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贵的千金小姐又能去哪?
玉雯芝自己也没有答案。百度搜索读看看):。
从家里带出来的银钱快用完了,她的生活离不开下人的照顾,一旦疼爱她的爹娘不再纵容,她还真不晓得该怎么办?
成亲真是件麻烦事,特别是在自己没有喜爱之人的时候,更不想随便成亲,万一嫁错人,这辈子不就毁了吗?
玉雯芝哀叹,生为女子真是悲哀,不像男人,娶了妻子不满意,可以一直娶到高兴为止,女人一生只能爱一个男人,若嫁的夫婿不是自己所爱,那灾难就来了。
从后门离开家,顺着后山的小路一直往上闲逛,不知不觉走到半山腰,正万分苦恼之时,一只小鹿从草丛边跳过,吸引了玉雯芝的注意。
「呀!」玉雯芝眼睛一亮,忙不迭追上去,来到清水村那么久,这么漂亮的东西可是第一次见到。她小声念着:「小鹿乖,跟姊姊回家。」
那只小鹿根本听不懂人话,谨慎的瞥了她一眼,立即转头跑开了,灵巧的动作轻盈而优美。
「等等——」见猎心喜的玉雯芝只想把牠带回去当宠物,也不管自己有没有狩猎的能力和道具,拔腿奋力追在小鹿后头。
在山林间跑来绕去的不知过了多久,瞧见小鹿停在草丛边。
玉雯芝贼笑着赶上去,刚靠近,就见绿油油的草地上,躺着一具血淋淋的尸体,触目惊心。
「死人?!」她惊呼,吓得脸色刷白,四肢无力,差点跌坐在地。
小鹿却低下头,伸出舌头舔舔尸体的额头,然后又看看玉雯芝,彷佛在叫她出手救援。
这么懂人性、有灵气的东西,玉雯芝还是第一次见到,对小鹿的喜爱淡化了见到尸体的恐惧,她稳住心神,凑过去端详。
「这人死了吗?」
尸体正面仰躺在地,一动不动,身材高大健壮,衣裳破损严重,袒露出一部分结实的肌肉和古铜色的肌肤。
看外表,是个年轻男子,不过浑身是血,脸上更是血色模糊,让人看不清他的长相——非要形容的话,只能说红肿如猪头。
这么魁梧的男人,不管是死是活都很危险,而且样子看起来又那么可怕……
玉雯芝不敢凑近,明智的保持距离,小声发问:「请问那个……还活着吗?」
忽然间,「尸体」似乎动了一下。
玉雯芝惊疑不定,心跳加快,手忙脚乱的找出身上剩余的糖,轻轻丢到他身上,试探问:「喂,活着就说一声好吗?」
几颗糖陆续掉落在「尸体」的胸口、腰,还有……胯间,但「尸体」仍是毫无反应。(读看看小说网)
「看来死了。」玉雯芝正要放松,忽见「尸体」的眼角似乎抽搐了两下。
她刚站起来的身子倏地又蹲下了,紧张的瞪着他。
小鹿睁着纯洁的眸子,轮流打量这两个奇怪的家伙。
「喂,活着就说一声……不说话我就走了啊。」
玉雯芝发现「尸体」的嘴角似乎也抽搐了两下,但他脸上都是血,她实在看不清楚,索性找了根小树枝,伸过去捅捅他的手臂。
「到底死了没有?没事就不要弄得那么可怕,小心吓死别人。」
树枝触及「尸体」的瞬间,高大健壮的他突然一跃而起,朝着毫无抵抗之力的玉雯芝扑了过去。
玉雯芝两只眼睛瞪得差点脱出眼眶,一颗心顿时停止跳动。
刚要放声尖叫就被血淋淋的「尸体」扑倒在地,脏兮兮的大掌打苍蝇似的飞快拍下,狠狠按压住她的嘴巴。
小鹿被惊吓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狂奔而去。
「呜……」玉雯芝快疯了,泪水狂飙。小时候爱听鬼故事的下场就是此刻满脑子都是尸变的可怕情景,吓得她肝胆快要裂开。
人受惊时是没有理智的,顾不得恐惧的玉雯芝拳打脚踢,只想将压在身上犹如一座山的「尸体」推开。
仓皇之间,不知她攻击到「尸体」的哪个部位,按压在她嘴上的手一松,对方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哀鸣。
玉雯芝抓紧机会,身子一扭,如泥鳅灵活的扭到一边,脱离「尸体」的掌控。
「不、不要过来——我是『茅山派』兼『天师教』第三十八代传人,驱邪捉鬼技术全国第一,不想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最好离我远一点——啊!」没头没脑一阵乱吼,她再抬头,却见「尸体」蹲坐在地,一手按在胯间。
登时,她脸上的慌乱害怕被浓浓的嫌恶之色取代。
胯间这个部位不管对男女而言都是极为私密,不可轻易触碰的,她立即倒退三步,鄙夷道:「啧啧,看来这死人生前是个极其猥亵之人,死后还不知检点,就算尸变了也要找机会对纯洁少女做出恶心的下流动作。」
纯洁少女玉雯芝叨念的同时,注意到「尸体」僵硬了,然后全身抽搐,接着手掌移动,按住胸口,好像有心病的人那样,困难的呼吸,同时急促的调整气息。
「死人也会呼吸?!」她大感惊奇。
「妳才死人!」蓦地一声怒吼,从「尸体」口中发出,近处树木抖动,鸟雀惊飞。
玉雯芝呆住了,眼睁睁的看着她以为是尸体的男人困难的站起身,随即又摔落在地,再站起,再摔倒。
如此反复三五次,最终,男人无奈的瘫在地上,起不来了。
「你还活着?」玉雯芝收回飘散八方的意识。
「滚。」男人手一动,想再抚摸一下方才被玉雯芝膝盖撞到仍隐隐作痛的胯部,忽又想起纯洁少女那番恶心的言论,手再次僵硬。
玉雯芝暂不声讨男人暴怒的坏脾气,大大叹了一口气,劝道:「好好一个人,干嘛装尸体吓人?真是太邪恶,太没有道德心了!」
「……」身受重伤的男人沉默。
「看你长那么高、那么大,年纪应该也不小了,怎么像个无知幼童一样调皮,不知天高地厚,幸亏我身强体壮,意志坚定才没被你吓出病来,若换成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早被你吓死了,万一是怀胎八月的妇女恐怕就一尸两命。」
「……」重伤的男人继续沉默,尽管他不觉得行将就木的老人和怀胎八月的妇女会来登山,但他真的没力气反驳。
「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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