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直接在枝干上开出了苦无大小的洞口。
“你要是将刚刚的力道,稍微分个半分到准确度上,也不至于十个才投准五个了。”在不熟的时候,静清一直以为鼬是属于手冢国光那样的面瘫男,熟悉了之后,才发现原来这家伙十足十的是个毒舌男,而且往往还是自己毒舌了还一副完全没发觉的表情。比如,现在就是一副“我是在认真教导你”的脸,丝毫就没有毒舌了别人的自觉。
“是是是,我的好搭档,是不是该开始练习了?今天是练习火遁?”从一开始的体术搭档练习后,由于两人都是宇智波家的人的缘故,都是擅长的火遁,于是基本也就凑合着凑成对来练习忍术了。这对于苦于和人交流,有或没有都不太在意的鼬来说,都是顺水推舟就答应的事儿,而对于静清来说,则是稍稍松了口气,毕竟她对于内力和念力的理解太深刻,所以一时对忍术的练习还不太顺手。
“不了。我还不想把你烧得面目全非以免负责。”鼬冷淡无情地出口拒绝了静清的提议,手里结了个印:“还是水遁吧,起码落汤鸡还可以撒谎说是跳湖游了泳。”
“我说,我记得鼬你似乎是个旱鸭子吧?”静清对于鼬面无表情讲着完全不搭边的谎话,不由得笑嘻嘻地指出这句谎话关键的错误点。
“学会了。”闻言,鼬冷冷瞟了静清一眼,目光几乎寒得结冰。
“……噗。”静清忍不住喷笑。
这家伙的自尊心如此之强真是平生仅见。上次和他练习水遁,结果这家伙死活没开口说自己不会游泳的事情,于是造成了俩人在对用了“水龙弹之术”后,两个人就基本上是被过头顶的水花给打了个正着,而在静清湿漉漉地爬上树之后,才发现宇智波鼬大少爷正在水里死命扑腾着呢,于是只得又爬下去,再把大少爷给拉上来。
此后,大少爷就对于水遁很是不欢喜。好在,宇智波家主修的也是火遁和雷遁。修习水遁不过是因为雷和水碰在一起对敌很有利而已。不过以后也可以和会水遁的伙伴在一起,所以不练习水遁也很正常——当然如果没有静清后面那句话的话。
“我说鼬大少爷,以后你和人搭档,不会被人用的水遁给淹死吧……”静清本就只是调侃,顺便缓缓下被人救了而损伤了自尊,于是沉了一张脸的鼬,却不想闻言鼬同学的脸更黑了。
对此鼬是干净利落的回答:“……闭嘴。”
再之后,主动提出要练习水遁的鼬少爷,莫非这些日子不练习水遁都是在家里学游泳……么?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静清就不由得想要笑。鼬看着静清憋笑的表情,耳根不由得泛起了淡淡的红色,脸色也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他不耐烦地扭头,语气漠然:“你还要不要练?”
在练习过后,两人双双淋湿了一身躺在草地上晒太阳。
晒着暖洋洋的太阳,静清瞟了一眼身旁的鼬,却还是感觉到了对方身上的不同:“听说,你又要跳级了?”
“嗯。”
“你弟弟今年一岁了吧?”
“嗯。”
“你跳完级的话,明年就可以去考下忍了吧?”
“嗯。”
“嗳,你被淋感冒了?怎么只会说‘嗯’了,毒舌称号想拱手让人了?”
“……我不觉得我有毒舌。”大少爷终于停止说“嗯”,晒着太阳,他的面容稍稍温和了下来,唇角甚至还扬起了淡淡的笑弧:“佐助他很乖,小小的又软软的。”
“像三色丸子?”静清想了半天,回忆起白天吃过的甜点,不由得露出怀念的神色。她并不太喜欢甜食,不过小云和怜花都很喜欢,于是就养成了做甜点的习惯。做好之后,自己就会先尝尝味道,也会被怜花借此偷香,一想起来就很是怀念。这个世界的三色丸子,就有点像怜花最爱的糯米丸。
“……怎么会像那种甜到发腻的东西?”鼬不喜欢甜食。一听到静清这么说,想起了之前母亲给的三色丸子,就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很软嘛。”静清笑笑,也不再说,闭上了眼小憩过去。
鼬看着侧边女孩微笑着闭眼睡着的脸,如同鬼使神差一般地朝静清靠近了过去,不过他却在离她一个拳头距离的位置又停了下来。望着女孩沾着水珠的面容,他伸手轻轻拭去那水珠,望着那肤如凝脂的面容,鼬墨玉般的眼睛里冰凉而没有透出任何情绪。不一会儿,他便收回了手指,转头重新躺回了草地上,也随着女孩一般闭眼睡了过去。
对于两人在淋了一身水又任性地睡着没处理的结果就是……
第二天,俩人都很没有面子的感冒了。
年少的时光就如同蔚蓝的海边五颜六色的贝壳,映衬着太阳,散发着耀眼到让人几乎要沉浸其中不想自拔的美好光芒。又如同清澈见底的溪水底部圆润光滑的小石子,每一颗都有不同的形状,点缀着青春逼人的光华。
就算是练习再苦再累,但是身边有那么一个人的陪伴与嬉笑怒骂、一起成长,让本是枯燥无味的练习,也变得有趣而充满了色彩。
这一年。宇智波鼬六岁,静清六岁,宇智波佐助一岁。岁月还走在青梅竹马最美好的时光,如果它停留在此不曾前行,这该有多好。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你们懂的=v=
打算写完这个世界就完结吧。仙四,果然还是不写算啦。霄哥太难写,我hold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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