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貌似办案,其实内心不无窥淫的兴奋感。
“天元大皇帝他……他叫我给他……更衣,脱掉外衣后,大皇帝陛下又……又要我脱他的……他的……裤子……”春兰说着说着已经声若蚊蝇,脸涨得发紫,发育中的胸部在剧烈地起伏。
“大声点,朕听不见!”我发觉自己有点邪恶。
“是……是,大皇帝陛下叫我……叫我……用嘴……含……含……han住……”说到这里春兰看上都快要窒息了。
我很想问:“han住什么?”但看着春兰濒临晕厥、楚楚可怜的样子,实在问不出口了,继续问就不是邪恶了,简直就是卑鄙!人家一个黄花闺女的第一次性经历竟然是这样,我还在这里落井下石还算什么鸟人啊?
我假装沉吟了一会,说:“说后面的吧,还有什么?”
“后……后来,大皇帝陛下就……就……喷……喷射了很多在奴婢嘴里,并命奴婢吞……吞了下去……”
这回轮到我要晕厥了,我没想让她继续说这些,而是想问她之后还有什么,谁知这看似伶俐的丫头竟傻到了这个份上。
“之后呢?朕问的是你跟赵蒙恩说上话没?”
春兰劫后余生般地透了口气说:“回陛下,奴婢没跟赵掌事说上话,一开始跟着銮驾往里走,不敢说话。后来……后来就只有奴婢和大皇帝陛下……两……两个人,大皇帝陛下……那之后就叫我退下了。不过我离开天台前,跟姓秦的内侍说了,请他带话给赵掌事,按陛下吩咐的,奴婢说有件东西要请赵掌事今夜务必来看一下。”
我长出了一口气,看来此事并没办砸,只是可怜一个花季少女被宇文赟半路杀出给玷污了,虽然她自己不一定觉得委屈,说不定还自觉交上了好运。
就目前的情况看来,可以按原计划行事了。“小末!”我对门外高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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