菁姊姊出来玩!就是一大堆人的热闹,这才有意思嘛,要不然,包罗及万象两人,有如跟屁虫般的令人讨厌!”
江苗菁心知肚明是张心宝他老爹的权势通天关系,要不然当官的华雄哪会这般好使唤。
“小宝!这些人可是对你忠心耿耿,以后不许亏待人家!”
“知道了!关大哥及我那天下第一刀的义父怎么没有来?大家凑着一伙,岂不是更加热闹有趣!小宝有这些人仗恃着,就是把洛阳城闹个天翻地覆,也有他们大人撑着!”
江苗菁一愕!这个小萝卜头,不知又在想什么鬼点子,如果让他胡闹一番可不得了,反而会影响今夜突击计划,得先稳着他才行。
“小宝!卫老前辈及关大哥办事去了,你就跟蓉儿玩斗蛐蛐儿吧!那么多人陪你还不够?”
张心宝乐翻了嘴,与蓉儿两小无猜的掏出了蟋蟀罐,在车厢里就斗了起来。
盏茶时间不到。
白芙蓉鼓腮噘嘴,不满伸着小指头晃点道:“唬!小宝肯定又在使坏?人家的‘红兵’怎会一下子就打不过你的‘马后炮’?一定是下了毒!”
张心宝一脸通红,神色尴尬,却死不认帐道:“胡说乱讲!这只‘马后炮’,就像太监包罗一样,是全天下最会拍马屁的好种。所谓;千穿万穿,马屈不穿喽!哄得你这只‘红兵’懒得与它相斗嘛!”
接着,朝一旁看戏的太监包罗及万象眨了眨眼睛,有求救解围的意思,他们当然心有灵犀,一点就通。
太监包罗胁肩搓*揉双手,屈身哈腰笑吟吟道:“禀未来的小主母!这个嘛?你瞧这只‘红兵’肯定是母的,经‘马后炮’一阵子的又搂又抱,呼拢呼拢地跨骑上去!那个嘛?肯定是动了春心,半推半就着干脆不斗喽!”
“啪!”的一声脆响,五道清晰的小手印。
白芙蓉嗔容怒声道:“我们苗族最讨厌骗人的甜言蜜语!我养的‘红兵’是公是母,难道你会比我清楚?我跟小宝可是下了赌注的,怎能使诈?”
太监包罗那一脸眯眼有如弯月的可爱笑容,僵在半空中,真的傻了眼,居然双方何时下了赌注?自己怎会消息不灵通?难怪这个马屈踢到了铁板!
太监万象最乐!眉开眼笑,嘴巴都笑歪了,就如这个巴掌是自己打上去的一样,恨不得再来一个!
猛地叫好!趁机逢迎道:“就是喽!从来不懂得男女关系的死包罗,还在胡乱瞎掰?说什么骑来骑去的谎话,你又不是神仙,居然一眼就能分辨公母蟋蟀?”
“啪!”的又是一声脆响,五道小手指更是清晰涨红。
“你这个死万象!我们在斗蟋蟀,居然扯上什么男女关系?简直是胡言乱语的讨打!”
太监万象一脸愕然!笑开的大嘴当场僵住。
太监包罗随手快速的从瓷罐中,取出了那只斗得垂头丧气的“红兵”,就朝万象裂开的大嘴巴一塞!顺势捏着他的狮头大鼻子,再一拍其下额,令人大吃一惊!
“咕噜!”大监万象一口吞下,满脸涨红,双手掐着自己脖子,咳了老半天,猛拍着胸膛顺气,这种游戏会要人命的!
太监包罗笑吟吟道:“禀小主子及未来小生母!万象可是忠心耿耿喽!这个嘛?吞了这只‘红兵’,试一试有没有被下毒的迹象,那个嘛?肯定是没有,要不然他就马上死翘翘了,这赌注应该算是小主子赢嘛!”
不讨便宜不发笑!真是千算万算,料不到当嘴一钻?
事关小主子胜负,不忍也得忍,管***蟋蟀还在胃里头蠕动……
可是,如果真有毒来着?岂不要了咱家的小命?操***死包罗!
每次都是一时猫睑,一时狗脸,把老子当猴耍!
一个哭脸!惹来了一车厢内的笑翻了脸,也是值得。
张心宝趁白芙蓉笑个不停,猛地双手捧着她的粉颊,“啧!”的嘴对嘴强行一吻!
咦!香喷喷,滑不溜丢的柔嫩幄!
白芙蓉一个措手不及吃了暗亏,双颊绯红,羞怯怯地躲进了江苗菁的怀抱里,丢了一句说道:“死相!”
车厢里的大人们,全傻了眼,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张心宝摸摸嘴唇,人小鬼大,好像意犹未尽,垂涎三尺道:“嘿!嘿!愿赌服输喽!你输了让我亲嘴,我若输了也让你亲嘴,大家不吃亏嘛!这才叫公平公正哩!”
喔!原来如此,便宜岂不都给小主子占上了?这次赌亲亲小嘴,下一次不知道会赌什么花样?
满车厢的欢笑声不断。
马车辘辘径行片刻,已到了“孟贤楼”。
蓦地,太监万象脸色苍白,有如苦瓜般白中透青,浑身扭拧的十分不自在,双脚夹在一起发抖。
再也按捺不住了,兀自冲出了车门外,朝“孟贤楼”里头闯,沿途喊道:“茅房在哪里?茅房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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