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松等人正在热烈的争论着什么。看见王刚毅二人走进来,四个人呼啦站了起来。张启上前捅了王刚毅一拳,扯着大嗓门道:“好小子,找你了一天,理应罚酒三杯!”
“哎哟--”王刚毅捂着胸口故做疼痛状。“呵呵,好,我赔礼道歉,甘愿受罚。”说着冲李松一抱拳:“李兄,祝你生日快乐!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呵呵”
“呵呵,刚毅,马言,快坐!就等你俩了。”李松高兴地耗子眼眯成了一条缝,"哎呀,刚毅啊,你的鼻子怎么了?”李松看见我王刚毅红肿高大的鼻子问道。
“呃...没事!”王刚毅回应道。
“不会是被哪个妞给咬了吧?呵呵...”宋元打趣道。
“不是被妞咬了,是被一条疯狗用爪子抓了,是不是刚毅?”马言呲着黄板牙回应道。
“是什么疯狗如此嚣张?赶明儿,我们六兄弟把它套了来,好好炖上一锅!”张启舔了舔嘴角快要流下的口水。“喝!刚毅你的罚酒!”张启边说边把王刚毅面前的钢化杯子倒满了酒,足有3两酒。
王刚毅看看面前的桌子,一个奶油蛋糕上插了3根蜡烛在桌子正中央,蛋糕周围是一盘炒花生米,一盘卤牛肉,一盘豆腐干,一盘皮蛋拌黄瓜,一盘切成片的乡巴佬鸡蛋,一兜子白面馒头,还有两瓶老村长酒。
“好!我认罚!”王刚毅拿起酒杯,一扬脖子,一干而进!老村长酒可真有劲!不过王刚毅觉得辣在嘴里,甜在心里,好久都没有体会到这种亲切的感觉了。
“好酒量!再来!”张启说着又给王刚斟满了酒。
“呵呵,张启,你小子这不是在整人吗?有种你连干三杯给我瞧瞧。”袁海急忙伸手制止。
“刚毅,究竟是谁打了你?借用琼瑶奶奶一句话:‘落地为兄弟,何必骨肉亲!’既然我们能聚到一起,我们不容许其中一个受欺负!”李松愤愤地说道。
“这事我来说。”马言接过话语,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大伙儿听了无不为之生气,其中属张启火气最大。“MD!我最看不惯这种仗势欺人的杂种!走,哥几个找他评理去!”说着就要往外冲。
“启哥,慢着!”王刚毅一把拉住张启说道,“马言已经给我出了气了,老马好身手啊!咱们不提这晦气的事了。来,喝酒!”
“好!不提了!以后要是再遇到这样的事,就是阎王老子,我也非捋他几根胡子下来!”张启回到原位坐了下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东拉西扯,气氛很是热烈。
“以助酒性,当以歌之!”圆海站起来说道,“我五音不全,索性给大家朗诵一首诗以助酒兴,同时纪念一下那个曾经深爱过我,又把我像甩鼻涕一样甩掉的女孩。”
“呵呵,圆海哥,什么时间咱也风骚过?念来听听。”宋元对着圆海挤眉弄眼道。
实在的,处于这个年龄阶段的男孩,早已经过了情窦初开的年龄,不是限于经济的窘迫,早就不知道谈了多少次恋爱了,但是大家心中似乎都存在那样一个近乎完美的梦。所以一提到这个话题,大家兴奋了起来。
“好!我来念,敬请君听!”圆海摇头晃脑的朗诵了起来:
“思念
冰冷的细雨湿透了
整个秋天
你温柔的话语回响
在我耳畔
为何总在这落花
飘飘的时节
你的影子悄然
来到我面前
我不想沉沉的思念
因为我心湖已干
但
是谁用那纤纤素手
一勺一勺
舀满了我一湖的思念”圆海用了一个很长的拖音,把“思念”二字拖的非常长,知道一口气呼吸不上来了,才啃住嘴。
“好!很有那种清纯的韵味的,能使我们想起那种清纯而痴情的小男生,哈哈”大家一致鼓掌。“谢谢,谢谢,谁需要未来大诗人的签名,来找我圆海!”圆海像个明星似的给大家团团作揖。
“我也来一首。”宋元也出来献艺。
“夜半起来往外走,
迷迷糊糊上三楼。
上到三楼瞅一瞅,
脱个裤子解个手。”
“扑哧--”李松一个没有忍住,一口豆腐干喷了正对面圆海一脸。
“真是有辱诗风!有辱诗风!””圆海一边抹脸,一边冲着宋元摇头。
“呵呵,那么请马言给大家来首歌,怎么样?”李松提议道。
“好,我就给大家来一首,是不是欺负我最不利索?”马言站了起来,竟然好不推辞。接着马言唱了起来。刷--热闹的气氛顿时安静了下来。别看马言说话结巴,但是唱起歌来一点也不结巴。马言唱的并非是时下的流行歌曲,也不是民歌之类。而是大家听所未听的一种歌曲。悲伤而苍凉!就像一个秋风萧瑟的季节,擂鼓声中一个向天祈祷的虔诚呐喊,如同远古的呼唤。一下子把人带到了另一个世界:荒芜而忧伤!
“谁在瞎叫,打扰老夫清梦!”窗外传来一个老头的声音。虽然声音不大,但是极具穿透力,震的在场所有人耳朵嗡嗡直响。话未说完,从窗户外飘进一个老者,此老者:白发,白须,白衣,红眉。
“妈呀!”宋元叫出了声音。要知道这是五楼。这老头怎么从哪个地方进来。除非不是人!想到这里,一股寒意涌上了每个人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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