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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皇后种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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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刀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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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妃说完,站起身来就往后走。陈嬷嬷奇怪,连忙跟着,问:“主子,您这是往哪儿呢?”     年妃深吸一口气,很是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茶喝多了!”     陈嬷嬷这才明白过来,拍了下自己老脸,跟着上前伺候。     不一会儿,太医院刘太医背着药箱,随小太监来到延禧宫。隔着屏风见了年妃,便得了吩咐,去给四位常在诊脉。     年妃也不拦着,就坐在正殿等。隔了一会儿,刘太医满头大汗地回来,不等小太监通报,扑进来啪地一声,跪倒在年妃座前屏风外,“年妃娘娘赎罪,下官无能为力呀!”     年妃捏着绣花针,十指翻飞,忙着穿针引线、描龙绣凤,头也不抬。嘴里道:“怎么?难不成,还是什么疑难杂症?”     刘太医趴在地上,好生委屈,“下官虽然才疏学浅,也知道如果是疑难杂症,自然还有医正大人可以讨教。哪里会来麻烦娘娘。实在是——实在是常在小主,她不给诊脉,还出口伤人,说下官——那说出来的话,下官都不好意思跟您说哇,娘娘。年妃娘娘,下官在太医院供职多年,日日夜夜刻苦钻研,不敢有丝毫懈怠。别说小主们,就是当年皇太后,对下官医术也是称赞过的。哪知道,哪知道这么多年,居然叫人骂我老不修!骂我——娘娘,那些话,下官都不好意思跟您说!”说着,老头儿就哭了起来。     年妃暗自一琢磨,问带路的小太监,“谁骂的?都看了谁的脉象?”     小太监躬身回答:“回年主子,只看了琴常在的脉象,到了棋主子那儿,咱们就给连骂带打,扔出来了!其他两位小主那里,根本是去都没去。”     年妃冷笑,果然如此。对下头刘太医吩咐:“罢了。刘太医受委屈了,是本宫思虑不周。你先回去吧,日后,少不得有麻烦你的。”     陈嬷嬷赶紧上前,塞给刘太医一锭银子。刘太医这才收了眼泪,背着药箱,一瘸一拐地走了。刚出延禧宫大门,送走了带路小太监,四下瞅瞅无人,急忙一溜烟儿地,就往钟萃宫蹿。     年妃在正殿得了小太监回禀的消息,淡淡一笑,熹妃,你有什么好怕的呢?我真正要对付的,不是你,而是——你的儿子!     不得不说,年妃之所以能继李氏之后,得到雍正宠爱,接连生下三个儿子,除了跟年羹尧关联,其本身,还是有些资本的。尤其经过这几年“冷宫”历练,手腕愈发沉稳狠辣。不出十日,便查出了棋儿因何原因不肯叫刘太医诊脉。捏着手中一张纸,年妃笑的倾国倾城。陈嬷嬷在一旁冷眼看着,暗道:难道是什么好事?她这边还没想完,那边年妃手一抬,这张纸就扔到蜡烛上,霎时,烧的就只剩个焦黄的黑边。     陈嬷嬷心道:奇了?好不容易得来的消息,居然用不上?     年妃也不看陈嬷嬷,自顾自地问:“本宫当年,跟李氏斗的时候,可是叫一些人得了不少渔利。如今,本宫丢了贵妃之位,那个李氏,更是吃斋念佛,不得自由。要是她知道,有一天,还能回到妃子位上,会如何呢?”     陈嬷嬷小心回答:“主子,那李氏性子素来高傲。若是她知道有人设计害她,一定会设法讨回来的!”     年妃点头,“是吗?唉——好歹我们也是多年相与,怎么着,也要帮她一把。毕竟,她名下,可是万岁爷现在最大的儿子呢!”说完,开开心心地笑了。     当天夜里,也不知哪个宫小太监不小心撞上延禧宫陈嬷嬷。被陈嬷嬷拉进小黑屋里一阵训斥,巴掌甩的啪啪响,直打成一个猪头,这才给放出来。据说,小太监刚出小黑屋,就晕倒在门外。管事太监无奈,只得放他回家养伤。     因是个小太监,故而,也没惊动宫位主。     第三天,雍正接到雍和宫粘杆处侍卫密报,说李氏有事求见。雍正皱眉,吩咐:“她能有什么事?叫她跟顺贝勒福晋说吧。”     侍卫传口谕后,回来缴旨,说李氏坚决要见万岁,否则,就在雍和宫佛前自尽。     雍正无奈,只得吩咐,“密宣李氏进宫面圣。”     雍和宫在皇城内,离紫禁城约有一炷香时间。雍正坐在养心殿等了一会儿,觉得跟李氏见面,最好还是有皇后在场。更何况,李氏要说的事,恐怕也是与后宫命妇有关。一定要皇后知晓才行。     于是,雍正立刻移驾,来到仁和堂。彼时,衲敏正盘腿坐在炕上,三个孩子依次围着。中间摆着个炕桌,桌上一套紫砂茶具,热水蒸腾。母子三人个个手托着脑袋,看弘琴卖弄茶艺。     弘经一面看,一面点头,“妹妹沏茶,还未入口,就觉甘甜。也就只有玉泉山泉水,清澈明净,不惹尘埃,加上妹妹如此的人才,方可沏出如此好茶。”     弘纬点头,“不错,茶香清静平和,正是为君之道!”     弘琴笑骂:“什么为君之道?一道茶,你还没喝,就闻出来了?”     弘纬一笑,“为君之道,贵在仁和!有才有德,方为明君!正如此茶,醇厚而清凌。”     弘经接着说:“一忌贪,二忌党。除贪务尽,结党必究!清澈透明,无沙无尘。”     弘琴撇撇嘴,“真是圣祖四阿哥的儿子,父子俩一模一样!”     弘经听了,笑笑不语。倒是弘纬皱皱眉,“哥哥,水至清则无鱼!”     衲敏长叹口气,“好容易喝杯茶吧,光是找茶叶,烧开水,就忙了半个时辰。结果,等了半天,半滴水没入口,渴地都快成水牛了。还要听你们在这儿大谈国事!往后啊,我这屋里应该挂个牌子,上头就写:只言家务!省得你们净说那些我听不懂的玩意儿!”     弘琴一笑,伸出一双白嫩嫩的小手,捧上一盅茶,“母亲大人,请用茶!”     衲敏这才笑着说:“乖!”接过来,一饮而尽。旁边姊妹三个看了,不住摇头:怪不得额娘刚才说快成水牛了,她这么个喝茶的模样,分明就是饮牛!     就在三人逼着衲敏学端庄、学矜持,学细品慢咽之时,雍正救驾来了。     进了屋,这母子四人连忙下炕施礼。雍正往炕上看看,不由笑了,“怪不得朕一进门,就闻见一股龙井清香。原来,是你们娘几个在斗茶啊!”     弘琴笑着上前挽住雍正的手,拉他到炕上坐下,自己陪在一边,冲他撒娇:“皇阿玛,哪里是斗茶啊!是孩儿在孝顺母亲大人,请哥哥弟弟们一起吃茶!”     “哦?”雍正听了,更加高兴,摆手叫衲敏与两个儿子坐下,摸着弘琴头发笑说:“很该如此。你一个女孩家,多学些绣花茶艺,也能养些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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