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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狂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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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7章:情愫滋生(2)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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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雀忽然间有些恍惚,脚步慢慢地停了下来。大文学

    因为她脚步的放缓,冷墨漓不得不也慢了脚步,他转过身,他们似乎已经远远地甩开了队伍,便松了口气。朱雀粗喘着,想要挣脱他的手,却被他紧紧地握住。

    “喂,可以放手了。”朱雀冷冷地望着他,冷墨漓嘲弄地勾起唇角,松开了她的手,转过身背身而立。

    气氛诡异的安静,朱雀捂着被刺伤的手臂越过她向前走,伤口并不严重,体温很凉,伤口好似要被冻结一般,生生钻心般的疼。体力已经接近透支,朱雀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因此走路没注意,没注意脚下地面的一场,跨出一步,只觉脚下一松,她暗喊不妙,然而已经来不及了,整个人向下坠去。一只手紧紧地握住了她手臂,奈何抵不过她的下坠重量,两个人齐齐地滚下了陷洞。

    洞窟里,阴暗寒冷。

    直到许久未听到上头有异样的动静,朱雀这才狼狈地抬起头来。她撑起双臂,四处摸索,然而只听一声“嘎吱”的声音,手臂上传来一阵噬心的剧痛。朱雀疼得五官刹那扭曲起来,闷哼了几声,费力地将手臂抽了出来,手臂竟是被一个捕兽夹夹住了。好在手臂上绑了短匕,挡去了大半的锐齿,伤口并不十分严重。

    朱雀深深地吸了几口凉气,另一只手在雪堆里摸索,终于摸到了一只冰冷的手臂。她连忙将雪堆扒开,费力地将冷墨漓扶了起来。

    朱雀小心地试图将捕兽夹撑开,却发现另一只手臂已经使不起任何的力气。她咬了咬牙,颤抖地摸出了绑在大腿的短刀,撬进了利齿间。大文学再三的努力之下,伤臂终于重获自由。

    “该死的!”朱雀低声咒骂了一句,抓起一团冰冷的雪块皱着眉往血肉模糊的伤口上用力地涂抹,因为剧烈的痛苦,肩膀难以抑制地强烈起伏起来,头皮一阵发麻。尽管很疼,朱雀却仍旧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又是抓起一团雪块压上了伤口,待完全地止住了血之后,这才扯起寝衣,歪着脑袋用嘴叼起一角,猛力撕扯下一条碎步,将伤口熟练地包扎了起来。

    咬着碎布条一端打了一个死结,朱雀顿时如若虚脱一般倒在了冷墨漓的身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扭过脑袋望着身旁昏厥过去的少年,强忍着身体的疲乏挣扎着起了身。

    “喂,喂,醒醒。”

    朱雀艰难地起身,推了推身侧的少年,又拍了拍他的脸颊,冷墨漓没有反应,只是眉心紧紧地颦起,似乎极力压抑着巨大的痛楚。朱雀看了看他肩上血流如注的伤口,那半支箭还未拔去,她有些恍惚,恍然回忆起方才惊心动魄的一幕,心绪久久难平。

    她怔了许久,蓦地,才握起短刀,茫然地喃喃自语:“我们,不是敌对的吗。”

    这把刀子,应该狠狠地插入他的心脏,这才是她应有的动作。

    她又执拗地自言自语:“你为什么救我呢?你不是应该恨我么。”

    她被他买作了**丫鬟,绿莺苑里遭到百般屈辱。而她,则设计陷害了几个侍卫,借刀杀人害死了冷轩府的陈妈妈,杀了环玉,杀了他的哥哥,元夕宴两个人大打出手,她为了自由不惜背叛他,他理应恨她才对。

    她见识过他的冷酷与薄情,以他的性子,在那危机关头,就算将她挡在身前抵御暗箭,也不足为怪。大文学然而,她却想错了。本应该是她承受的飞箭,他却将她推开了。

    而她呢,明明可以不顾一切地逃走,为何……

    也许,是她疯了。

    朱雀边恶咒着自己的良心,倾上前用刀将衣襟割了道口子,小心翼翼地将他的衣襟撕裂,将他的宽袍褪至肩膀。望着他肩膀上那仍旧扎在伤口里的半截弩箭,咬着唇,握住箭身用力拔出,鲜血喷溅了出来。朱雀抹去脸上被溅了少许的血珠,望着箭心,眉头不禁深深地皱起。犹疑片刻,她咬了咬牙,对着伤口便吻了下去。

    浑浑噩噩间,冷墨漓交错浓密的睫羽微微颤动,眼帘微睁,只觉得肩头覆上了两片温热的柔软,轻轻地眨了眨眼。

    朱雀转过头喷了一口毒血,抓起一把雪块塞进了嘴里,寒意冻得牙关直颤。吐去一口血水,她皱着眉又锲而不舍地吻上了他的肩膀,直到吐出来的鲜血不再泛着诡异的黑色,这才吞了口雪块,默默地漱口。

    果真是想要他的命,这支箭上,竟是卒了毒。

    她飞快地撕下了身上的碎布条,麻利地将他的伤口简易地包扎好,抬起头却冷不丁地对上一双幽暗深邃的双眸。

    冷墨漓不知何时清醒了过来,半倚在石壁上面无表情地望着她,目光里夹杂了太多复杂的情愫。不解,困惑,错愕,还有一些莫名的情绪。朱雀有些尴尬地低下头,随意地抹了抹唇角的血渍,空气一时静默下来。

    朱雀觉得有些倦了,于是起身寻了一处角落,简单地清理了一下,冷墨漓目光锋利如刀,紧盯着她沉声问道:“为什么?”

    他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了,声音低哑而破碎。朱雀动作顿了顿,却没有回头,只是冷冷地撇过余光,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为什么?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折身回去救他?还是为什么不趁机杀了他?

    为什么,就连她也不明白为什么。

    冷墨漓只是冷冷地看着她,薄唇轻抿,沉默不言。朱雀微微一叹,无奈地拧眉,冷哼了一声:“是啊,为什么,我也想这么问我自己。”

    她靠着嶙峋的石壁坐了下来,背脊被凹凸不平的石岩磨得很难受,费力地调整了角度,这才好受了些。

    现在出去定然是白白冒险,队伍一定还未远去,凭他们就这样爬上去定是送死,既来之则安之,倒不如好好休息一番。

    闭上眼睛,耳旁却忽然传来了起身的动静。她诧异地睁开眼,却见一件宽大的貂绒盖在了她的头上,遮去了她所有的视线。朱雀挥手想要扯去,却被一只有力的手猛地握住。她低咒了一声,后颈却被一只手紧紧地箍住,紧接着,唇上一软,温热暧昧的气息透过柔软的布料肆意蔓延。

    朱雀心下一惊,一个剪刀手反手挣脱了他的束缚,勾拳盲目地挥去,只听一声隐忍的闷哼,竟是痛击在他的肩头。趁着这间隙,朱雀挣扎着将盖在脸上的宽袍扯去,还未来得及深深吸气,薄唇又霸道地压了下来,冷墨漓掌着她的后颈,在她唇瓣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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