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大旗,上面两个斗大的字“西门”。
…….
归德府内。
“张大人,听说行台衙门剿灭了安元鼎。”
“李统治,那安元鼎的文书呢,我们给安元鼎的信件?”
“估计都被他们拿到了。”
“听说尚书的派他的义子亲查各地州府与安元鼎的关系!”
“这下要完蛋了啊!”
“还好,那个少主是行台尚书的义子,他父亲原本是谯县的县令。”
“那个辛赞?”
“对,就是那个喜欢钱财的那个。”
……
西门小宝走后,行台的大小事务都有张孝纯来办理,这倒不是因为张孝纯是西门小宝的义父,而是因为张孝纯本来就是行台的右丞相,官位仅仅低于西门小宝。
就在剿灭安元鼎的那几天,张孝纯唯一的儿子在睡觉的时候不小心蹬掉了被子,而那天天气奇冷,第二天一早,张孝纯的家人才发现张公子在床上被活活的冻死了。张公子虽然智力和肢体有些不便,但是把被子捡起来的能力还是有的,但是他没有捡,不知道是当时没有力气还是就是想离开这个世界,这个事情,恐怕只有离开的张公子才说得清楚。张公子的面相非常安详,满面笑容,笑得非常灿烂,仿佛阳光下照耀的沙滩-大概被冻死的人大抵如此。照顾张公子的丫鬟哭得满脸是泪,一方面是张公子对他非常好,另一方面是怕张孝纯责罚。张孝纯感到自己的儿子不愿意活在这个世界上,这样残酷的世界,容不下他那样一个不健全的人,或许张公子离开时的内心,是这样想的。
“起来吧,我儿的事情不怪你!”
不怪那丫鬟,那就是怪这个世界了!
张孝纯让人从简的办理了张公子的丧事,自己来到了行台衙门,西门小宝离开了,他便自己做到了正位上,这是,辛弃疾走了进来。
“张相,义父走时还给我些任务,让我办理各地火耗之事,不知道应该如何办理才好!”
辛弃疾很谦卑的问着张孝纯。
“你的义父是我的义子,你的事情我会当成我自己的事情办,我把我的军队都交给你,你认真带好他们,将士们将来的功名利禄全在你的身上,行台内的事情,我来办,我要给我的义子弄来民心和银子。”张孝纯没有等辛弃疾回话,就把衙役喊了进来,让他们在城内贴榜,明天要办理行台内几年的冤狱。
……..
大街上,几个乞丐拿着破损的碗在街上乞讨。
“贴告示了,看看写的什么?”
“安元鼎人等已经服法,大家若有什么冤情明天一早可到行台衙门申述,西门大人现场办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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