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大人不要吓草民,草民胆子小,搞不好一会一时失手,这牢里就多了一个自知罪孽深重上吊自杀的商丘县令了。”楚越冷眼一瞄,冷冷的说道:“以草民的手段,保证就是全天下上到各州府提点刑狱史,下到各县衙刑狱推官,甚至是仵作史民全部来替大人检验,大人也照样是上吊自杀!”
“好!很好!非常好!”薛慕华被楚越这明显威胁的话气得是再也压不住火气了,爆跳如雷的说道:“好一个刁民,好一个刁民,那也要你有这种手段才行,就你一个贱民,还懂得刑狱之事不成!”
“巧了,草民也跟大人一样,不好四书五经,偏偏喜那刑狱之事。”楚越轻轻的说道:“我可以用软布先勒死大人,很软的那种,这样大人手上不会有伤痕吧。”
“哈!哈哈哈。”薛慕华不由得气极而笑,显然对楚越的自不量力很轻蔑:“小子,你太看轻刑狱之事了。”
“谢大人奖,刑狱莫重于大辟,大辟莫重于初情,初情莫重于检验,别的不敢说,在这一点上,草民自认为比大人懂得多了。”楚越看都不看薛慕华,依旧轻轻的说道:“大人是不是想说,上吊死的和被人勒死的,脖子上的伤痕的受力方向是不一样的,但是,大人也别忘了,草民用的是软布勒死大人,那受力方向根本就无法检验,最重要的是,大人的腰带就是丝绸的哦,大人可是随身带着自杀工具呀!”
“刑狱莫重于大辟,大辟莫重于初情,初情莫重于检验?”薛慕华脸色一变,拿着眼晴,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楚越好长时间:“很精辟的句子,本官倒是没有想到你倒真的精通刑狱之道,而且,确实,你要是用丝绸布条勒死本官,再挂上去的话,受力方向是无法检验,好,本官不威胁你,之前所做承诺一应有效,你只要把案情说清楚,本官必定答应你的条件,送你一场大富贵!”
薛慕华表面上不动声色,其时内心里欣喜若狂,刚刚楚越说他清楚案情,薛慕华并不相信的,一个下九流的贱民怎么会懂得这刑狱之道呢,这个案子连自已都搞不清楚呀,这才被上司开封府府尹陷害来坐牢的。
可是刚刚听这人一说,薛慕华马上就明白了,这个人绝对是非常清楚刑狱之事,不清楚刑狱之事的人断然不会想到用软布条来勒死人,更不会想到,还可以检查受力方向,也绝不会说得出“刑狱莫重于大辟,大辟莫重于初情,初情莫重于检验”这么精僻的句子。
在薛慕华重新打量楚越的时候,楚越也在重新打量着薛慕华,在这个时候还能马上收敛心性,压制脾气的人,绝对不是易已之辈!
很快楚越就知道薛慕华真正的不凡之处了,在他的面前,楚越感觉到,自已真的还很嫩,自已要杀薛慕华还要用布条,还要小心布置,而这薛慕华杀人,只需要动动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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