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
她睡不着,趁着月亮如水便往们外走去。
却是见到花容月。
好奇心使然,她不计前嫌地走过去,拍了拍半蹲身子的花容月,笑着问道,“魅月公子这是在干什么呢?”
花容月手上一停,扭头,紫瞳潋滟,好不貌美,他静静说道,“酿酒。”
如此一来,一个睡不着想要喝酒,一个正在合着她的心意酿酒。
自从那日瑾婳拿着鞭子打了娇嫩又高贵的花容月一小鞭以后,就长久一直僵持着的冷战,再一次瓦解了。
瑾婳坐在石凳上,翘着二郎腿,哼着小曲好不自在。
花容月却神情极其冷漠,女装的他清冷如霜,不经意间流转的目光却足矣夺取人的心魂。
他的笑,是那么的美。
他认真的样子,是令人那么想要接近。
一炷香过去了,酒呢?自然是还没酿好,于是瑾婳没事找话道,“喂,我说,我们来了这个村子这么久,你连个名字都没有,多不好。”
花容月停下手中的动作,月光下,白色光晕照在他绯红的衣裳上,丝毫不逊色于月光。
他想了想,懒懒道,“你随便取个吧。”说完继续酿他的酒去了,酒气在夜的空气中弥漫,芬芳清香。
瑾婳一听,来了兴致,撑着下巴着实深思熟虑了一番道,“那就叫花儿吧。”
花容月嘴角一抽,“你能不能别取这么庸俗的名字?”
瑾婳想了想道,“庸俗?花儿多么活泼可爱的一个名字啊,你居然说是它庸俗?!”
花容月扭过头,不去看她。
她又仔细寻思了一番,似乎也觉得不妥当了,又道,“要不,就叫翠花?”
“。。。”
花容月神情很古怪,似乎是在怀疑她的品味。
瑾婳觉得自己的品味被质疑了,小小的自尊心在搏斗。
“绿草?”
“。。。”
“小花?”
“。。。”
一连几个名字,花容月都没有再搭理她,瑾婳怒了。于是一拍桌子,顾不得手上通红的疼痛道,“好,很好,魅月公子的品位高,那你来取啊!”
她本以为花容月不会再搭理他。
谁料,他竟好脾气的转过头,一双美眸也不知道望向了何处。
他静静道,“就叫菡萏吧。”
菡萏?
菡萏香销翠叶残,西风愁起绿波间。还与韶光共憔悴,不堪看。
细雨梦回鸡塞远,小楼吹彻玉笙寒。多少泪珠何限恨,倚阑干。
倒也的确,是个不错的名字。
她笑道,“菡萏夫人。。。”
花容月不搭理她,朝她走过去,坐在石凳上,不望她。
瑾婳见此,问道,“酿好了么?”
“嗯。”
“那。。。你为何不拿过来?”
“相公照顾娘子不是应该的么?”花容月笑着,全然早就么有了当初她让他假凰虚凤的娇羞,大方的不得了。
却也正是这种大方,更显得他万种风情。
行,她都忍了这么多次了,还差这一次么?!
于是瑾婳走到树旁边,拿起了酒,却突然想道,这是方才他酿的,她虽是么有酿过酒,却也是知道不能酿完立马喝的。
不由地狐疑的目光投向花容月。
花容月淡淡地说,“树下我刚来之时埋了一些,如今许是好了。”
他这声不咸不淡的提醒,倒是没让瑾婳出洋相,瑾婳虽是知道被耍了却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她努力地刨土啊刨土,全身弄的脏兮兮的全是泥,就像是一小乞丐。
她终于知道这花容月为何要她拿了,这活压根不是给人干的,她真是怀疑当初花容月这酒是怎么埋下去。
刨啊刨,她努力,她继续刨。
慢慢地,慢慢地,她发现自己终于是看到了幸福的曙光,因为她看到了一个红色的盖子。
这个时候,某人又不咸不淡的来了一句,“屋内有铲子。”
“。。。”
大人不记小人过!
瑾婳忍住强烈想要冲进屋子,挥起铲子,砍掉花容月脑袋的想法。
此时的她,已经是五个指被泥土染的不成样子了,不免朝花容月幽怨一瞪。
努力劳动的孩纸,才有饭吃。
瑾婳一直秉持着这个原则,一直在努力。
一团子酒被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掏出来,香气在空中弥漫,让人忍不住流口水。
瑾婳在古代,还从未喝过酒呢。
这第一次,就献给了花容月。
她倒是想尝尝,魅月公子亲自屈尊酿的酒,会和那些在现代喝过的红葡萄酒有啥区别。
他渐渐看她的神色变的柔和了起来。
瑾婳端着酒,走过去,不觉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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