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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5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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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不可逆料的猝变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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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陈王宇文纯回头看了看胡家集的方向,远远的只见十几名侍卫服饰的人纵马追来,他阴测测地笑道:“不容易啊,居然还有几个反应如此之快,可惜也只有这几个了。【叶子】【悠悠】~~   (诺书网免费小说手打网) ~~”说罢,两腿一夹,策马加速狂奔。

    陈王左边的侍卫也坏笑道:“嘿嘿,就这几个追兵还不够慕容先生夹一筷子的!”

    被粗大的绳索绑缚在宇文纯背上的宇文衍只觉得耳边风声呼呼,黑色的披风飘摆起来时可以约略看到道路右边是湍急的涡水,而道路的左边是密集枯黄的草甸。他并不知道断桥的事,因此奇怪为什么只有少数人在后面追逐,而陈王又有接应的人马在前方,自己获救的可能岂不是简直微乎其微啊?

    心里这么一急,宇文衍忽然觉得自己的手脚能动弹了,不知道是因为马上剧烈的颠簸撞开了穴道还因为他孩童身体血脉与成人有异,他试着捏了捏手掌,还有点麻木但显然已经恢复了行动能力。大喜之下,他仍克制着不敢挣扎,怕让陈王察觉。接着,他就想起了自己靴子里的那把匕首。

    路上获知陈王拦驾请罪的消息后,司马泳就力主不予召见,不停留,保持高度戒备继续西行。宇文衍却不以为然,认为没什么可怕,自己有那么多侍卫和禁军护驾,陈王只带了几个随从,他能干什么?会晤时暴起行刺么?这太荒唐了,且不说像荆轲一般的行刺,刺客成功与否都必死无疑,就是行刺成功了,杀了毫无实权的小皇帝就能变天吗?

    司马泳也承认不可能有遇刺之险,陈王又不是愚夫莽汉,但他还是深感不妥,只是想不出具体有何不妥。最后拧不过越来越有主见的小皇帝,只得同意在驿站做短暂停留,见见陈王,也探探陈王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受到司马泳担忧的影响,宇文衍在临下车前从御用物品箱里取出了一把非常小巧匕首,插进了自己的右边的靴筒里。这是一把突厥进贡的神兵利刃,匕刃仅三寸三分,连把长仅七寸,虽色沉如水,锋芒内敛,但削金断铁便如砍瓜切菜一般。

    宇文衍暗自庆幸着,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处境,他的手臂被捆在身体的侧面无法动弹,但双腿却是跨骑在马背上未被绑缚。\\   书迷群2∴⑨⑴⑨⑥㈨⑸⑤②\\然后又趁陈王的披风飘起时观察了一下右后的那个侍卫,见那侍卫正从右侧回头张望后方的追兵,正好看不见自己的行动。宇文衍当机立断提起了自己的右腿,右手正好可以够着靴筒里的匕首,便一把将匕首抽了出来。

    陈王忽然感觉到背后似有异样,便反手来摸,宇文衍赶紧将匕首握紧了藏在手心,而身体又假装绵软的样子随着奔马摔来摆去。陈王摸了摸一切正常便收了手继续策马狂奔,而宇文衍背心的冷汗已经湿透了内衣,心脏兀自狂跳不已。

    燕骏率领着司马泳和侍卫们虽苦追不舍,但却始终无法缩短与前面三人三骑的距离,虽然已在强弓的有效射程之内,但他们顾忌小皇帝的安危,均不敢放箭,唯有苦追。

    这条官道沿着涡水一路向北而去,右为涡水河,左边是一片巨大茂密的草甸,一人多高的荒草已尽数枯黄,在渐起渐强的北风中翻着草浪。在这大草甸北端,地势越来越高,渐有山峦拔地而起。就在山区的边缘,陈王的首席幕僚慕容兆带领的两百陈王私家军便埋伏在此处,高处的?望哨已能隐约看到疾驰而来的三个黑点,兴奋地向慕容兆禀报。慕容兆紧绷的脸顿时一松,嘴角浮现出一丝得意的微笑。紧接着,?望哨又禀报,后面还有十来个追兵。点com慕容兆冷笑道:“传令下去,准备好诸葛弩,放王爷他们过去后就给我万箭齐发,把追兵全部攒成蚂蜂窝!”

    慕容兆给陈王献的狠招就是:既然小皇帝可能抓住了陈王的把柄,那就一不做二不休,趁淮南交兵,利用突厥牵制北疆重兵,抓住小皇帝返京在途的机会,劫持小皇帝。造成挟天子为护身符的局面,以扶天纵英才的少主亲政为大旗,率尉迟勤大军直扑长安,迫太上皇退位、逼百官就范。虽是兵行险招,但他却有三个理由相信此举可以成功。第一,天元大皇帝色厉内荏,狠不下心来牺牲小皇帝,即便不至于懦弱退让,也必犹疑寡断,令朝中大臣心冷;第二,目前国内最强的两支军事力量都将被拖住后腿,那么名列第三的尉迟勤大军自然就所向无敌,即便北方于翼的部队不会被全部拖住,但也地处偏远,鞭长莫及;第三,充分利用另外四位封国亲王的不甘之心,拉他们入伙,许诺同襄庙堂、共振朝纲,以五王的声势振动地方军民。还要打出为蒙冤受戮的齐王、王轨等诸多忠臣平反的旗号,笼络更多人心。说白了,之所以此险可冒,归根结底就是天元大皇帝昏庸,推翻他符合很多人的愿望。

    就在一切都按照陈王和慕容兆预想的那样顺利进行之时,就在燕骏和司马泳越来越感觉到绝望之际,一个所有人都没料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宇文衍割断了绑缚他的绳索,一下子从马背上滚落到了左侧的大草甸中,霎时没入了齐人高的荒草之中。

    陈王与两个侍卫猝不及防,马匹兀自向前急冲了数丈才被勒住,他们大惊失色之下急忙圈转马头折返寻找,往大草甸里看时,只能看见密密麻麻高大的枯草在随风飘摆,哪里还看得见一丝一毫小皇帝的踪迹?

    一向临危不乱的陈王这次抓狂了,要知道,他的行为已经是灭门之罪,若没有小皇帝在手,少了这个挡箭牌和幌子,一切都将无从谈起,独自造反直如飞蛾扑火自取灭亡。而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开始了就无法停止,他怎么能让煮熟的鸭子又从手里飞走?

    “快找啊!”宇文纯狂暴地用鞭子抽打着一时发愣的两个侍卫。

    两侍卫只得纵马跳进了草甸之中,可这荒草实在太茂密了,马匹在其中完全是寸步难行。他们不得已只好下马,下马步行虽方便劈草开路,可视线又被衰草阻挡,啥也看不到,毫无方向和线索,便与大海里捞针无异了。

    宇文纯焦急地看着两个无头苍蝇一样在草甸边缘摸索的侍卫,又看看逐渐迫近的追兵。他强自镇定下来,对两个侍卫喊道:“尽力拖住追兵,本王去唤援军。你们战死,全家老小都由本王奉养终身!”喊罢,他圈转马头向慕容兆伏兵的方向奔去。

    在后方苦追的燕骏和司马泳等人也看到了方才的一幕,有一个小孩从中间那个黑衣人的马上滚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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