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作中把电线拖来拖去·致使电线拖破发生事故。低压电事故是不是多呀?”停了一下后安良还说:“我侄女从那次被电触过以后,她的一左边眼睑以下的面上还生起了紫色的一块胎记一样的东西,起初小小的·后来越来越大,现在左边脸从眼睛以下都漫延开来,还影响了她的容貌。虽然不死却留下了终身残疾。
周处长听了沉思了一会说:“安良,你看,这几起事故,祸害的是用户,但我透过现像看本质,我感到事故的原因却都是由于安装和维修电工施工不当引起的。接错电线是电工,老人家里线路没有修好打死救火妇女是电工没有维修好,打稻机电线破了没有及时发现还是电工·看来电气的事故,关键是在安装和维修上。而安装和维修主要是电工,看来做电工的责任重大呀。所以电工一定要考试合格才能上岗,若电工不懂得电气安全操作规程,自己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电线想怎么拉就怎么拉·在安装和维修的时候,不按安全规程办。电气设备在使用中就会出事故,甚至出大问题。就会烧掉电器,就会触电死人。看来做一个电工,既要有责任心,更要好好学习电气安装和维修的操作规程的。否则就会给人们带来祸害。所以我们在安全工作中,对电工安全培训就是要牢牢地抓住不放。不论是工厂还是农村,不论是正式电工还是赤脚电工,一定要求他们持证上岗。如果对他们姑息牵全,就是对人民的犯罪。”大家听了都点头同意周处长的意见。
忙过了两次高压外线事故,这一段时间,算是最空了,周处长让安良到省里去参加全省安全性评价。这是安良自来劳动局后最愉快的一段日子,因为这段时间主要在杭州,在杭州机械系统的各大中营企业,由省机械厅带队,集中了全省各基层中抽上来的优秀的安全人员,在各个大厂搞安全性评价。包安良有幸也被市局推选来到省里,参加这个队伍。
安全性评价是在没有出事故的时候,对各企业进行全厂的综合性安全评价,从厂房的安全到厂里的各种设备设施的安全,从机械安全到电气安全,从环境安全到卫生条件,从各厂所持有的各种危险物品的多少的危险程度,从特种作业的工人持安全证装况,到各车间的定置管理。都要以安全要求的标准进行安全性评价。一个厂进去,小则两天多则三四天。他们住在西湖边的宾馆,早出晚归都经过风景美丽的西湖。进去时还很好地请了一顿。有的厂客气得很,临别还有一份小礼物相赠。安良分工在电气组。他以电气技师身份,与一个杭州某厂的安全科长负责搞电气安全性评价,凭他的业务技术,从高配到低配,从供电到各车间的用电线路,从安装到维修的电气业务都较熟悉,因此工作起来,如鱼得水,轻车熟路,他已经在那里搞了一个星期。抽空的时间,他还和市里一道去的同事们到西湖边上去游玩一下。以前他请探亲假路过杭州西湖,也曾来过西湖,但都是急闯闯的去火车站转车时路过顺便看几眼,没有时间这么从容地去玩过。这次他和同去的伙伴们,有空时已经到苏堤白堤、花港观鱼、雷峰塔、到岳王庙,植物公园、和灵隐寺等景点,玩了个遍。下去的时间还有一星期,这天是星期六·他回东海一下,一方面替妻子买了一件好看的衣裳带回去,一方面也相周处长讲一下在省里搞安全性评价的工作,到家准备休息一天。
那天他中午·他吃了饭与妻子说了一会话,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因为连日来日以继夜在厂里连续工作比较疲劳,看着看着,一会他打起瞌来,忽然一阵冷风吹过。从空中跳下一群人来。都焦头烂额,手弯腿拐地在他面前站下·向他哭诉着说:“包师傅!我们死得好冤呀!”包安良忙问他们:“你们是谁?有什么冤呀,有冤你们应该向人民法院去审诉呀!对我讲我又不是公安检法,我有什么办法!”
那几个人低着头对他说:“包师傅,我们不是什么冤假错案的案件,我们是在工作中突然被人家电击打下来摔死的!”安良听了忙问:在什么地方?我们怎么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事?”
“就在西郊那路正在架设的高压线上”
安良待问更详细一点,忽然那几个人一阵风似的不见了。安良正奇怪地想追上去再问。
这时他的一条腿被地上的一块过桥石板绊了一下,摔了一跤·他身子跳一下醒了,想自己是不是什么地方受了伤。看看自己没有什么伤,原来自己正在后门口的凉椅上打瞌睡呢。这才想到刚才自己又做了一个梦。但梦中的事和人却记得清清楚楚。刚才在梦中看到鼻青眼肿手断脚拐的六个人·他们对他说,他们从上面摔下来了。还说什么冤呀话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第二天他到局里去,周处长问他安良,你回来休息呀,怎么今天还没有到杭州里去,安良说我可能去不了,周处长说为什么?我这里没有什么事呀,你尽管去好了,参加省里的安全性评价,你在省里取经来·我们这里市里以后开展安全性评价,我们心中就有数了。安良说这两天说不定就会有事,事情一出你和小白就忙不过来了。周处长说,没有事你只管去。有点小事故我和小白就可以应付了。
可是他的话没有说完,一会电话铃哗哗地响,有人找上来了·周处长拿起电话问,你是那位呀?来电说得急急促促,周处一面听一面眉头就皱起来。他放下电话问安良说:“是不是你已经知道了,西郊那边出了大事?安良说我不知道呀,西郊?周处长说:“西郊一条在检修的高压线,当场被高压电打下六个人。其中三个正在扎线,当场就死了,三个正在杆上操作的,来电时打了一下,人仰在杆子上,但由于保险带系着,才没有掉下来。在地上拉线的也被打倒十八个。其中有个打的严重的也死了
“你刚刚说你能去了,你是已经知道了从那里听说的?”安良不能说自己是从梦中知道的,他含含糊地说,我也是刚刚在在路上听人家说的。
“哦,那我就打个电话过去,我告诉省机械厅就说,我们市里突然出了一起大事故,我们自己忙不开了。“
于是一会周处长带着安良和小白立刻驱车到东海海县供电局。
到了那里,其他部门的人已经来了,所长和一个调度员把他们陪到现场,现场有两个,第一现场就是送错电的西郊高压配电室;第二现场是正在接线的一路外线。他们现在先到供电所的配电室。此时配电室里仍安安静静地,好像看不出有什么特殊情况发生过,当他们走近时只听到放在变电所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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