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那个丞相爹爹的声音么,他们两人跑到这么僻静的房间里干嘛来了?
“哼,忌日,你还有脸说出口,你觉得自己还有脸拜祭她么,别把自己说得那么重情重义。”
“如月,我已经悔恨万分了,你不要再逼我了。”
“悔恨?谁都可以说悔恨,偏偏就你不行,夏焕正,你说老实话,当初若不是你对不起我,会发生那件事么,若真论起那件事来,可不全是我一个人做的。”
“够了,你不要再提当年的事了,如今你不是丞相府的夫人么,我也再未纳过妾,你怎么对青落我也没有干涉过,这样你还不满意么?”
“不要给我提那个野种,我真不知道你这个丞相是怎么当的,白白替别人养了那么多年的孩子,你喜欢她可不代表我喜欢,没弄死夏青落我已经是给你面子了。”
“哼,如月,你不要得寸进尺,不要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我都不知道,当初落儿知道了她娘亲死亡的真相的时候不是也被你推下了水么,你没害死她,却害得她失去了记忆,这已经够了,你不要再对她动心思。”
“夏焕正,不要用你那套丞相的口气跟我说话,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么,当初害死她母亲不是也有你的份么,你恨她不爱你堂堂丞相大人,却只爱一个会做琴的木匠,甚至为他生儿育女,我虽给她下毒药,可是还没有立刻让她死,而你呢,你可是一口气掐死她的!”
“啪!”
夏青落听到这声巴掌的声音,却仿佛感觉到有人抽在了自己的脸上,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在脑子里重复着刚才二人的对话。
原来,原来夏青落的母亲是他们一起害死的。
原来夏青落是知道了这一切被害死的。
她不敢相信,她不敢相信,一个口口声声说爱她母亲的男子,竟然为了内心的占有欲将她活活掐死。
夏青落感到自己似乎是被人浇了一盆凉水,从头凉到脚,心都是冷的打颤。
她控制不住向后退了一步,却正好踩上了脚后的一片树叶,“嘶啦!”一声响起,房中的两人停止了对话。
房门被用力打开,夏青落慌乱不已,她环顾四周,将身体隐在了那面假山后。
“谁,是谁在那里!”夏焕正浑厚严酷的声音想起在冷清的院落。
夏青落浑身颤抖,她此刻不止是害怕还是震惊,她不知道该如何让自己消化刚才听到的一切。
她听到脚步声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近,她想,完了,自己不是被身体排斥死而是要被这个古人爹爹给害死了。
当她准备闭上眼受死的时候却突然感觉到脸庞一阵风刮来,睁开眼睛看到一片白色贴在眼前,她惊得差点叫出声,却被人捂住了嘴。
夏焕正和大夫人走出房间到了院中,环顾四周,检查了每一处假山和花圃,却并没有发现有人。
“奇怪,倒地是何人?”夏焕正皱起双眉。
“哼,我看是你做贼心虚吧,也许只是一只耗子,却把你吓成这样。”大夫人撇了他一样。
夏焕正看了她一眼却没有理她,转身走进了房中。
大夫人没有再跟上,眼中风云变幻,一阵狠厉显现在眼中,“夏青落,他可以忍受野种,我可忍受不了,咱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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