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将不如激将!自古战将皆是驯服野马高手,哪能服输?真是掌握了满场最高气氛,深懂人性之七情六欲。
众将官乐上心头,笑不拢嘴,简直说到男人的心坎里,恨不得就地操枪,杀得这些娘们片甲不留,跪地求饶!
太监大总管张让欣然道:“这场盛会!就当做庆功宴,大家应开怀欢乐,当成一家人,非得闹个三天三夜不可,有公事的咱家承担,不留下来的人,可就不给咱家面子!”
难得有这种乐子!就是待上一个月,也是乐不思蜀,更何况有“张回天”担待,能破天荒的接受其招待,可真受宠若惊,顿时身价百倍,哪能不给面子!
虽然于权柄威迫之下,而来赴宴,但是各自心照不宣,也趁此机会,互相攀起了交情,何乐而不为呢?
自古宴无好宴,会无好会!然而却不见“张回天”提出什么要求?真不知其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趁此机会借酒喝个酩酊大醉,拥美女而眠,装成什么都不知道,岂不一了百了!
盏茶时间,太监包罗神色慌张进入大厅,在主公“张回天”耳边说了几句话,只见其白眉一皱,随身离座踩出客厅,厅内众将接受美女大灌迷汤,左拥右抱,恨不得他娘的少生了两只手,谁会在乎?
瞧见宝贝儿子张心宝一旁哭闹不休,展眉强装欢笑道:“儿子呀!今晚你可是露了脸,大家都夸赞不已,怎恁地一脸的泪水,亲阿爹可舍不得喽!”
张心宝嗔怒嘟噘小嘴道:“陪你们大人真无趣!满嘴的臭酒味醺人,真是讨厌。人家叫包罗及万象带我去‘孟德山庄’找白芙蓉玩,顺便探望关大哥、江大姊姊、孟佗爷爷等等,这两个狗奴才都不肯!”
呃!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明晚就要实施“落雨计划”了,当然需要阻止,真是找麻烦。
“小宝乖!就让他们带你去逛闹市吧?离皇宫比较近,也比较安全,别离开亲阿爹太远,我可会担心嘛!说不定人家都已经安歇了?”
“不要!不要!我就是要去找白芙蓉玩!现在月亮才刚升起,哪会这么早睡觉的,亲阿爹骗人!”
太监大总管张让神色为之一顿,明晚杀伐之事又不能告知,真是一个头二个大,可能需要佯装生气喝骂,吓阻孩童吵闹吧?
心意拿定!板起了面孔怒斥道:“你再胡闹不听话!咱家可要生气打你屁股喽!”
张心宝一愕!好像吓呆了?但是霎那间,却是“呵咭!”狡黠一笑,若无其事。
“亲阿爹!你不能打我了!现在小宝可比您大喽,要是谁敢碰我一下,就是大奸臣!”
太监大总管张让一愕!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简直是忤逆不孝,讲出了生平最痛恨刺耳的“大奸臣”三个字。
勃然大怒斥喝一声!却吓得太监包罗及万象瘫跪在跟前,猛地替小主子求饶,童言无忌嘛!
岂料,张心宝却抿嘴“呵咭!”一笑,毫不在意道:“包罗!万象!老头子生气是假的,你们不必害怕,都起来听我的就是喽!谁怕谁了?”
这话一出!不啻火上加油?煽都煽不熄了!
太监大总管张让骤感一阵心疼!养子不教父之过,如果再不好好下定决心教训一番,岂不是天地倒反,这个老子就由他当?
怒气当头!正待揎袖攘臂甩他一个耳光之际!
蓦地,张心宝眼明手快,取出了皇帝御赐的金弹银弓,嘻笑的溜开一旁,各就各位,架势十足的开弓欲将射出。
“这可是皇帝老头子御赐的‘弹打奸臣’喽!亲阿爹若是不听‘如朕亲临’的话,可就是个大奸臣喽?”
太监大总管张让真是傻了眼!啼笑皆非?原来宝贝儿子还真尊敬咱家,叫奴才包罗知会一声,要不然早已用此要胁他们先行离去了。
跪于地面的太监包罗及万象双双转忧为喜,忍住不噱,毕恭毕敬,于地上转个身朝张心宝得意洋洋,威风八面处叩头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太监大总管张让一震!拉回了满意儿子孝顺的思绪,却遇上了老子跪儿子的难题,在宫中可以见皇帝不跪拜,然而教育儿子应该以身作则,真是阴沟里翻了船?
小宝的鬼灵精心思,越来越无法捉摸?真不知道以后如何调教?
“十常侍”的义父们平常是怎么教育的?自己公忙疏忽……
刚拉回了思绪,却又陷进了另一种沉思。
衣角被太监包罗拉扯了一下!猛地回神。
不得不趋就形势比人强!要不然可就自打耳光,只好依礼参拜道:“吾皇万岁!万岁!
万万岁!”
张心宝实在聪明乖巧!就地收起了金弹银弓,陪跪于太监大总管张让跟前,腼腆地,摸抚着小脑袋,轻声道:“咦!亲阿爹可不能生气喽?人家是拿金弹银弓试一试是否真的有效?没想到,真的‘如朕亲临’那么威力十足!现在有了这种御赐仗恃,这下子欲往‘孟德山庄’,亲阿爹没话说了吧!”
太监大总管张让见其陪跪请安,一舒愤懑,神色激动,展臂揽抱张心宝入怀,甚感温心道:“小宝啊,你是我的心肝宝贝!亲阿爹知道你是孝顺的,刚才吓着你了吗?以后绝不再生气,天下之大任你遨游!”
虽是满手血腥之辈!也有父子情深,温馨的一面。
霍然立起道:“命‘飞鹰组’统领华庶跟随!宝贝儿子若有少一根汗毛,你们都提头来见!”
太监包罗偕万象称诺一声,两人胁肩哈腰,各牵着张心宝小手离开,太监大总管张让精神一振,甩摆双袖负背,大摇大摆的进厅应酬。
酒过五巡。
武将们与舞娘艺妓混得十分亲昵,对酒**互饮,有若交颈鸳鸯,你侬我侬,到了化不开之势,使得满室莺莺燕燕,吁吁嘤咛,如置身肉蒲花丛消魂,已然忘了今夕何夕。
这时候!一名太监跑得气喘如牛,神色慌张进入客厅,在“张回天”耳际说了一句话,使得两人马上离开。
“大将军”何进似有所警觉,也借尿遁而出。
于庭院中,那名赶来的太监在“张回天”面前嘀咕了老半天,使其脸色数变,显得好不自在,伸指轻搓着白眉思索问题,沉默了下来。
蓦地,“地鼠将军”管一谶满脸焦急,进了庭院,远远望着“张回天”频频作揖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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