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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在长江边上,一场别开生面的迎接仪式开始了。请记住我们的网址读看看小说网)只见身着正九命大将军武官朝服的宇文亮,和身着正七命刺史文官朝服的宇文弼,在亲兵卫队的簇拥下站在若有若无的阳光下。不仅亲兵卫队觉得奇怪,刚刚赶到黄城的宇文弼更加奇怪,自己下车伊始,就被宇文亮拉到江边来迎接另一个人,而这个人居然是叛国的原陈王宇文纯。按理说,宇文纯既已叛国,不但王爵身份不复存在,而且还是朝廷的重犯、大周的罪人,以宇文亮和宇文弼朝廷高官的身份,没有迎接之理。就算念及旧情或给宇文纯的皇族血统留点面子,在府衙门外迎一迎也就足够了,何须郊迎至江边那么隆重?宇文弼跟宇文亮之间虽无直接的上下级关系,但官阶差了四级,便不好违拗,只得一同跟了来。
不多时,南陈押送的队伍从码头那边走了过来,一个巨大的囚车在队伍中尤为显眼。骑马走在押送队伍当头的不是别人,正是慕容兆。他前番跟随南陈晋安王陈伯恭,以南陈使团副使的身份去过长安,与天元皇帝达成了遣返宇文纯换其一家亲眷免死的协议后,他又立即返回了南陈,负责带队押送宇文纯。晋安王陈伯恭则一直留在长安,等待将宇文纯之事交割妥帖后才算完成使命。
宇文亮拢眼神看清了南陈队伍的带队之人,脸色不由微微一变。慕容兆则远远下了马,快步走到宇文亮面前,拱手施礼道:“陈国使臣赵荣木见过乾德大人,见过公辅大人!”不待宇文亮和宇文弼二人答礼,他又上前握住了宇文亮的手,笑容满面地说:“久闻乾德大人面如菩萨,宝相庄严又慈眉善目,今日一见,斯言非虚啊!”说着,握住宇文亮的手用力捏了捏。
宇文亮是何其聪明的人,早已听出“赵荣木”就是“慕容兆”颠倒过来念,而慕容兆其人,他在济南陈王府曾有过一面之缘,知道他本事陈王府的首席智囊。现在见慕容兆的一番做作,当然明白其意,也就顺着说道:“赵大人真是风趣之人啊,初次见面就取笑本官了,呵呵呵呵!”
一番寒暄之后,宇文亮抬眼望了望远处的囚车,问道:“他在囚车之中?”
这个“他”自然是指的原陈王宇文纯,现在既不能以原有爵衔相称,也不便直呼其名,便只有用“他”代替了。(百度搜索读看看慕容兆点头称是。
“论起来,他也是我的九叔。国法大如天,自不敢轻忽,只是这人伦私情,也不能毫不顾及,否则传出去,我这做晚辈的人名声不好。是故,本官还是执晚辈之礼前来迎接,也请赵大人能体谅苦衷,把囚车打开。”宇文亮一脸致诚又略带无奈之色地说。
慕容兆忙说:“本朝之所以要将他打入囚车,终究是鉴于贵国朝廷已将其定为十恶不赦的死囚,为体现我朝之诚意,势必与贵国朝廷保持一致。如今既已进入贵国疆域了,一切当由乾德大人说了算,您说放出来,这就放出来。”
不一时,宇文纯便被带到了他们面前。他的身形依旧高大,只是更加瘦削了,一身粗布衣衫还算整洁,手腕上、脚踝上仍锁着镣铐。只见他蓬乱的头发中竟有多半已经灰白,黝黑的面孔上五官轮廓更加深刻,眼神之中也不再有桀骜之气,活脱脱就已经是个待死的囚徒而已了,与此前充满龙霸之气的陈王已是判若两人。
宇文亮似乎颇有感慨却不便表达,脸上表情显得十分复杂,犹豫了一会,抱拳对宇文纯说了声“九叔”便再也说不出话来。一旁的宇文弼只是对宇文纯点了点头,多少觉得有点尴尬。宇文纯则木然地看着他们,毫无反应。
当晚酒宴之后,宇文亮留下慕容兆单独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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