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昭爹爹,这个妆台,晓儿大婚的时候一定要给晓儿当陪嫁”熏晓不停的摸着。百度搜索读看看)
“熏晓,你是玉泽的长公主,怎么能贪图金钱”经昺觉得有些挂不住,这个玉若昭也太有钱了,比国库还富,以后得向他多收税。
“若昭爸爸,我要这个马桶,金的呀,多有情调。”熏染也不含糊。
“染儿,以后你要当武林盟主的,怎么能跪倒在金钱之下”钟离子原心里暗骂,不就是钱多,这么喜欢显摆。
“这都是我的”苏冰更不示弱,要是给了这两个女儿,以后儿子们吃什么,嫁妆还是越少越好,毕竟要给人家的。
“冰儿,接受若昭了”猛地从门外走来了一个人,大家定睛一看是宁和长公主,自从苏冰中了碧落泉以后,宁和长公主整日也是懊悔的不得了,现在儿子要送给苏冰金屋,自己可是掏了一半的私房钱,当年小五跟小六大婚的时候,自己都没舍得出,这次从算是好金用到了刀刃上。
“这个”苏冰看了看自己的两个女儿,有些犹豫。
“义母,冰儿妹妹这是接受了”门外进来了钟教主跟自己的夫人,这陈夫人当年可是对玉若昭是恨的要死,毕竟谁也不能接受大婚之夜让人给丢出来这件事,要不是那天钟柳岩在玉府受邀饮酒,在众目睽睽之下给自己披上衣服,自己当时死的心都有了,不过现在发现自己是嫁对了人,自己的丈夫可比玉若昭好多了,看着玉若昭现在这么可怜,自己心中的气突然没了,宁和公主每次见了自己都很后悔,这不自己也来劝解苏冰了。
最终,苏冰在金屋的蛊惑下,重新接受了玉若昭,不过作为惩罚,苏冰把玉世家所有的账本收到自己手里,看着那些数字,苏冰每天都做美梦,可怜苏冰肚里的小玉玉受的胎教全都是关于如何贪财的,据说小玉玉一生下来,众人抱着的时候,小玉玉的眼睛只盯着一个地方看,那就是无论男女,小玉玉只看那头上插的各式名贵簪子,不拿到手,眼珠子决不动,看来贪财的是从基因里带出来的。
“冰儿,虽然你已经换了个灵魂,但是无论哪一个,月阳都是真心爱怜的”如月阳在苏冰重新接受自己以后,每天都跟唱赞美诗一样,在苏冰耳朵旁边念叨。
“汝月阳,你都多大年纪了,三十多岁了,以后能不能别再说这些话了,熏晓熏染她们估计还喜欢听,我已经老了,自动免疫了。”苏冰赶紧制止,汝月阳太像《大话西游》里那个磨磨叨叨的唐僧了,在这样下去,自己真得崩溃了,先是天天弹琴,把自己弄成了神经衰弱,好不容易改了,又添了这个新毛病,真是活受罪呀。
“冰儿,你想错了,我不是说给你听的,我是说给你肚子里面的孩子听的,你不是说孩子得进行胎教吗?我一定要让咱儿子从胎儿开始就接受这种教育,以后才能哄女孩子欢心呀。
“小心培养成油嘴滑舌的二流子”苏冰给了汝月阳一个白眼。
“不会的,最多就是个情场高手”这是汝月阳对自己儿子的定位,旁边的众人听了一阵爆笑。
“对了,爹爹说等孩子出生的时候,他会跟青然姨妈带着弟弟来看我们”汝月阳突然想起这回事。
“怎么又来了,对了,我不好意思说,你跟你爹爹说说,我就是不当这青然宫的掌门宫主,姨妈也得有所补偿吧,青然宫那么有钱,让姨妈分给咱们点,让你爹爹多吹些枕边风,为了咱们的孩子,让他辛苦一下。”苏冰对青然独霸了青云宫多少有点意见。
“算了吧,冰儿,爹爹现在把青然宫的一根草都看成弟弟的家产,老来得子,抠门的跟湘南的爹爹有的一拼”汝月阳一听这个,马上就垂首丧气了。
“那以后,别让他儿子来了。”苏冰很生气,手里的账本掉在了地上。
终于轮到钟离子原了。
“冰儿,你知道什么最值钱吗?”这段时间,钟离子原看到一个个都抱得美人归,不断地总结经验,发现苏冰最喜欢的事情就是钱,最爱干的事情就是算帐,所以有备而来。
“什么?”苏冰习惯性的眼珠子眨眨。
“你看看我,这上下左右,那一点不美?”钟离子原对自己的美貌还是非常自信的。
“都很美,就是心不美”苏冰如实客观的评价。
“人家心灵最美了”钟离美人立刻反驳。
“既然你对自己的美很自负,那就是说你最值钱了”苏冰想到了很有意思的事情。
“那当然,我准备重操旧业,再做一回无双”为了能赚更多的钱来巴结苏冰,钟离子原豁上了。
“不用做无双了,知道吗?鸭子比鸡值钱。”苏冰没想到钟离子原这么上道。
“鸭子?”苏冰的房间一下子涌进了很多人。
“就是小倌呀”苏冰轻轻的吐了出来。
“我不干”钟离子原觉得花魁可比小倌高尚多了。读看看小说网请记住我)
第二天,醉红楼张贴出广告,武林第一美男挂牌接客,一时间醉红楼人满为患,钟离子原重新开始了弹琴跳舞的老本行,只不过,现在的醉红楼,嫖客们越来越少,贵妇人越来越多,钞票却越赚越多,苏冰每天都是笑得跟朵菊花似的。
随着孩子一个个的出生,醉红楼里出现了很多老年人的面孔,对,她(他)们是来看孙子的,醉红楼里每天更热闹了。
“冰儿,我跟你娘亲有话要跟你商量。”最先出现的是钟离子原的祖母跟母亲”因为苏冰不喜欢称呼婆婆,所以直接跟着钟离子原喊娘亲,毕竟自己两世为人都没有母亲,早就把夫君们的母亲当成了自己的母亲。
“奶奶,您说吧”苏冰不知道什么事。
“现在钟离容若已经一岁了,我跟你娘亲想把他带回钟离府上,毕竟这醉红楼人员复杂,对孩子成长不好。”钟离子原的奶奶说得十分在理,苏冰曾当过老师,当然知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故事,最近熏晓跟熏染经常调戏良家妇男,好多大臣的儿子,都曾经被问过三围,为此,经昺在朝堂之上生了不少闷气,就是舍不得教训,谁让生了一溜的儿子,就只有这一对姐妹花啊。
“我也准备搬出醉红楼,”苏冰也有这个想法。
“那就好”老太太这次对苏冰很满意。
结果,过了一天。
“夫人,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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