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我这是代表凤陵区委、区政府对你们作出的承诺,政府不会食言,请你们放心。如果我们说话不算数,你们可以到区委来告状。”徐丽和杨毅对视了一眼,转头斩钉截铁的说了一句。
徐丽这句话的分量就足了,一下子现场炸开了锅,代表区委、区政府,那该是什么级别的干部。不过不管怎样,徐丽的口气不容置疑,他们想想,也就都信服了。总不能有人冒充区委干部,况且刚才徐丽说了,认识罗贤亮。
“你们…你们到底…”罗支有些张口结舌,怎么徐丽的口气越来越大,他一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退到一边去。”陈禹对罗支的作派十分厌恶,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对现场的村民说了一句:“这位是我们凤陵区委办徐主任,徐主任是区委常委,是比副区长还要大的官,他说的话比镇里的干部说话管用,你们尽可以放心。”
陈禹说徐丽的官比副区长还要大,这话当然是不准确的,但这个场合,他这么说,才更能让村民们信服。
村民们可不知道区委常委是个什么官,但陈禹说了,徐丽的官比副区长还大,那不就是和区长一个样了么。区长都说话了,那他们还有什么不相信的。陈禹这句话一说完,现场不知道谁叫了一声好,接着就都鼓起了掌。
罗支这回是彻底傻眼了,杨毅他们走远了,他也没回过神来。
村民们不知道区委常委是个什么概念,他可是一清二楚啊。整个凤陵区,就十一名常委,徐丽既然是常委,那他说代表区委区政府那就没什么不妥的了。对了,自己刚才还拿镇领导来压徐丽了,这不是找死么?
罗支有些失魂落魄的看着三三两两散去的村民,他正想逮着李素芬问问,她到底和这个徐主任认不认识,身后就被人叫住了。
“老罗,你怎么回事啊,你不是说有人聚众闹事吗?人呢?”罗支一转身,一个穿着短袖格子衬衣的中年人正冷冷的盯着他呢。
“胡记,人都走了。”罗支一脸的沮丧,面前站着的人正是他刚才打电话请来的,临河镇党委副记胡成银。
“走了?你怎么搞的,没什么事火急火燎的打什么电话,这大热天的。”胡成银面色有些不好看,岂有此理么。
“你刚才说有形迹可疑的陌生人,人呢?不是也走了?”胡成银四下看了看,又问了一句。
“也走了。”
“问清楚什么人了没有?”胡成银皱了皱眉,也走了,说得很干脆么,让自己眼巴巴的过来就对着空气。
“问清楚了,她说是区委办徐主任。”罗支想哭的心都有了,这叫什么事么,他怎么知道徐丽怎么跑到这儿来了,还真好遇上了这事。
“什么?区委办徐主任,你说的形迹可疑的陌生人就是她,你不会当面跟她这么说的?”胡成银气不打一处来,这老东西肯定在徐丽面前耍了官威,把徐丽给得罪了。知不知道最近正在整顿,徐丽手黑着呢,这不是害人么。
“行了行了,你也别哭丧着个脸了,马上跟我去镇里,这事得跟陈记汇报。”胡成银走了两步转身一看,人还站在那没懂,立马吼了一句“磨蹭什么,走啊”
记办公室里,徐丽正把她刚才问出来的东西向杨毅作汇报,陈禹也在一边听着。
“据李素芬讲,他们都是罗家山村被征地的农民,因为村里的补偿款标准和邻村的不一样,而且对本村的不同组也是区别对待,所以才准备上区里上访,结果在路上被罗志祥拦了下来。”徐丽大概说了一遍刚才问出的结果。
据李素芬讲,去年上半年镇里建司法所,扩建中学操场,把他们十几户人家的地都征用了,事先也没有征得他们同意,直接就把地给平了。
过后村里说是按一亩地一万块的标准对他们进行补偿,没得商量。可他们打听到的消息是,邻村王下屋村也被征了地,可他们的补偿标准是每亩两万块,再另加一块宅基地。
这种不同的标准让他们很是不满。可找村里镇里反应了几次,也没人给他们解决,拖到现在还是这个状况。司法所、中学操场都没有动工,可他们的地却没有了。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有个别失地农户希望政府再分给他们田地,他们觉得钱总是要花光了,有地心里才踏实。”徐丽见杨毅不说话,想到了什么,又补充了一句。这种想法,她也不是第一次听到了。
“他们说的对本村不同的组区别对待是怎么回事?”杨毅点了点头,他敏锐的捕捉到了这里面一个突出的矛盾根源,罗家山和邻村的不同标准这个可能涉及到镇里,但同一个村也是不同标准,这就很难说跟镇里有关了,这个不公平从村里就已经开始了。
“说是跟村干部关系好的农户,在村里有当官的组多分了钱,分了宅基地。”徐丽问道这事的时候,也觉得这是矛盾的根源,一个村里的标准都不同,那怎么能让人服气,不闹才怪。
“哼,还有这样的事。”
“李素芬是这么说的,我觉得她不像是说谎。”徐丽刚才特意问了李素芬,她说的这些有没有根据,李素芬直截了当了就跟她说有。
“难道村里面就没有统一的标准吗?可以让他们随便凭私人关系来定?”陈禹插了一句嘴,就这么一万块钱的事,就让人要跑到上面来上访,这帮乡村干部,简直是不把禁令当回事么。
“有啊,表面上的标准是统一的。”徐丽看了陈禹一眼,当官的还没有傻到这个份上,标准当然是定了的,可私下里却不按标准执行,有什么办法。
“征地的手续全不全,有没有批文?”杨毅虽然不舒服,可也是心里觉得悲哀,但愤怒不起来,下面的事一向都是这么糟糕的,这还不算最糟的,当初在青河,东华乡铝矿停产,都闹出人命来了。
“这个不清楚。”徐丽摇了摇头。
“回头你问问土管局。”杨毅说了一句,其实有没有批文都是其次,现在有多少事情都是不按规矩来的,只要不出大事,下面的干部是什么都敢干的。
当然了,即便出了大事,他们也会千方百计的推卸责任,掩盖事实。也就是现在,再过几年,网络发达了,闹大了,这种事是想掩盖都掩盖不了。因为征地引发的纠纷,出现的矛盾,甚至**,实在是太多了。
“好,我回去就问。”徐丽应了声,她想看杨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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