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到头冲突也不知道多少,竟起意打算在城内也这般推行·可想想和别的衙门扯皮起来不免惊动上头大佬,不得不又打消了这心思,可随即就想到了一件事来,“对了,永乐年间迁都京城之后,南城兵马司就说是负责城南。城外要真的说起来·也算是南城管辖。他们虽说不是什么品秩高的衙门,一味把他们撂在一旁总是不好。”
“南城兵马司?理会他们做什么,难道这样的大事,他们还敢来相争?”谷大用深知叶广指的是今后的势力范围,自是嗤之以鼻,“叶大人不用操心,这事有我呢!”
叶广也只是随口一说,并不是真打算替南城兵马司争什么利益,有谷大用主动把事情揽上身·他就不再多言。事情分派完了池有意磨蹭片刻,见谷大用先行告辞,这才上前笑道;“我上次才听说兵部那位王主事在这开课讲学,闹出好大的声势,还以为这些读书人开窍了·谁知道竟是世子爷你的大手笔啊。你可别说你只是暂且借这地方办一办公·这需瞒不过我。”
“叶大人说笑了,我怎敢瞒你这眼睛最利的?”徐勋把叶广拉下水,本也是为了外城这一盘棋,对人略分说了几句,见叶广同样是极其感兴趣,他就说道,“正阳门大街两侧的地皮大多都是在各家勋贵手里·余下的已经不多了·比起城内便宜不到哪儿去,但崇文门和宣武门外大街却都空着·浪费了不免可惜。而且,城内宵禁,城外却没有这规矩·由此又可以衍生出不小妁市场······”
叶广在锦衣卫浸淫了一辈子,种种门道不说样样精通,可也都不陌生,徐勋这一说他就明白了过来。他最是护短的人,当初徐勋肯在府军前卫接收他那些昔日同僚下属的子弟,他就记了这么一个大人情,更不用说如今这一遭了。倘若做得好,锦衣卫上下都能得到好处,他要付出的不过是维持的功夫,又不用作奸犯科,他哪里有不乐意的?
“怪不得清查城外奸细避样吃力不忖好的任务,你居然肯主动帮忙谷公公承担下来··…··好,这事儿算我一份,要做什么你尽管开口就是!”
和叶广计议停当把人送走之后,徐勋正思量着接下来是该用点法子把所谓的奸细逼出束,还是该盘查一下各家商铺之中是否有人做北边蒙古人的生意,由是泄露了讯息,外间就有人报说左千户马桥回来了,说是有要事禀报,还带回了一个人。徐勋对心眼实做事仔细的马桥素来赏识,立即不假思索地传话吩咐他进来。
不消一会儿,马桥就进了屋子,一丝不苟地行过军礼,他就把今天去永福寺盘查的经过一一道来,末了就说道;“卑职起头去盘查,也是因为听说那书生被夜行人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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