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回來了. 这位是. ”看到楚凌飞带着一身黑衣的苍穆远远的朝这边走來. 早就已经等在门口的公输承和毒玫瑰一脸疑惑的问道.
“这位是我的一位兄弟. 曾经闹了矛盾私自离开的. 现在又回來了. ”楚凌飞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搪塞过去了. 他不想让外人知道自己等人的秘密.
“哦. 你的兄弟啊. 怪不得在这附近呆了这么长时间一直沒有动静呢. 两年前从这里逃出去的那个恶心的家伙就是你杀的吧. ”毒玫瑰看到人全了. 马上就要进入万魔深渊了. 心情了有点好转. 偏着头打量着有点尴尬的苍穆说道.
这么大年龄了. 见到生人竟然还有点害羞. 这年代真的不多见了.
“你们怎么知道他死了. 当时我正巧碰到他. 就...”苍穆看着众人将自己那日恰巧碰到祭天宇的事情说了出來. 趁他重伤将其击杀了.
“那家伙的武器还在我们手里呢. 他一死. 那把荧光白的骨镰上面的光泽全部消失了. 就和你大哥的风暴之镰一样. ”毒玫瑰笑了笑说道. “虽然这小子昏迷了两年. 但他那把武器之上的光泽并沒有减弱. 相反的竟然越來越强. ”
“哦. 对了. 祭天宇那家伙的武器还在你修养的房间内呢. 到时候你一起收了吧. ”一听那把骨镰. 武易突然想了起來. 急忙提醒楚凌飞. 他们都能看的出來. 那把武器和风暴之镰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绝对是混元大陆上不多见的神兵.
“给你们一刻钟时间将所有的东西收拾一下. 之后去内堂找我. 我带你们去万魔深渊. ”看到大家兴奋的样子. 公输承乐呵呵的转动着轮椅朝着房间深处走去. 不知道多少年了. 老头子自己从沒向今天这么开心了.
“恩. ”把风暴之镰收起來之后. 当他拿到骨镰的时候楚凌飞竟然有了一种特殊的感觉. 这种感觉就如同是在极寒之中看到一堆火堆一般. 暖融融的感觉充斥着整个身体. 带给自己不一般的感觉.
“这是魔焰. ”这种感觉自己怎么会不熟悉呢. 在自己刚刚将魔焰修炼出來的时候就是这个感觉. 这个意外真是太让人吃惊了. 他沒想到祭天宇那个家伙竟然把魔焰的种子放在了骨镰之中. 更巧合的是骨镰又被他丢在了自己手里.
虽已身死. 但自己的武器和魔焰都落在了楚凌飞手中. 不知道他已经到达地狱的魂魄会不会一口老血喷出. 气昏过去啊.
楚凌飞慢慢的将那缕惨白色的魔焰精华从骨镰之中引导出來. 感受着他炽热的温度. 楚凌飞竟然有了一丝的迫不及待. 祭天宇修炼的时间比自己长. 修为也比自己高. 魔焰更是比自己的魔焰高端.
还沒等楚凌飞反应过來呢. 从楚凌飞体内钻出了一缕漆黑如墨的火焰. 就这样悬浮在楚凌飞面前. 如同鬼火一般上下跳动. 变化着不同的形态围绕着这惨白色的魔焰不断转动. 却又不敢下手.
祭天宇的魔焰比自己的魔焰更加强大. 它虽然想要吞噬掉. 却又不敢动手. 就像捧着一块烫手的山芋一般. 想要吃却又不敢下嘴.
看到这一幕楚凌飞笑了. 看來这家伙本体已经具备了灵智. 不时向楚凌飞传來一阵阵的求助.
突然澎湃的魔力涌现. 瞬间把惨白的火焰给禁锢住了. 这惨白色的魔焰可是无主之物. 也具备了灵智. 正戒备的防御着. 它也不想被吞噬掉. 但有了楚凌飞的帮助就变得不一样了. 像楚凌飞这样的魔焰克星它还是非常畏惧的.
看到楚凌飞动手了. 黑色魔焰忽的一下就扑了上去. 就像饥渴了好多年的处男见到了貌美如花的女子一般. 怎能不激动呢.
奇异的一幕出现在了楚凌飞眼中. 黑白双色的两股魔焰就这样纠缠在了一起. 就像是在交合一般. 不时外放的火焰能量朝着外面扑去. 却又被楚凌飞强行禁锢了回去.
虽然惨白色魔焰只有少许意识. 但它也感觉到自己要被吞噬了一般. 强烈的反抗着. 楚凌飞的黑色魔焰一时间竟然一点办法也沒有. 楚凌飞无奈的摇了摇头. 将体内强大的火焰力量全部激发了出來. 把那一缕看似渺小的火种压迫的不能动弹. 就等着黑色火焰将其吞噬呢.
过了一小会儿. 原本黑白相间的两股火焰慢慢变了样子. 白色火焰慢慢减小. 渐渐变弱. 最终失去了它原本的气息. 而楚凌飞自身的火焰变得黑白相间. 并且形态也发生了质的变化. 已经能够凝聚成一小团了. 看样子吞噬了一大块好东西对它的帮助还是很大的.
“老大. 好了沒啊. 和个姑娘一样. 收拾个东西还要这么久. ”在魔焰刚刚吸收掉祭天宇的那惨白色火焰之后. 房门外面传來了一连串的催促声. 看來大家都等不及了.
“來了. 來了. ”楚凌飞应了一声. 将魔焰收回体内. 只有在自己体内. 依靠着自己雄厚的魔力才能让魔焰更完美的进化. 紧接着楚凌飞将祭天宇遗留下來的骨镰也收进了储物项链之内. 快步走出房间.
他有一种感觉. 这骨镰和风暴之镰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 他总感觉两把武器之间有一种特殊的联系. 而自己却又把握不住.
后堂.
看到几个人來了. 早已久等的公输承开口说道:“你们不知道的情况下. 外面鼋头山进來的入口早就封锁了. 封锁的瞬间就在你们击败不死沙的时候. 你们想要出去. 唯一的办法就是进入万魔深渊. 从那里出去. ”
“还有. 你们难道就沒发现地面上的鼋头山出现的有些突兀吗. 沒感觉到不合常理吗. ”公输承伸手捋了捋胡子问道.
“确实不寻常. 就这样一座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山体矗立在那里. 难道那是阵法. ”武易向來对阵法有着很深的研究. 既然公输承说出了其中又不寻常之处. 他首先想到了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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