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皆知,真是替大家扬眉吐气!
唉!这两种浑然天生不相干之人,怎会融合在一起?
有若知心老友!
拉回思绪恭声道:“叩见少主人!卑职‘地鼠将军’向您请安,没有受到惊吓吧?”
嘴里礼貌性这么说,可是心里头直犯响咕,“邪童”小主公真不知又会搞出什么花样,可别在自己地界发生事端,可就吃不完兜着走,随时会脑袋分家。
张心宝“呵咭!”狡笑!这种招牌一笑,圈内人皆知,必然有事,使得“地鼠将军”管一谶内心里七上八下的如吊桶般,惴惴不安!
“你不就是时常送‘溜口苏’糕饼到宫内的胖伯伯嘛!每次都藏着字条,脏死了。嗯!
怎么看都不像一只大老鼠?你说关大哥哥是朝廷钦犯,可有通缉文件?给我看看!”
“地鼠将军”管一谶暗叫一声糟糕!却不敢违命,乖乖地从怀中掏出一纸文件,双手递了上去,额头已然冷汗涔涔,脸如槁灰,一身肥肉兀自颤抖起来。
张心宝故意仔细左瞧右看,不知能真懂几个大字,但又好像熟娴密探的一些禁忌,忽然道:“大姊姊!请把油灯拿来给我。”
话一说出,吓得“地鼠将军”管一谶骨软筋酥。
“叩!”的跪在地面,哀声求道:“小主公!千万别烧了文件。卑职已为您现身犯了密探大忌,如果再不见了文件资料。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张心宝眨了眨双眼,狡黠道:“喔!大老鼠,谁说我要烧文件?只不过眼花看不清楚,拿灯火照亮一下嘛!紧张些什么?又不会少你一身肉!”
“地鼠将军”管一谶强提精神,霍然起身,擦拭额头汗水,还“啪!”的甩了自己一巴掌,竟然高兴忙说道:“是的!是卑职多心之过。油灯就由我去拿来给您照亮,一事不烦二主!”
还真怕了别人提油灯,一个故意不小心烧了文件,自己却性命难保,明知道小主公刁钻做作,也得听命行事,强装笑容委曲求全。
瞧得江苗菁抿嘴“噗哧!”一笑,料不到,片响时间,一前一后之气氛,有如天壤之别,说出去有谁会相信?古灵精怪地把统领一方的密探头子,当猴耍。
关羽直皱卧蚕眉不以为然;这个孩童若是日后掌权,黎民百姓未必是福。“陈留王”刘协还直鼓掌好玩,吵着要拿烛火来照明,似恨不得烧了那文件。
张心宝把文件放在桌上,“地鼠将军”管一谶双手紧握着灯台烛火,小心翼翼放置一旁,却不敢放松。
突然间,张心宝提起桌面一支毛笔,在文件上书写四个大字:
无罪
张让
“地鼠将军”管一谶愕然,却舒了一口大气奉承道:“这是主公张让的笔迹!少主摹仿着一模一样,谁也认不出来!关羽也脱了死罪,要不然一辈子休想博取功名。太好了,两全其美,真是要得!”
关羽脸色数变!表情十分复杂,形态渐渐的激动起来,散出了一股莫名杀气,使人肌肤毛发耸然,弹指间随即消逝,令大家十分不解。
蓦地,关羽霍然起身,枣红面靥一片阴霾,暗叹天意如此,不觉的心里一阵抽痛,朝孩童张心宝作揖抱英雄拳道:“小宝!大丈夫恩怨分明,我不怪你欺骗关某,陈逸契兄是死于宦官张让‘寒天神拳’之下,此仇不共戴天,誓必讨回公道!这段因缘到此结束,他日便是仇人之子,待你长大后是敌非友,就此告辞!”
关羽话毕,飘然推门而去,留下了一屋子错愕的众人。
张心宝偕“陈留王”刘协双双一愕,好不容易有个气概非凡,足以夸耀他人的大哥哥,为何会发生这种事?恁地“哇!哇!”的哭了起来!
江苗菁姑娘泪盈满眶,兀自强忍不落泪珠,倏地惊身随后追去,背影有抽搐哽咽感觉。
“地鼠将军”管一谶双眼一抹阴毒,满脑的排除异己思绪,但此刻却真的舒了口大气,连哄带骗地安慰小主公,说带他们去别处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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