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后台,敖旭领取自己应得的二十金币后。悠然的走出后台通道,恰巧见到李清站在通道路口焦急的来回踱步,而皇埔苓则双手抱胸,靠在墙壁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悄悄的走到李清身旁,敖旭伸手拍在她的肩膀上,吓得李清全身一抖。
回过身,李清泪眼婆娑的看着敖旭,双手不停的敲打他的胸膛,委屈的说道:“我都快担心死了,你还来吓唬我,我打死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这时的李清就像在丈夫面前撒娇的小女人,那里还有当初相见时冷美人的样子。
看着李清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敖旭心中一阵悸动,想将她紧紧的拥入怀中好好的安抚一番。随即轻轻的摇摇头,将脑中的想法摇散,看着李清满是焦虑之色的脸庞,暗道:女人都是这样口是心非的动物吗?她明明担心我,口中却说要打死我的气话,女人的心理真是让人难以琢磨。
抓住李清的手,敖旭小声道:“这里人多,让人看见不好,我们还是回家再说吧!”
“对啊,对啊,这里人多。让别人看见不好。幸好我刚才在想事情,什么都没看见!”
瞥了眼说话的皇埔苓,敖旭皱了皱眉头,你不说话,难道别人会把你当哑巴吗?明明看见了还说没看见,这不是摆明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听到敖旭的话,李清才想起这里是人来人往的走廊,刚才她那一番做做,不知道别人看见会怎么说她?偷偷瞥了眼敖旭与嬉笑的皇埔苓,李清脸色瞬间变得通红仿佛要滴出水来,将头深深的埋入胸口,“嗯”了一声,表示赞同。
害羞起来的李清显得特别诱人,敖旭尴尬的吞了吞口水,想到今天买博彩收获600金币。敖旭笑道:“今天旗开得胜,我不但得到20枚金币的奖金,还收获一笔博彩金。我们去临安城最出名的太白楼大吃一顿如何?”
闻言,皇埔苓拍着手,欢喜雀跃道:“好啊,好啊,混蛋请客,不吃白不吃!”
皱了皱眉头,敖旭冷哼道:“哼,麻烦精,你说什么呢?你再乱叫,今后就别想跟我出来。”
“且”皇埔苓不屑的嘘了一声,不管李清同意与否拉住她就向角斗场外走去。
看着皇埔苓拉李清急匆匆离去的背影,敖旭心中苦笑道:麻烦精看样子好像是吃定我了。每天都与清姐形影不离,就像牛皮糖甩也甩不掉。
无奈的叹息一声,敖旭也跟了上去。敖旭先去领取了博彩金,然后三人便向太白楼进发。
远远的看到临安城最高的酒楼。敖旭心中有一丝激动,也有一丝向往。太白楼是临安城最高档的酒楼,传说千年前酒剑仙李太白曾在此楼上饮酒作诗,此楼也因此而得名。酒楼上至今还保存着酒剑仙的真迹诗词,很多文人武客怀着崇敬的心到这里,自然也不乏一些附庸风雅之人也来这里,因此此楼常年宾客满座。尽管这里吃顿丰盛的酒席少说得花费上百金币,但是仍旧人气爆满宾客满座。
太白楼是一座五层高楼,占地约200米方圆。大门处挂着两对大红灯笼,大门两侧写着两幅显眼的对联。
进入太白楼,敖旭发现虽然现在离正午还有半个时辰,但太白楼已经是人影幢幢。令敖旭好奇的是,这太白楼中食客虽多,但却没有其他酒楼的喧嚣。
太白楼墙壁上挂满水墨字画和各种手工艺品,墙边还摆放着各类盆景红花,显得风雅不俗。
三楼,每张饭桌间的间距比一二楼大了许多,而且都被各色绣花屏风所隔开,屏风上秀着花鸟虫鱼,给太白楼增添了几分文雅秀美的感觉。
五楼,除了雅间外就只有一个大厅。站在第五楼几乎可以将除皇宫以外的一切风景建筑纳入眼中,这里是个鸟瞰临安城风景的绝佳地方。
大厅内,一群人成圆形站立,嘴里还不时发出小声的议论。敖旭不用看就知道那些人围观的必定是那酒剑仙李太白的真迹诗词。
李太白,如神话般的人物,天纵之资,酒、诗、剑三绝,问鼎当世难遇敌手!论酒力天下罕遇敌手,论诗词更是独步天下,论剑法更是举世无双,四十七岁步入武圣境界,凭借一壶酒,一把剑、一套醉剑行走于天下间罕遇敌手,自修成武圣之身后从无败绩!
在他六十四岁那年,便再没有人看见过他。有人说他与人决斗身亡,有人说他隐居山林纵情于山水,还有人说他武破虚空飞升成神,至于那种说法正确,那就不得而知了。
这个世界上只要不成神都逃不脱时间的侵蚀,修为的高深只是代表你能多活一些日子而已,武修罗活不过120岁,武王活不过150岁,武帝活不过200岁,武圣也最多只有300年的寿辰。
时间最是无情,任你绝代佳丽,千古帝王,都逃不脱时间的侵蚀,而化为一杯黄土。千年的光阴,如果李太白没有飞升成神的话,现在也该和那普通人一般,化为一堆枯骨!
看着围观的众人,敖旭心中感觉痒痒的,也想上去看两眼,毕竟这是传说中的人物留下的真迹。
转过身,敖旭对李清与皇埔苓笑了笑道:“我去看看酒剑仙的真迹,你们去不去啊?”
“去,怎么不去啊?难得来一次,不见识见识酒剑仙的真迹那就太遗憾了。”皇埔苓眼露神光,满脸喜色道。
“可是……”李清心中也想去观看酒剑仙的真迹,但那里围观着那么多的男子,自己一个姑娘家怎么过去?不可能要她将那些人挤开吧!眼中露出渴望的眼神,脸上又露出彷徨之色。
“可是什么?有混蛋在,难道还要我们两名女子去开路吗?”皇埔苓拉着李清的手,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打断李清的话道。
无所谓的耸耸肩,敖旭点点头道:“清姐如果想看,我现在就去开路。”
闻言,李清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心里感觉暖洋洋的,微笑着点头道:“嗯,小旭,当心点,千万别得罪人。”
微笑着点头,敖旭大笑道:“呵呵,我心中有数,你就放心吧!”说完敖旭便去开路了。说是开路,其实就是挤出一条道路。敖旭奋力的往里面挤,而李清与皇埔苓则护住身体的重要部位,通过敖旭挤开的道路向最里面前行。
在敖旭全力开路下,三人很快便挤到最里面。一幅屏风映入三人的眼帘,只见屏风上的绢布已经发黄,显然已经经过了不少年代。笔走龙蛇,字迹时而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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