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裴凯璇第一次来学校,在此之前,任德峰早就让红发二兄弟买通了南翔市外国语学校的校长——安宇轩——一个白发苍苍、白胡子快拖到地上的老人,不过长的还算慈眉善目,据说年轻的时候还当过清华大学的副校长。
如果按照等级来划分的话,裴凯璇和自己等级一样大,但是由于自己年龄比他大,而且在中纪委里面又有关系,所以任德峰自然还是最大的。
“又是一个老不死!”任德峰送完礼就骂到,“这可是两瓶冰酒呀!”
“我们最爱冰酒了!”红发二兄弟也是倍感可惜。
“这个死老头会后悔的!”任德峰说完这句话就进了班,却发现裴凯璇已经泡上了。
“嘿!大家玩过Dota吗?”裴凯璇对着那些女生说,“那绝对是世界上最好玩的游戏,不玩真是浪费生命。”
任德峰不想打搅他,不给他面子,就偷偷地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我们该走了。”任德峰说道,“以后每天我们就这个时候走。”
“这才四点半。”裴凯璇看看手表,“是不是太早了?”
“不早,”任德峰说道,“尤其今天不早,我们要去见见几个大人物。”
“大人物?”裴凯璇问,“在这里还有比我们大的?”
“当然,”任德峰说,“不一定就要是政府的,由香港来的,以及我们的目标。”
“就是那个副市长?”裴凯璇说道,“我在北京的时候已经看了他的图片不下万幅了。”
“图片和真人毕竟是有差别的。”
“我们现在就走?”他问。
“不,”任德峰摇摇头,“等一个人,他的女儿。”
“也在我们学校?”
“还在一个班。”
“这么巧?”
“对了,你看上哪一个了?”任德峰问他。
“那个,”裴凯璇指着鲍雯玲说道,“就是那个长的很苗条,还把头发盘在头上的那个。”
“眼光不错,”任德峰笑笑,“那个正是班花。”
“嘿嘿,老兄看上哪个了?”
任德峰笑笑,没有回答。
很快,任德峰开着他的阿斯顿马丁Rapide就到了市政府家属院,到了樊德盛家里,他和赵子豪已经到了。
“你去你房间里。”樊德盛对樊德琳和他女儿说。
“我先介绍一下我的同事裴凯璇,”任德峰说道,“他是辽宁大连旅顺口人,资历比我高,从小就呆在中纪委特工训练处。”
“哪里哪里,”裴凯璇很谦虚地说,“没有老板厉害。”
“说说你带来的消息。”任德峰对裴凯璇说。
“首先,”裴凯璇快速地说,“上级已经把本次任务的级别从D级提高到B级。”
“这意味着什么?”樊德盛不懂这个。
“如果是D级的话,”任德峰解释,“只有一个高级特工,资金大约是五百到一千万,领导只是中纪委一般指挥员,而且如果失败的话,当事人只是降级而已。但是到B级的话,高级特工就会增加到二到四个,资金就到了两千万到三千万,总领导变成了中纪委秘书长,而最重要的是,一旦失败,中纪委就会采取措施,以前的当事人都要牺牲,现在好一些了,只要消除记忆就可以了。”
“还有别的更高的级别吗?”樊德盛问。
“当然,”裴凯璇抢过话,“再上一级就是A级,必须要一个顶级特工带五个以上高级特工执行,总领导是中纪委副书记,失败了还是和B级一样;再上一级就是最高级别s级,据说自新中国成立一来就没有过多少次s级的行动,最近的一次就是赖昌星事件,这就要中纪委高级领导亲自下来,指挥权必须是中纪委书记或者是**总书记,也就是国家最高领导人。”
说着说着,樊德盛和赵子豪的脸色都青了。
“其实也没有关系,”任德峰连忙说,“在我们的规矩里,只要是B级以上的任务,就不容许失败,因为牵扯的部门就不止一个了,而且我们可以随时请求国家的支援。”
“再说一下我们刚刚得到了情报,”任德峰说,“现在山木商社已经控制了南翔市的民兵队和警察,这对我们已经很不利了,所以我们决定赶快先让你当上常务副市长。”
“选举呢?”樊德盛问。
“别管那个了。”任德峰说道,“我们会先把夏程石调到南琛市当市委书记,这是平级调动,应该问题不大。”
“南琛市是矿产资源和经济大市,”樊德盛说道,“他到了那里恐怕工作不好做。”
“反正那里早已被山木商社占领了,谁去了也改变不了什么!”任德峰说道,“至于那个选举,你先代理常务副市长的工作,选举之后,你自然还是常务副市长。”
“那假如赖梦楷反对怎么办?”他问。
“这可是省委组织部的命令。”任德峰不容置疑地说。
“那你们到底算什么官职?”樊德盛早想问了,但是又怕不礼貌。
“其实我们应该算军职。”裴凯璇说道,“我们是大校,但是不知道是陆军大校还是武警大校。”
“应该是副军级吧?”任德峰看了看裴凯璇。
“应该是的,”裴凯璇算了算,“算成官职的话就应该是副省级。不过这人晋升的很快,我呆了14年才是大校,你两个月就成了大校了,再过几个月,恐怕就是少将了。”
听了这话,樊德盛心里不免很失落。自己活了四十年才是正厅级,他们16岁就是副省级了,真的不知道是为什么。
在不远处,Alex和Davy也在谈着话。
“那帮人好久没有消息了,他们去干什么了呢?”Davy想不通。
“我看他们很快就要出来,”Alex肯定地说,“现在中纪委方面又来了一个,我们这边人数增加到6人,他们要再不来解决我们就不是山木商社了。”
“新来的这个也是黑金家族的吗?”Davy问。
“不清楚,”Alex说道,“据我所知,此人两岁时就丧失父母,从此以后就一直呆在中纪委的训练处,直到刚刚过来。”
“这就复杂了,”Davy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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