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要分一些给叔父,却没想到张左耀先提了出来。
张左耀心里冷笑,破费个屁,又不是你破费:“不破费,不破费!”
……
送了礼,又陪了笑,最后还请陈县令到何家酒楼美美的吃了一顿,何家掌柜也不在,自然是没有折扣的。晚饭过后,张左耀又钻进了南营的大帐,张左耀和赵庆荣此刻同为校尉衔,不过却不是一个级别。赵庆荣为仁勇校尉,属正九品上,比张左耀高出了几级。又因南营属武信军体系内,算中央军编制。实际上哪怕真同级,赵庆荣依旧比张左耀主次级别高。
少了些阿谀奉承,多了些问候,献上一把上品弓,聊了聊,张左耀也就离开了,军人间的信任远比文官来的直接,但背叛往往也来的更惨烈。不过显然同属义宁军后裔,张左耀倒是相信赵庆荣起码此刻不会那么绝情。
骑上马,张左耀还不能休息,他要连夜赶路北上州府,他没有人脉,没有家世,每耽搁一分钟,就多一丝危险。失去了南浦,他的一切都要从头来过,哪怕酒业的买卖,他都不敢保证稳住多久,白手起家他输得起,但总不能放弃。
“怎么?心痛了?”还没走上官道,不能奔驰,张左耀看了白波一眼。
“呵,有些可惜而已,旅帅都不心痛,我痛什么!”白波摇摇头。
他们说的是那把送给赵庆荣的强弓,倒不是什么名弓,不过张左耀去卖兵器时,张左耀想起白波善射喜弓,所以特意嘱咐白波自己认真挑一把自己用,却没想到挑来成了别人的礼物。而白波可以肯定,这样的东西赵荣庆有的是,不过回头丢到仓库放着而已。
张左耀想伸手拍拍白波,却发现距离有些远,悻悻的收回收,有些自我安慰的说:“好了,只要地盘在,给我点时间,我保证,一切都能好起来,想想当初咱们二十来人灰头土脸的来,再看看现在!”
快马天蒙蒙亮到了州府,城门都没开,张左耀白波四人窝在墙角冻得有些难受,可也只能这么熬着,他是地方军官,照例是可以扣门的,但为了避免惹麻烦,张左耀还是宁愿苦点,守备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和城门兵有任何一点点摩擦都最好别有,哪怕只是嘈着他们打盹。
守备将军府是一座幽静的大院,院,墙东西二十步开外,南北近六十步米,内有书房射阳两间,内室三间,堂屋两间,厢房左右各一排,回廊无数;整个格局显得简洁淡雅,门口有身着铠甲的卫兵。门匾上书杨府两个大字。此刻他的主人就是昔日张左耀刘家劝降的东川军都尉杨序中。也是张左耀在遂州最大的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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