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又碎了三公分也可算是重伤了。”
“这次是我生平在工作中受伤最重的一次。后来厂里安全科都把我入了重任档案。”
小白听了说:“想剿包师傅你在工厂做工还吃过那么大的苦头。”
安良说:“是啊,在工厂做工,特别是做电工·尽天爬高翻低与电打交道,得随时随地注意安全,你不注意安全·一不小心就会出工伤事故。”
小白说:“那你在工厂这么多年,摔了几次,身体没出大毛病也算是运气了。”
“是啊,应该说我这人出身虽苦,道路坎坷,但总的来说运气还好的。两年后我又摔了一次,哪次是在我住的厂区石头房子的小阁楼里发生的。哪一天,我需要一样什么东西,也用一架小竹梯爬到上面贮藏杂物的小阁楼去找,找找没有找到·我就急着自己下来,因为扶梯子的妻子有事跑掉了,下来时竹梯子的下脚一滑,连梯带人摔倒在地。由于摔下来时正好摔在一张吃饭圆桌上,结果把哪张两厘米厚的圆桌板砸了一大块下来,我的妻子闻声赶过来以为我这下子完了·大叫着:“啊呀你怎么人下来怎么不叫我一声!”她吓得脸都白了。以为我这下子不死也得摔个伤筋断骨,没有想到我居然翻了一个跟斗,坐在门边的水泥地板上一点没受伤,后来只找一块木头把哪张砸破的吃饭桌补一下就完事。”
周处长说,从小阁楼上摔下来把桌子都打成一个缺口,你没有受伤这是不幸中之大幸了。”
安良说:“是啊,我这人鼻梁上方有条深深的直纹,看相的说我这是条纹悬针纹,额上有悬针纹的人容易摔倒跌倒出事故。我进工厂后摔了好多次,每次总受点伤,算那次跌断三条肋骨跌裂三公分肝脏最严重,但没有摔死,可能是我的命大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说不定我还有后福呢!”
周处长听了瞪了安良一眼说:“什么‘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是侥幸不死!安良,你几次摔下来没有死,这是侥幸!你爬梯时常出事故,说明你这个人工作时比较急躁。你以后还得戒骄戒躁小心谨慎才是。做什么事只有小心谨慎,才不会出事故。今后你登高骑车还是不能麻痹大意。工作时只有事事注意安全处处防事故才能不出事故或少出事故。”
安良听了红着脸说:“还是处长说得对,以后我还得小心。如今自己也做安全工作了,更要以身作则不要出什么事故了。否则会被人家笑话的,自己做安全工作的,也经常出事故。”
周处长说:“就是嘛,遇事从容不迫就不大坐出事故。
安良说;“从高空摔下来的人,有的受重伤有的受点小伤,有的一点没伤,这要看摔下来的位置好不好。有时两三米高摔下来就摔死了,可有时从很高地方摔下来却不会死。有个小孩子从六楼窗口摔下来,他摔到地上爬起来就跑。原来他摔到四楼时叫人家的洋台的雨蓬挡了一下,掉到地上又正好掉在一洼人家刚翻松的菜地上。竟没有受什么伤。母亲看了起初大惊失色,可是当她到下面去看时却见儿子已经跑去玩了,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感到真是不幸中的的万幸。”
在路上讲讲话话时间过得很快,一个半小时后,他们又来到鹭江船厂,这次他们来到船厂没有去,而在门卫问了一下门卫:“驻你们厂的桑园工程队在那里?门卫走出来,向正前方指了指·“喏,桑园工程队就住在我们厂的家属宿舍那面。”周处长和安良等向他手指的地方一看,越过前面一个小山村,在两里路外的不远处的一座山坡上·果有像部队的营房似的好几幢小房子。
于是他们的面包车就朝那方向开去。
车又开了五分钟。他们就来到了了船厂的家属宿舍。这时工人们都已经到厂去上班了,宿舍区静悄悄的。没看见一个人。
这是一处面南坐北的山坡,在200米长的半山坡上,错落有致地造着的十几幢石砌的房子,左边是海,右边是山,前面还有一个十几亩大的荷花池。在西面的山岙里是一个二三十户的村桩。这儿风景秀丽·视野开阔。
这船厂的职工家属宿舍房子,从现在看来极为简陋。都是一些低矮的石砌的五十年代部队营房一样的小平房。半山腰里也有五六幢是两层楼的。房前一条水泥路,楼前有栏干。楼上也有栏干的走廊。后来他们进一户有老奶奶管家的住户里看到,见每间房子只有24平方米大,也分前后两间,前间做卧室,后间可以搭一张小床,再在走廊上放一张吃饭桌。最后面一间小间就是小灶间·小灶间旁边还有一个两家对面的小天井可以放一只小水缸和一个洗衣台。自来水是从五里路外的一个叫八百岙的山里的水库引过来的。
山上的十多幢房子都住着船厂的职工,据说包括党委书记和厂长总工程师也都住在这样的房子里。只不过有的人多了一间。可见上世纪六十年代,工厂员工们的住房条件还是很差的工厂职工们的生活还很艰苦的。就是这样的房子,还是要厂里双职工才有条件住,如果老婆是农村来的,在厂里做些家属工,就没有资格住这样二十四平方米的小房子。他们只能在厂外搭间临时的小草棚住着。
厂里为考虑又桑园工程队从外县来,为厂里建设来的,所以拨给他们一幢这样的家属宿舍给他们居住。这幢房子就是靠路边一的一幢低矮的有十几间门面的石头房子,实际上也是他们自己建起来的。
这工程队说是工程队,实际上队员都是山门做泥工出身的农民。他们只会小打小闹地造一些小平房,工棚修修厂区道路,开开山打打石头。
山门工程队进驻鹭江船厂已经五六年了。他们在为这个工厂建造辅助设施和修修路,也为厂里作了为不少贡献。进厂五六年来也没有出过什么大事故,可是没有想到,自从给厂里做一扇车间大门开始死了一个老木匠,不久又死了一个架子工和一个泥水工.一个十几个人的工程队不到一年里接连就死°了三个人。而且后来两个都还只四十岁左右。这就一时使工程队里人心惶惶,日夜不安,很多人害怕在这个队里工作了。特别是到了晚上,他们说夜里睡觉那死去的老木匠和那个架子工、泥瓦工老在屋里走来走去,讲得队员们晚上不敢在里面睡觉。
周处长带着安良和小白一行来到工程队,当时队里没有一个人。他们开车又到厂里,叫来了工程队的队长。走路腿有点拐的一个四十几岁瘦却却的中年人。他见市劳动保护部门的人来看他们,向他们调查队里几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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