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了,要是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告诉你好了。”诺诺突然笑眯眯的回过头,那可爱的模样就跟猫一样。
“什、什么事?先说。”陈叶紫愣了愣,立即问道,她之前放置陈雯雯那么久,心中难免有失落和自责,虽然刚得到消息知道对方现在很安全很正常,但她还是想亲眼见证一下。
“放心吧,我对你的尺寸已经没有兴趣了。不就是c嘛,爸爸早就告诉我了,那天也只是骗骗你而已。”诺诺扫了对方的胸一眼,随口说道。
这么轻易的卖掉我以后还怎么愉快的玩耍啊!林泽欲哭无泪,但他绝对没想到,诺诺的目的就是让对方离开自己。
这个小鬼真让人不爽啊!陈叶紫继续咬牙切齿,真是白搭了这一副天使般的容貌,这货完全就是熊孩子、恶魔啊!
“条件很简单,答应我以后不准喜欢上我爸爸。”诺诺淡漠的说道。
喂喂喂,这和后妈一样对白是什么情况啊?倒在一旁的林泽无力吐槽。
“喜、喜欢林泽?怎么可能,我不会喜欢上那家伙的。”陈叶紫突然莫名的有些慌乱,但还是坚毅的否定了。
“这么说你答应了?”诺诺突然笑了起来,不,她一直在微笑,只不过以前都是皮笑肉不笑,但这次却给人一种她真的在笑的感觉,而且笑得很开心。
“当然……”陈叶紫答应得十分快,快得让人觉得她在掩饰着什么。
“好,我告诉你吧。”诺诺身子一侧,让出通向门外的路径,说道:“他担心你们,然后出去找你们了。”
“咦?”陈叶紫傻眼了,那家伙竟然……而且还是在这种危机四伏的时代……
还不待对方反应,诺诺继续问道:“信子姐姐现在在隔壁的房间?”
“诶诶诶……”陈叶紫下意识的回答道。
“原来如此。”诺诺应了一声,再次回头瞥了一眼林泽所在的地方,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出去了……
等等,孩子,你只裹着一条浴巾真的没关系吗?!林泽无力吐槽,他只期待信子会帮诺诺穿上衣服,不然自己可能要黑化掉。
在诺诺主动离开房间后,见偌大的房间只剩下自己一人,陈叶紫也跟着走了出去,但就算碍事的人离开了,林泽和陈雯雯之间依旧没有任何动静,恰恰相反,气氛变得更冷了。
双方寂静了许久,若不是此刻相拥一定会感到十分寒冷,不过就算是相拥,也后背裸露的肌肤也难免感到刺骨的寒意,毕竟毕竟是在入冬之季,就算在房间内还是无法避免这种自然的恒温。
“雯、雯雯?可以先起来吗?我有话想说。”林泽咬了咬牙,还是主动开口了,是啊,这种时候男子汉的精神必须爆发出来了吧!
“嗯……”陈雯雯没有任何抵抗,轻易的就被林泽一只手抱到了床上,然后分开,默默的拉起一席床单裹在了身上。
“我、我……”林泽一言难尽,面带苦色。
“真的…不行了吗……”陈雯雯开口了,那望向林泽,带着惋惜和遗憾的眼神仿佛沾了寒气,垂帘若水。
平时可以用来吐槽和开玩笑的话在此刻间却显得如此严肃和让人心痛,林泽五指渐渐握拳,淡淡道:“嗯,没错……”
一如既往的语气,心中的平静和淡然让林泽自己都有些惊讶,那平静的语气中似乎也掺入了寒冬才有的冷。
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心如死灰?像是想开了一半,林泽反而露出了笑容,而且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笑,是太无奈了吗?还是想借籍安慰下对方?
算了,什么理由都无所谓,反正一开始也没有期待过的……
一吸一吐间,林泽笑容突然焕发了活力,是啊,没期待过。
他突然进到更衣室,换上了这间房前主人的衣服,孤单的径直的走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裹着床单的短发少女。
……
夜色渐降,天色一改昼时的阴沉,变得更加乌黑了,唯有天边剩下一丝淡黄的夕阳。
时间大概在六点左右?林泽随手翻弄着不知道哪里找到的黑木棍,虽然自己用的是枪,但那东西不可能一直显现,而不抓一些什么在手上,林泽又会感到些许不安。
“嘻嘻,出来了?”在林泽对着阴沉天空发呆的时候,一声可以驱散阴暗的声音传了过来。
林泽平缓的呼吸突然中断了一下,嗯地一声歪了下头,平静地回答道,也只有这家伙能悄无声息到这种程度了吧?
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诺诺面带着笑容,脚尖轻轻在地上一点,在空中转了个弧度后轻松的坐在了林泽的肩膀上。
“安全上垒!”诺诺开心哼了一声。
“……”林泽没有说话,还是继续走着路,没有任何目的的,像是幽灵徘徊在人间那般。
“爸爸怎么了?被伤到了?要是是这样的话,可以来诺诺这里寻求安慰的哟。诺诺什么都知道,爸爸的情况我比谁都清楚……”诺诺眼睛一眨一眨的,透着灵动。
“你这个问题儿童!”林泽苦笑一声,将对方从肩上抱了下来,然后在对方脸蛋上狠狠地亲上一口。
“嘻嘻……”诺诺毫不在意对方在自己面颊上留下的液痕,用那双娇小的手轻轻的抚摸着林泽精瘦的面颊。
消瘦、受伤留下的凹痕、柔软中略带紧绷的触感,这是从诺诺手中传来的感觉,紧跟着她的眼神也变得更加温柔了。
“信子那家伙呢。”林泽问。
“拿着刀在院子里玩切落叶呢。”诺诺说。
“那是在修行好吗?什么叫玩切落叶,一般人能做到吗?”林泽白了对方一眼,看来信子是那种默默努力的类型呢,难道平时不说话的家伙都是这样的吗?
林泽接着大大吸几口冷气,表情也跟着振奋起来,道:“好!诺诺,想去吃点什么吗?那群大叔们应该也准备得差不多了。”
“嗯!”提到食物,诺诺用力地点了点头,两眼也跟着放光。
……
踏着布满裂痕的水泥地,平时较为肃冷的过路道如今显得更加冰冷,周围是漆黑和无名的虫叫。
张峰两手插在口袋,和郑国藩从会议室中走了出来,泥土抚过军统,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今天是庆祝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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