用温酒送服。”酋长夫人说。

    大家都用诧异惊奇的眼光看着酋长夫人。

    “哦,我忘了告诉大家,我的夫人的父亲是个蒙古中医。”酋长解释。

    大家恍然大悟,心想原来是这样。

    卓玛拉雅、卓安娜也是第一次才知道,以前很少听到家人说,这可能与当事人的性格有关。

    米格想起雪白喝完药又喝了些酒,说不定促使了血液的畅通,才会这么快就醒悟过来。

    他把自己的理解讲了出来,“经夫人的讲解,我想起雪白涂完鲜血,喝了一碗卓安娜开的药,再喝了点酒,就立即恢复了意识的,这么快,可能就是药与酒的功效。”

    “哦,刘医生涂完鲜血,就醒来了。”酋长很高兴,想到是自己提议米格去骆驼的鲜血,现听到涂完就醒来,感觉有种极大的成就感。

    “没有马上,”米格回答,“是喝了一碗卓安娜开的药,再喝了点酒,才慢慢恢复意识的。”

    “喝药加酒,嗯,是一种药方,看来刘医生应验了。”酋长夫人又开口了。

    卓安娜想到是自己开的药加上米格喂的自己送去的酒才让雪白醒过来的,心里懊恼死了,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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