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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皇后种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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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星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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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弘历还有节制,没有跟高氏滚到床上去。这娃完全忘了,过个把月,他的嫡福晋就要进门了。

    过了正月二十,春风渐起,寒气消退。弘时福晋董鄂氏进宫给乌雅氏太后请安,说起自家花园里腊梅花开,满园飘香。乌雅氏太后被雍正架空,没有宫权,不免闲暇无聊,便生出游玩的兴致。硬是拉上衲敏,趁着二十二这日,天朗气清,无风无尘,坐上马车,微服去了弘时府上。

    董鄂氏领着人老早迎出来,接到后堂,先是奉上一盏热茶,满桌点心,接着便是叫来唱曲儿的女先儿给太后解闷。

    乌雅氏太后听着新鲜,便叫来女先儿,细问她年纪身家。女先儿不知太后身份,只知道是三福晋家中贵客,不敢怠慢。便一五一十说明白:“回禀老夫人,奴家原在天津卫,祖上经商,虽为贱业,倒也家道殷实,吃穿不愁。”

    乌雅氏太后奇了,“哦,我看你举止不俗,就是个大家出身。为何又流落到卖唱为生?”

    那女先儿见问,先红了眼睛,跟同来的一个中年妇人互相看看,对着乌雅氏太后垂泪,“老夫人见问,不敢不答。只是,说出来,实在是命。还请老夫人安坐,听奴家一一道来。”

    衲敏瞧出些门道,笑着阻拦:“谁家没有本难念的经。老太太,咱们是出来散心的,就别听她家那些心酸事了吧?”

    董鄂氏看看皇后,淡然一笑,没说话。乌雅氏太后不依,“我就这么点兴头,你要不想听,一边屋里挺尸去。我老太太不碍你事。”

    衲敏无奈,只得笑着陪了不是,坐在一旁陪太后。

    只听大鼓轻敲,月琴乍起,那年轻的女先开口,犹如莺啼,又如杜鹃,婉转哀切。

    奴家本住天津卫,

    家中有屋又有财。

    父母双全,兄疼爱,

    谁不说我是有福哎——

    琴声斗转,铮铮急凑。鼓声嘭鸣,咚咚震耳。

    只因为娶了个白虎星,

    她一进门我家衰。

    克死了我的爹和娘,

    克死了她的夫我的兄长,

    克死了——我那未过门的相公啊——

    克的我举目无亲、孤苦伶仃。

    嫂子进门未三载,

    万贯家财似水流没。

    万般无奈离家园,

    京城之中求饭菜哎——

    奴不求有权有势纱帽带,

    奴不求有田有产富衙内,

    奴只愿——平平安安一生随,

    莫学那——白虎星害我落尘埃

    哎哎哎——

    一曲终,两个女先儿俱是泪流满面,对着乌雅氏太后施礼,“奴家惭愧,叫老夫人难过了。真是罪过。”

    乌雅氏太后擦擦眼角,“难为你一个女孩儿家,居然这般命苦。来,唱的好,赏!”李嬷嬷急忙掏出两个大元宝赏了。

    衲敏冷眼看乌雅氏太后,往日慈祥面容,如今,听了这么段儿文曲不通、杂拼乱凑的曲子,反而沉重起来。乌雅氏这多年过的顺风顺水,也学起儿子信奉儒释道。听这女先儿说起白虎星,自然明白那是指命硬的妇人,克夫克子之类的。这人闲了,自然就容易多想。年前十一、十二接连重病,好容易好了。刚过了年,熹妃又病,莫不是也有人克她们吧?她这么一想,就想起富察氏——弘历那未过门的媳妇来。没指婚的时候也没这么多事,这一指婚就闹得婆家不安生。该不会,这富察氏命格不好吧?

    想到这儿,乌雅氏太后也忘了这次来弘时府里,是来看腊梅的。扶着李嬷嬷,吩咐李得正:“回去。”

    衲敏急忙站起来,笑着说:“老太太好容易出来一回,不如逛逛再走吧?”

    乌雅氏太后淡笑,“以后有的是时候逛,你还怕弘时家的烦咱们俩老不修,不叫咱们进门吗?”

    董鄂氏急忙在一旁笑着回话:“老太太这么说,可就折杀孙媳了。平日里,巴不得老太太、太太来坐坐呢!就怕孙媳这里招待不周,没让您二位逛舒服。哪里还会烦呢!”

    乌雅氏太后一笑,“罢了,你以后想我常来,我常来就是。今个儿,我可是要走了。把你做那盘糕点给我装一盒,我带回去给孙子孙女们吃。”

    董鄂氏急忙招呼丫鬟们,一面笑着对乌雅氏太后说:“早知道您喜欢,孙媳就叫人多做几盒。今天,恐怕是不多了。”

    衲敏微笑着看董鄂氏一眼,“有多少拿多少就是,这又吃又拿的。老太太好意思,我都脸红呢!”这孩子,长大了,心思也更叫人琢磨不透了。她安排这一出,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婆媳祖孙三个又笑闹了几句。乌雅氏太后就领着皇后一行人,风风火火坐车走了。董鄂氏领着人送出大门,望着车驾远去,嘴角一笑,对身后人问:“爷回来了吗?”

    身后丫鬟回答:“还没呢!传话说,一切听凭福晋安排。”

    董鄂氏点头,转身回府,一路走,一路吩咐:“那两个唱曲儿的,多给银子,叫她们到江南去吧,十年之内不准回京。记住,好好劝,不许吓唬。要是事情办砸了,仔细我打断你的腿。”

    不等身后人回话,董鄂氏就径自扶着丫鬟进了后院。

    乌雅氏太后坐在车里,闭目假寐,心里很不踏实。车子本是微服出巡的普通马车。随行侍卫也都是便装。到了一个街口,听到外头传来清脆的梆子声,一个老头在车外吆喝:“能知过去未来,能算祸福,专测姻缘——”乌雅氏太后问:“是道士瞧铁片吗?”

    李嬷嬷朝外看看,“回老太太,是个游方老道士。不妨碍的。”

    乌雅氏太后“嗯”一声。衲敏坐在一旁笑着劝:“老太太要是喜欢,到城里逛逛也是使得的。听弘昼说,这外头热闹着呢!”

    乌雅氏太后皱眉,“弘昼,这倒是个好孩子啊!可惜了——”

    衲敏猜不透乌雅氏太后究竟何意,只得闭嘴不吭声。等回到宫中,叫皇后回去歇着后,乌雅氏太后当即以出门见风、身体不适为由,请来慧远老和尚与钦天监监正。分别扔给两人一个生辰八字。叫两人各自算来,写出来呈给她。

    慧远和尚是个菩萨心肠,钦天监监正是食人俸禄,都不愿把事做绝了。因此,仔细看看,大致猜出来是谁的生辰。拿过纸笔,专挑些中正平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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