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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亨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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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八十三章 加持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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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说是治不好了你们还是把他赶快接回去,让他在家安歇吧。到家后待了半天他就死了。年仅四十五岁。

    “可见年轻人也不能喝酒,得了病更不能随意喝酒,有肝病和心脏病的人,一喝酒就会要你的命。有病的人,不论男女老小还是少喝酒或不喝酒为好。”

    周处长听了很有感慨地说:“你这几个故事确是经验之谈,以后我也不喝酒了。不喝酒能多活几年,多喝酒肯定会缩短寿命的,小白,看来你的看法是对的。要想多做几年人还是不喝酒为妙。

    最后小白说:“是的好人也不能多喝酒,洒喝多了没病也会得病

    有一次周处长和安良谈起美国的风险研究专家海因理希的“1:29:300的法则”。周处长说,根据海因理希在一个林场中的调查,伐木工人,在林场生产中,在树根头上走来走去发生多次跌倒事故,其间发生300次,就会有轻伤事故29次,重伤或死亡事故1次。这就是名的300:29:1也叫“1:29:300:”的事故概率论。后来海因理希又去调查了工厂里和其他作业场合的事故情况,发现基本上和林场差不多,符合这个规律。周局长问:

    “安良,你搞了那么多年安全生产工作,对这个概率是怎么看法的?”

    安良说凭我走过的几个大工厂,特别是重工业工厂,其实重伤事故比率要比这严重得多。”

    周处长又问,“哪么重工业工厂哪些事故比较多,轻工业工厂又是哪些事故比较多呢?”

    安良说:“一般机械制造厂,压伤、碰伤、烧伤的事故比较多,造船厂高空坠落事故,爆炸事故比较多。轻工业工厂,在流水线上操作,手被烙铁炀伤和被皮带所扎进的事故比较多。这不能一概而论,具体要看什么工厂。”

    周处长说:“其实事故不仅与机器打交道较多,你不注意就是走一步路不小心也会跌倒,受到伤害的。”

    安良听了很有同感,说:“周处长,你说得对极了,我在工厂里做了许多年电工,真被电触倒事故倒还没有发生过,跌倒事故倒是发生过好几次。有几次都差点儿要了我的命。”

    周处长说:“呵,你讲来听听。”

    “记得当年我在鹭江化工厂当工段长时,在不到一年里就连续跌倒过两次,而且都伤得很重。除了从梯上摔下来的,有好几次,就是在平地走路时不小心跌倒的。”

    “哦?”

    “有一次,快到中午时当时我接了厂长一个任务,叫我派人把生产车间里的一台机器移动一下位。这件事本来下午再去布置也来得及的,但是我这人是个急性的人,有了任务就想立即去布置。于是就即找钳工班长去看。带他到车间里,布置好任务出来时工人们已经都下班去吃饭了,我怕耽误班长吃饭,因此走出来时也比较急。由于走得匆忙,不小心在走出车间门跨过洗脚池时—-—注:蔬菜加工厂的车间,在里面工作的人都穿水鞋,为防止把脏东西带进去,所以在进出车间门时都要经过洗鞋,所以在车间门口弄了一个带化学杀菌剂的洗鞋池,工作人员进去和出来时顺便把脚上穿的水靴也洗一下。当我出来过洗脚池时,那只穿着长靴的左脚没有站稳向外一滑,我一下跌倒在水泥门槛上,右额角好扣在水泥门槛的楞角上,右眉边裂开一个两厘米多长的大口鲜血哗哗地冒出来,我当时感到有点痛,用一只手掩着,想到车间办公室用毛巾擦一下。可是当我走到宁办公室,大伙看见我眉角上血流如注,都吓坏了,他们大叫“啊呀包师傅你怎么啦?你怎么啦?”

    他们立即告诉领导,厂里赶快把我送到中山医院检查治疗。经检查后发现眉骨处裂开两公分,缝了干,总算还好没有伤着眼睛。但我只休息了四天又去上班了。因为厂里的任务很多繁重。但是此后被缝过的眉骨上眉毛就稀了很多。

    “在上次发生事故不到一年,也在那个厂里,还也是在那个澄清车间里,那一天上午十点多,生产车值班长给我讲在流水线上要临时再加接一只临时灯,晚上生产时要用的。已经十一点了又该吃中饭了,这时我见维修电工班长好挎着电工袋从车间外面走进来我看见他就想到了接临时灯的事情,我就立时带他到车间里去看。因为我走得急,又加这时肚已经空了,可能精神已经不大好了。当我带着电工班长走进满地是水的车间磨石地板时,脚上穿着的高靴又一滑,拍的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坚硬的磨石水泥地板上,右脸贴面倒在坚硬的水磨地板上,当时我痛得脑袋欲裂金星直冒,血从嘴里耳朵里涌了来·一时我自己还不知道,想休息一下就会没有事了。可是当我回到变电所我办公的地方,两个女电工看见我吓得大叫:“啊,包师傅,你脸上怎么啦?怎么半边脸都瘪了进去?”当时我右脸颧骨已被砸陷成偏斜,那样是很可怕的·那脸就象被刀削进去了一半似的。当下同志们又打电话告诉厂的领导,厂领导见状两话没说,马上派车把我送到市第一医院去。当时适逢中午吃饭时间,许多医生已经下班吃饭去了,我一时被撂在外科间里坐等着。

    待一个小时后,医生才来检查。进行脑外科、眼科、骨科、神经科等多科检查,并对整个头胪进行X光拍片。

    一检查,发现右颌内部血肿,右边颧骨骨折,右半边脸脸面麻痹。于是除了打针吃药消炎之外,又做理料,每天到医院理科在一个医床上躺着,让理疗医生用电针剌激面神经,这样整整治疗休养了将近一个月才去上班~-三月后来断裂的颧骨生是生拢了,但伤痕依旧明显的能看得出来,因为当时没有开刀矫,右边跌裂的颧骨,断骨交叉着叠在一起,只能靠自己逾合。至今我的右颧骨比左颧骨低10毫米。一张脸变成一面高一面低。成了永久的残疾。

    小白和周处长听着仔细地看看安良的右边颧骨说:“你不讲看不出,你讲了仔细看看右面颧骨是比左面的颧骨平一些了,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周处长听了侧着头想了一会他问安良:“你看,你自己讲了两次跌倒的事故,可是你当时是怎么跌倒的呢?你走进车间老是会跌倒,但是同样大家都在车间里工作,为什么人家没有跌倒,你会老是跌倒呢?我们常说外因是条件内因是根据,你当时你想过你在走进车间时自己的穿着或身上其他方面有什么缺陷和问题嘛?”

    “鞋。”安良说,“我当时在车间里两次滑倒,都是因为穿了一双高压电工靴。因为这靴穿着很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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