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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皇后种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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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老嬷【番外】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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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青葱般的小宫女呀,如今,也成了老嬷嬷了。哎,时光啊,时光!     宁熙皇帝登基以来,前十二年,几乎都是在守孝中度过的。     因此,大选无门,通过小选进来的宫人,便成了后宫嫔妃中,主要来源。奈何前六年,雍正帝后二人孝期,即使宫中有巧贵人那等聪明能干,与宁熙皇帝青梅竹马的宫妃,也不能随意晋位。更何况,因为巧贵人出言不慎,得罪了雍正皇帝的心肝宝贝孙女和宁公主,被粘杆处灌了无子汤,于龙嗣无望。没有子嗣撑腰,就更不可能再进一步。     巧贵人不愧是志向高远、胸怀宽阔、能屈能伸。雍正太上皇在,她不敢动作。一旦雍正太上皇驾崩,她就立刻出手。设法将原本孝敬宪皇后身边女官,后来伺候和宁公主的籽言要来,日日带在身边调教。二人本就是亲姐妹,又一起在宁熙皇帝潜邸共过事,宁熙皇帝不做迟疑,答应下来。     哪知,半年以后,谨言就收到敬事房折子,说万岁爷在巧贵人屋里,宠幸了籽言,要皇后用印。     碧荷站在一旁看着皇后憋屈又不敢明言,咬着牙用凤印,心里一阵难过。想当年,孝敬宪皇后面对这些事情,向来是云淡风轻,不甚在意。用印也从来就是她们这些女官的事。孝敬宪皇后那是瞥都不瞥一眼。     等敬事房管事苏培盛走后,碧荷趁着给皇后换衣服时,提了几句当年孝敬宪皇后初登后位时的趣事。言语里暗示皇后,多想开点儿,可不能跟那些宫婢们计较。不管怎么说,籽言是伺候过长辈的老人,皇后心里就是不喜欢,面子也要做足。不可落下善妒的话柄,叫人乘机上眼药。     谨言在孝敬宪皇后身边伺候的时候,衲敏已经取得雍正几乎全部的敬爱,自然不知道原来,婆母娘以前的日子也不比自己强多少。     低头想了想,幽幽叹气,“姑姑说的是,本宫确实不如皇额娘沉得住气。只是,我心里,真不好受。”     碧荷一笑,“娘娘,不会是想要一国之君的爱情吧?”     谨言抬头,看着碧荷,半晌方答:“本宫怎么会奢求那些?”     碧荷摇头,“一个女人,希望得到丈夫的爱,有什么不对呢?平民百姓,也有不少夫妻恩爱,何况帝后?”     谨言苦笑,“是吗?”     碧荷陪着笑笑,“只是娘娘,您也要使些手段才是。万岁爷不同于先皇,对女子——他,呵,他春秋正盛。娘娘,您老是这么端庄,一国之母那是对外人。总不能,小两口关在屋里,也这么严肃吧?男人嘛,总是爱尝鲜。时不时对他撒撒娇、使使性子,他觉得有意思,自然就常来。”     谨言低头,“这——我是皇后啊,使得吗?”     碧荷听了,摇摇头,反问:“皇后就不是女人了吗?”     谨言听了,沉默不言。     当月十五,宁熙皇帝来景仁宫过夜。谨言听从碧荷教导,特意换上一身素雅衣服,峨眉淡扫,不施粉黛。抱着和宁公主,教她写字。     宁熙皇帝年过二十,膝下只有一个女儿,见了珍珠,自然宠爱非常。满人讲究抱孙不抱子,可这闺女,还是可以抱的。当即,不叫皇后等人施礼,抱起闺女,举高高。     珍珠自幼养在雍正身边,见惯二人在皇玛法面前俯首称臣。对父母并不惧怕。觉得皇阿玛举地太高了,头晕,便抡圆了胳膊照宁熙皇帝脑门儿上招呼。     谨言等人吓地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上,赶紧一窝蜂地上来,解救万岁爷。     哪知宁熙皇帝不怒反笑,抱着闺女飞飞,嘴里还说:“朕是珍珠最厉害,连皇阿玛都敢打。看朕将来给你找个厉害女婿,好好治治你!”     珍珠一两三岁的小孩儿,又被雍正宠坏了,哪里管那么许多,张口就回:“找个厉害老婆,好好治治你!”     谨言听闻,恨不得一头栽地上装晕。     宁熙皇帝听了,瞅瞅皇后一脸尴尬无奈,哈哈大笑,“哦?咱们大公主,还有这本事?”     谨言扶额,上来跟宁熙皇帝抢闺女,嘴里埋怨:“您就惯着她吧。等长大了,真嫁不出去,看您怎么办?”     宁熙皇帝摇头,“皇帝的女儿,哪里愁嫁?”     谨言无语,抱闺女回里屋,懒得搭理宁熙皇帝。     宁熙皇帝逗闺女逗上了瘾,紧跟着进来,恰巧碰见公主将一杯热茶打翻在皇后身上。皇后解开衣服忙活着脱掉,免得烫伤。     屋里除了碧荷,没外人伺候,宁熙皇帝进来之时,正是皇后衣衫半解之时。一抹酥胸,半遮半掩在天蓝色肚兜下,随着皇后轻轻脱衣,呼之欲出。     珍珠见了,不顾刚刚闯祸,从炕上爬过来,伸着胳膊就要吃奶。     碧荷急忙赶过去,抱公主出去,免得碍事。     谨言扭头,这才发现宁熙皇帝已经在门帘处站了许久。刚要施礼,就发现自己衣衫不整,急忙拢了衣服,转身过去,嘴里埋怨:“皇上——,您先出去,容臣妾更衣。”     女人,就算平日再严肃,脱光了给男人看,也撑不起平日那端庄模样。这副小性子看在宁熙皇帝眼里,那就是风情万种。捂着满腔热血,几步上前,一把抱住皇后,两只大手,伸进衣服里乱摸,嘴里喃喃:“还换什么衣服,早晚要脱!”     说着,宁熙皇帝那根棍棍,隔着几层衣物,直顶皇后腰肢。     谨言羞惭,本想发怒,猛然想起碧荷姑姑教导。心下百转千回,轻轻放软身姿,用心体会。等到宁熙皇帝衣服脱光之时,谨言暗暗赞叹:碧荷姑姑所言极是。男女欢爱,还是蛮有趣的。     心里这么想,手便不再只顾防御。按照谨言所授,一把擒住宁熙皇帝命根子,上下□。眉眼半开,软软柔柔地去勾皇帝,“皇上,您呀!这天还没黑,你就进了内帏。不怕传出去,叫御史们弹劾?我看,您还是过会儿再进来吧。”说着,将腰间衣服往上拉拉,单单露出半个肩膀,斜对着宁熙皇帝,伸出玉笋般的一截藕臂,请万岁移驾。     宁熙皇帝早就给撩拨地火起,哪里还顾得什么御史。更何况,宫闱私事,御史怎会轻易得知?一把拉住皇后,压在身下,嘴里骂道:“你个贱梯子,把朕弄硬了,不说善后,就想跑了?今日,非要与你大战三百回合不可!”说着,顾不得拉床帐,硬硬地顶进去,大动起来。     为给雍正守孝,帝后已经久不同房。谨言情动,往日积压的阴火也给煽着,搂着宁熙皇帝,将酥胸紧紧贴在男人胸口,嘴里压抑着低声呻吟。     宁熙皇帝低吼,“大声叫,朕要听!谁敢嚼舌根,灭他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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