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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亨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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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二章 内心深处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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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当然。将心比心,你会这么想,难保对方也会。所以,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一个能为你每天吃凤梨罐头或者买厨师沙拉的人,这个人你一定要珍惜。因为他能够陪你一辈子。

    现在看来,后者应该占主要部分,因为看的电影越多,这种迷茫是加的越重的,尽管加的过程应该是趋于平滑,但不可否认的是,倘若你迷茫,你就会喜欢老王。这就是一个典型的文艺青年的偏好。

    我一直怀疑,是这些作品成就了老王,还是老王成就了这些作品。因为单从他的人来看,他就是这么一幅不为大众所接受的形象,任何时候都带着墨镜;拍戏不用剧本;不告诉你戏的主题,单凭他个人的感觉来决定戏的程度;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能够驾驭这么大牌的人本身当然不会简单,于是,他的片就变成了皇帝的新装——你千万不能说你没有看懂,但你也不会说喜欢它。这就是权威的崇拜与被隔离。没办法,文艺总是离我们太远。

    但不可否认,老王的作品还是有一定水平的。抛开小姿的酸气,他在作品的取材,故事的描述手段,人物形象的细节表现,台词,甚至音乐,色调,等都有很强的功底,很少有导演像他那样随心所欲的拍电影,当然导演们都各有专攻,有的人擅长故作玄虚,有的人立足市井小调,有的人喜欢天马行空,有的人老是放别人鸽子,而老王则是细致至极。电影本来就不能反映生活,它只能反映生活的思考,既然如此,就只需要提供给观众一些有思考价值的片断,至于对他的理解,就看观众的了。老王的长处就在于把握这些细节。我想这也是他的电影需要大牌的地方,因为细节的表现总是需要高超的演技的。

    当然也还有一点,老王选择演员的能力。

    以上是老王。

    抛开那些小主题的电影,剩下为大家津津乐道的就剩下这三部了,《阿飞正传》,《东邪西毒》,《CQ森林》。如果阿飞是张国荣,东邪是所有人。CQ就是王菲了。这实在是一个真实的王菲。《CQ》是一部好片,因为它不是大片。这样一个幽默的小品告诉我们这样一个故事,如果你恋爱过,这实在没什么了不起。但却是一个值得回忆的事情。

    你也许也曾经潦倒到四处打电话;给自己一个吃罐头的机会;一夜吃下四份沙拉然后清晨开始跑步;跑到酒吧搭讪;许诺自己爱上第一个进来的女人;对着所有的东西自言自语;故作镇定的暗恋一个人;嬉皮士的听着震耳的音乐;积攒自己的梦想;。。。

    我们需要的不过是那一句简单的“生日快乐”,有这样一个不相关的人在关心着自己,就可以记得她一万年。爱情是什么东西,不过是“又便宜了Richard”,只有健康乐观的活下去,才是生活的目的。失恋过吧,拼命的跑步去;暗恋过吧,就那么简单固执的呆着。有什么关系。又需要什么来刻意的维系。

    生活就在我们身边,充满着偶然性,你可能在一瞬间与一个女人相隔0。01公分,你也可以在57个小时后爱上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芸芸众生中,你又能料到下一步会发生什么。未来的不可知就像需要随时带着墨镜,穿着雨衣一样。一切虽然都以明确的理由存在着,但这种强制的界限却只不过是主观的决断。在未来面前,你可以选择梦游。欺骗自己,也可以振作起来,去接受现实。

    只要你怀揣着梦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还有什么会有保质期。即使“加州,也没有什么特别“,但又能怎样。深夜十二点。顶灯依然敞开,光线充沛。荧幕上闪烁着的,是穿雨衣戴墨镜的假发女人,白色高跟鞋迅疾穿越港府闹市区的画面。

    十五分钟以后,我起身拨动开关,在顿陷昏惑的房间摆弄下身后的靠枕,目光重新聚焦时。耳机音量已被调大,鼠标重新按下播放键。这回感觉才对。

    有谁会真的去相信这些由村上小说式桥段交织的人生。

    当一个中日混血,眉宽眼阔的帅哥,在自己25岁生日到来前的三十天里,不断买着什么在同一天到期的凤梨罐头。

    当做警察的帅哥,在酒吧喝得一塌糊涂。对着刚刚逃过追杀的毒贩,变换着三种语言,问着同样一个“小姐,你喜不喜欢吃凤梨”的无稽问题。

    当另外一个只有编号作名字的警察,每天下班在同一家快餐店为空姐女友买作宵夜的厨师沙拉,又在老板的建议之下,换成厨师沙拉加炸鱼薯条,炸鱼薯条加披萨,披萨加热狗。

    当在家只穿着内衣的警察,对着滴水的旧毛巾说你别再哭了,对着快用完的肥皂说你又瘦了,对着巨大的毛绒玩具说别生她气了,对着挂起来的衬衣说你冷啊那我给你点温暖。

    “我以为我会醒来,谁知道,原来有些梦是永远不会醒的”菲说。

    于是帅哥拥有了三十罐在同一天过期的凤梨罐头,对于一夜之间吞下所导致的肠胃理所当然的难受,他以为喝酒可以帮助消化。

    于是毒贩靠在了帅哥的肩膀上,在她趴在酒店里酣睡的一整晚里,他看完两部粤语长片,吃掉四份厨师沙拉。

    于是空姐也像换宵夜口味一样换掉了警察,正像他说的,既然宵夜都有这么多选择,那她的选择应该更多。

    于是在毛巾换成新的,肥皂重新长胖,大白熊变成加菲猫,衬衣被塞到床底发霉之后,警察的音响开始播放吵闹的《California Dreaming》。

    一段接连一段,电影总是在我们试图以为有如昏睡般含混的剧情线就要苏醒明朗起来的同时,再次将那些根植在主角体内的伤痛发酵为梦。

    有人为了背叛的感情而做梦,有人为了过期的感情而做梦,有人为了腻味的感情而做梦,有人为了期待的感情而做梦。

    之于我们,我们诚然每日与形形色色的人擦身而过,却永远都不必对生活里天马行空的际遇有所苛求。我们在黑夜睡去,白昼醒来,在介于黑夜白昼的某段时间观摩电影。寻求安慰抑或释放。也许暗自幻想,如果我有金城武的过期罐头,如果你有林青霞的金色假发,如果王菲和梁朝伟有了结局。但属于我们的永远也甩不掉。不属于我们的永远也得不到,CQ原本就没有森林。既然有些梦是在破灭之后都不会醒的,不如干脆不要去做。总不见得一味醒不来,让自己在梦里无声伤痛。

    否则,电影里那么多心照不宣,那么多对应隐喻,我们又怎么能看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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