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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亨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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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五十四章 落云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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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还害了我的学徒小刘呀!她轻轻年纪,连男朋友都还没有找过,一个妙-龄姑娘也叫我这样的毁了----还有我的家-----”边说边哭哭得眼泪鼻涕流了一地。

    居里部长对他说:此外,你们对安全讯息也不大灵通。

    前不久,在江西有一个造船厂也发生过这样的大事故的。

    哪个船厂,在一条船上的舵机舱里正喷漆,同时哪时候,在舵机舱隔壁的一个机座也正在焊接。车间的调度只有白天上班,晚上一般没有人管,调度就对电焊工和一个喷漆的油漆班在时间上作了交叉,他告诉油漆班·从下午一点到晚上六点钟的时间里,可在舵机舱里进行油漆作业。叫电焊工在晚上七点以后到船舱进行焊接作业。调度想,这样两个要冲突的作业,把他们作业的时间都叉开了一个小时·应该没有问题了。调度员告诉两个班长以后,下班了他就回去安心休息。但是没有想到,七点钟那个电焊工去烧电焊时,隔壁的十个女油漆工,因只剩下一点点了还在油漆。结果电焊工在那里轨轻轻地一搭,轰的一声巨响,舵机舱还是爆炸了。十个女工一个也没有逃出。是今年全国十起特大事故之一。

    这也是油漆工和电焊工在相邻舱室工作时没有调度好造成的。裘班长·这起事故出在你们厂发生的事故之前,难道你当时一点也没有听说过?

    老裘摇摇头,我每天忙于工作,也没有看报纸,不晓得呀。

    居里部长听了摇摇头说,怪不得呢!有时一个信息,就能避免一起事故。你平日不看书不读报,也是一个很大的缺陷呀。但最主要还侥思想。侥幸思想害死人呀!裘班长听了长叹了一口气说·这都怨我都怨我自己呀!你说得对,事致今日,我不怪别人·就怪我自己!我自己死了应该,而我还把我年轻的小刘也害进去了,她还是个青春姑娘呀,我真对不起她真对不起她父母呀!

    居里部长对他说:“你现在也不必太自负责了。这与厂里规章制度不健全有很大关系。上面我对你讲的这些,如果当时厂里对你们一再强调,并且严格调度,绝对不让电焊在你们喷时作业,也就不会发生这起爆炸事故了。

    裘班长听了长叹一声不断摇头。现在我别的也不想什么了,想还阳是不可能了。但是我们住在冤魂乡实在不想住,我想换过地方行吗?”

    居里部长告诉他:“虽然你们归属在冤魂乡·但这不妨碍你们去别地方走走,我们这里有个地方叫仁义乡,住的都是仁人志士,但他们也欢迎外来人去和他们一道做好事,你愿意做好事帮助人家,你尽可以去仁义乡去做个仁人·你们阳间叫志愿者。在看到人家有困难时候你们去帮助别人一下。这样你们心情也会舒畅愉快一些。

    “还有这样地方?”裘班长听了高兴起来,“有这样的地方呀,我一定会去的。”说着他高兴地走出人间安全咨询所找仁义去。

    因为劳动局工作需要,这时包安良和小白都已经正式调到了劳动局劳动保护处工作。

    那天,他正在市里一家大型机械厂检查安全,早上九点钟的时候,正当安良和厂里的干部们,坐在该厂的大会议室里参加各部门的检查汇报会,在头天经过详细检查,给他们设备和环境评价打好分,要在大会上发言时,忽听主持会议的厂长在话筒上大声地对大家说:这里有个通知,“市劳动局包安良同志有紧急电话!”

    包安良赶快站起来,离开会场忐忑不安地来到该厂的总机室去接电话,在路上想,不知哪个厂发生了重大事故?还是家里出了什么大事?但妻子就在医院里工作,一般不会有什么事情会发生吧,孩子寄宿在学校里读书,也不会有什么事。可能还是下面厂里发生了事故。

    当到了总机室拿起电话一听,果然是周处长打来电话,说鹭江船厂又发生了爆炸事件,叫他和小白赶快去处理事故。

    安良一听头就大了,上次油漆爆炸事故,他们在那里足足待了三天,这一下又要在哪个厂里没日没夜的蹲好几天。

    等包安良风风火火地赶到局里,鹭江船厂生产处的人打电话告诉他们说,伤员已经从厂里运来城里了,伤得很重,也是像上次一样是被油漆爆炸炸伤的,生命垂危。

    他和小白赶快到市骨科医院先去看看受伤的工人。因为看了伤员的情况以后,对这次事故的性质的严重度才有个数。还有伤员如果伤得很严重,万一在医院没普治疗就死了,那现场的情况就说不清了,所以他们第一时间,就先去医院看一看伤员。

    他和小白来到医院门口等着。一会一辆卡车载着病人急急地开来,当他们见汽车停到医院门口,走上去接时·一见两边四个工人在汽车上蹲着扛抬着一架担架,躺在担架上黑乎乎的一个人影,一动也不会动,也没有一点哼叫声·跟死人一样。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天哪,这人伤得这么严重呀!走近一看,只见哪个伤员混身墨黑,头上包着白沙布。样子煞是可怕.,像是刚从烽火连天的战场上下来的重伤员一样。

    厂里的人告诉他,他是船上的安装钳工兼电焊工·是在早上到机舱烧电焊时受的伤。

    现在哪瘦小察黑的脸也看不清他的眉目,眼睛紧紧地闭着,头发眉毛都烧得没了,他身上临时盖着一块被单布。包安良小心地揭起被单一看,身上一丝不挂,黑乎乎的像从煤堆里钻出来似的一个小黑人,看来全身都被烧伤了,连衣服都烧得破破烂烂·特别是右大腿的股骨头已经断了,中间一段已经炸没了,伤腿弓起斜歪着·伤口可见到断裂的白骨,只剩下一层皮和一些肉粘连在上面。伤员呼吸微弱,奄奄一息,生命垂危

    等伤员抬到急救室。急救室的医生经简单的检查后对安良他们说,他全身烧伤达百分之八十,除了医治股骨骨折,可能还要植皮,右大腿上段的股骨,中间已经断裂了将近十公分-----。这条腿已经没有用了。安良一听傻在了哪里,同去的易燃易爆处小白说·死人也看见过,可这个重伤病人的样子比死人还可怕,这么严重的工伤病人,他在工厂也是第一次看到。

    要命的是这个小伙子还是个独子,他进厂才三年,小伙子的母亲为急着想抱孙子·急着替他找对象,才刚刚给他找了一个年轻漂亮的高中生。厂里救护车开出来后,这位母亲带着她的未婚儿媳也急急地赶来医院里。现在这个长得亭亭玉立,身材丰满的姑娘正伤心地哭着陪在他的身边。安良想如果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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