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斗智斗勇、争夺管家权。
一时间,纯贝勒府邸后院,鸡飞狗跳。一干侍妾,纷纷站队组团。两个女人的斗争,逐渐上升到两队女人和一个男人的斗争!这番争斗,狠狠地愉悦了五公主弘琴。
永寿宫正殿,弘琴翘着二郎腿坐在榻上,一面瞧粘杆处递上来的密折,一面拍桌子大笑。笑完了,对着坐在炕上,认真理事的谨言夸奖,“没想到啊,你居然还懂得挑拨是非!不错,这个将魏氏进位的法子,出的不错!”
谨言笑笑,依旧低头算账,嘴里推脱,“奴才哪里有这么些好法子。不都是您,吵着闹着,还要再去纯贝勒府。皇后娘娘怕您又干那不积阴德的事儿,这才叫我想个法子。只是,原本奴才觉着,直接给魏氏一个继福晋的名分更好。呵呵,看来,还是奴才不懂事。”说完,冲着弘琴眨眨眼。
弘琴一拍手,“对呀!扶个洗脚丫头做正室,我就不信,他还能怎么闹!”说完,整整衣服,领着人便去前头仁和堂,求见皇后去了。
望着公主背影,谨言淡淡一笑,这个公主,就是坐不住!低下头,依然处理账目。
弘纬领着人来找姐姐,进门只见谨言一人坐在炕上。一旁侍立的宫女见宝郡王进门,急忙跟谨言打招呼,对着弘纬福身行礼。
谨言从账目中抬头,见是弘纬来了,急忙站到地上,对着弘纬行礼。
弘纬笑着抬手虚扶一把,“谨言起来吧。姐姐呢?”
谨言低头将公主去处说了,想了想,又劝:“宝郡王,往后您找公主,万不可就这么大摇大摆进来了。要知道,永寿宫乃是六宫境内。平日里,不少嫔妃贵人不断往来,莫说她们个个年轻,就是圣祖妃子中,也有不少年少的。您今年已经十四岁了,不能再跟小时候一样,在后宫里闲逛了。”
弘纬听言,抿嘴不语。谨言依旧低头,恭敬而有礼。
半天,弘纬才叹气,从袖子里拢出一个红布包,往谨言跟前伸了伸,又缩回来,放到炕桌上,轻声说:“我来找姐姐,是想叫她把这个还给你。上次,你在养心门内扔察尔汗,摔坏了,我叫人拿出去修了。昨天刚修好。既然她不在,那我先放这里了。”说完,抬腿走了。
一旁侍立的宫女瞅着宝郡王出院门了,这才小心上来,问谨言:“格格,这——要去找公主回来吗?”
谨言摆手,“忙去吧!”叫众人全部退下,这才斜坐到炕上,拿起布包,一层层打开。里面,一只银光闪闪的镯子,赫然就是自己之前扔察尔汗与公主的那只。只是,更加闪亮,多了一颗红宝石而已。
谨言叹气,随手将镯子放回桌上。想了想,觉得不妥,又将镯子戴到手腕上。举胳膊看看,怎么看怎么觉得比之前戴着时候,扎眼许多。抿唇想了想,把镯子往上撸撸,再放下袖子,小心遮住。仔细打量一番,见露不出来,这才放心做事不提。
接下来连着两三年,镯子的事,谨言与弘纬,谁都未再提起。当然,这是后话。
弘琴婚期,定在雍正十八年正月十八,是礼部挑选的好日子。眼看再过半年就到了,衲敏跟雍正也开始着急起来。一个盯着内务府,一个盯着礼部、工部。雍正朝唯一的一位固伦公主出嫁,可不能寒碜喽。
也是在这期间,雍正经不住弘琴软磨硬泡,再加上熹嫔不住可惜魏氏掉的那个皇孙,索性,一道旨意,升魏玲儿为纯贝勒继福晋。看在高氏家族接连出了好几个高官份上,同时升高氏为侧福晋。弘琴满意了,每天闲下来,就扒拉出来粘杆处密折,把纯贝勒府里后院的那些事,当曲子话本看。
再说弘经,今年已经到了十六岁。遵守雍正给八旗子弟定下的规矩,跟着年羹尧到西山精锐营受训。三个月后,顶着一张黑乎乎的脸出来。得知妹妹婚期已定,也放下心来。不想,不知因为何事,又跟年妃闹了一场别扭。恰好福建那边传来洪涝灾害,雍正拨下银子,叫当地官员好好赈灾。顺道,琢磨该派谁去监督才好,免得叫那些“耗子”把老百姓救命钱给拉到“耗子洞”里去。
弘经得知,便借口儿臣已经成年,该为皇阿玛分忧,死缠着雍正,要来这份差事。到仁和堂跟皇后说一声,骑上马,带着心腹太监,到吏部、户部领了公文,宫门也不回,便一路轻骑,直奔南方。
衲敏吓了一跳,赶紧派人带上路上必备之物,紧紧跟随。年妃则躲在延禧宫抹眼泪:“不孝子,谁家儿子长大了,不娶亲的?不就是叫你先挑个八旗贵女做侧福晋,用得着躲我躲到福建去吗?”
或许,这次,弘纬想要的,是位嫡福晋呢?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给小宝定的媳妇,沉默了这么长时间,该要出来了。猜猜谁?
防抽防盗:152章
皇后这话一出,即使声音细若蚊虫,雍正听了,还是阴沉下脸来。“皇后这话何意?朕知道你素来疼爱九儿,甚至超过了喜爱小十。可小九也是朕的儿子,他又没做错事,朕怎么会害他呢?”
衲敏无奈,平心静气跟他讲道理,“皇上,臣妾当然明白。臣妾更加清楚,您是如何想保小宝一生富贵。可是,皇上,臣妾斗胆,问一句,当年明成祖对次子汉王是何等宠爱。最后,可是要求过太子,后来的明仁宗给汉王什么好处吗?”
“这……”
衲敏看雍正面露迟疑,接着小心问:“皇上,远的不说,单说咱们大清朝。倘若,顺治爷的荣亲王没有夭折,而是跟裕宪亲王一般,长大成人。而世祖传位诏书中,白纸黑字标明,皇三子继位,皇四子获封和硕亲王。皇上,您觉得,孝献皇后之子将会如何呢?”
如何?以皇阿玛的性子,必定会明面宠爱,暗中压制,窥伺一旦有错,即刻申斥,把四叔里子面子剥个一干二净。然后,“轻轻”处罚,例如,圈了呀,关了呀,革了呀,或者,免了四叔的罪——叫他出家呀,等等。既出了气,又弄个好名声!要不然,朕怎么会选弘纬呢?还不是喜欢他擅长帝王权术,玩的转朝廷世家嘛!
想到这儿,雍正惊出一身冷汗。弘纬玩的转朝堂,自然也玩的转小宝。要真将那样的诏书公之于众,弘纬嘴上不说,心里肯定记住。如此一来,除非小宝跟五弟一般实诚,否则,必惹祸端!
“唉!”雍正想通了,便对着皇后叹气,“多亏跟你说说,要不然,朕走以后,他们兄弟还真要成了陌路。以小宝那性子,嫉恶如仇,同朕一般,最恨贪腐结党。看见不平事,非管不可。到时候,得罪的人,海了去了。就是弘纬宠他,也不可能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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