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有多讨厌秋霜和【客留居】,现下就有多讨厌刘香莲的母子。更何况,这女人,做错了事情,竟然还倒打一耙,试图利用所有人好心,愚弄了所有的人,竟然是叫他们冤枉了【客留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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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霜看时机已经差不多了,才是上前做了陈述,“大人,崔晓因为一几私心,利用其在【客留居】居住的特殊身份,在后厨下药,不仅导致了郑公子身中剧毒,而且导致了【客留居】厨后几十只鸡鸭中毒生死,且在当天的,由于在中毒一事发生,【客留居】蒙受了重大的损失,请大人明鉴。”
李靖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只是这推断合情合理,而且这小姑娘劣迹斑斑,若真是一时心狠下的手,他也不好否决什么,惊堂木一拍,“崔晓,你可认罪!”
崔晓心中惊恐万分,整个人都要缩在了刘香莲的怀中,“娘,救我,救我!”可她如此害怕和恐慌,避而不答的举动,却是叫人越发地相信,这毒怕还真的是她下的手。
只要是一出事的,永远都是依赖于别人帮忙解决。
崔浩的眉头皱了皱,冷冷地看了崔晓一眼。
“大人,我女儿是冤枉的,真的是冤枉的。”刘香莲继续搂着自己的女儿,哭喊着,一边哭着吗,一边还拉了拉身边的崔浩,“阿浩,快替你的妹妹求求情,你妹妹绝对没有下毒,没有的,这要是承认了,可就是要坐牢的,你妹妹这一辈子可就是全毁了。”
崔浩深深地看了一眼刘香莲,眼底的眸子却似乎越发的清冷了些,抿了抿唇,却是没有说话。
周边的人看了却是冷笑连连,你女儿下的毒,你这个当娘的心疼女儿,不愿意让女儿坐牢,也就罢了。可如今牵连的却是【客留居】那么多的人,这条条可都是人命。
如今真相大白,倒是有这个脸在这里喊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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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刘香莲母子的身上,崔明觉不经意地站起了身,打算悄无声息地从公堂离开。
正当他心里头庆幸没有被人发现的后,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清冷却是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崔驸马,这案子还没有审理完,你又何必急的走呢?”
崔驸马!
这世上能够有几个崔驸马!
昭帝一共就四个公主,如今出嫁的也就只能两个,驸马姓‘崔’的更是只有一个。
刘香莲闻言一惊,母子三人齐齐抬头去看,果真是崔明觉。
有救了,有救了。
“爹——”崔晓一见崔明觉,面色欣喜,张嘴就是要喊道,却是被刘香莲一把捂住了嘴,低声冷斥,“你要想平安,就务必要安分些,绝对不能在外人面前喊。”
到底是想要平安地从公堂里出去的念头占了上风,虽然不能向众人昭示自己的高贵的本该是小姐的身份,崔晓却不得不,不情不愿地重新跪好,只是相比起先前来,面上的精神气,明显就是不一样了。
就是刘香莲的面上也是有明显的喜气。
相比母亲和妹妹的欢喜,崔浩的心中却是一沉。这些日子下来,他已经知道了父亲是绝对不会认他们的。更是听清楚了,方才秋霜所说的话,可见父亲应当是从头到尾的,都在公堂之上,所有的事情都看得是清清楚楚。
可是父亲一言不发,却是要走。
这里头的意思,怕就是要放弃他们了。
心中通透,却是不忍打击母亲和妹妹的欢喜,崔浩默默都撇过了头。
因为秋霜的叫喊,几乎似乎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崔明觉冷冷地转过了头的,先是警告地看了刘香莲母子三人,才是瞪了一眼秋霜,“怎么么没有审理完,既然凶手已经抓获,按律办就是了,与本驸马何干?”
“这办案讲究的是崔的人证物证,人证已经有了,崔驸马难道就不好奇这毒药是从哪里来的吗?”秋霜缓缓地略过了刘香莲因听了他的话,有些僵硬的身子,嘴角缓缓勾起。
崔明觉皱了皱眉眉,“查案是顺天府的事情,从哪里来的又与本驸马何干?”
他有一种很危险的感觉,总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行为举止就好像是在针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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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霜也不追究他的态度,只是转了话题道,“驸马爷难道就不觉得眼前的这三人很是熟悉吗?”
崔明觉明面上似乎是仔细地看了刘香莲母子三人,可是实则却是暗地里头投了不少的警告,最后才是摇了摇头,“从未曾是见过。”
秋霜微微一笑,“驸马许是记性不太好,或许该本掌柜好生提醒你一番,这眼前跪下的妇人,刘香莲,其籍贯所在可是驸马的故里。”
崔明觉皱了皱眉,“那又如何,就算是同乡人,也不一定非要是认识的吧。”心中却是在暗暗猜测,眼前的秋霜究竟是知道了多少。
“的确,天下之大,就是同乡也是没什么的。可若是同一州县,同一镇,还是同一村呢?”秋霜的话,宛若是不经意间的,却是一字字都刻在了崔明觉的心上。
崔明觉面色大惊,向后退了几步,冷冷地看向秋霜,却依旧是在负隅顽抗,强词辩驳着,“那又如何,本驸马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从不出门交际,村子里的人认不全也是不足为奇的。”
解释的有些勉强,却也还算是能够全了自己的话。
秋霜微微低了头,眼睫毛划下了淡淡的阴影,带着浅浅的诡谲,“可是——本掌柜怎么听说驸马爷和这三人之间是有不可告知的关系。”
崔明觉冷笑,“简直是天下之大稽,本驸马根本就不认识他们,怎么可能和这几个人有关系呢!”
说罢,又是转过了头,质问李靖,“李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一个区区的平头百姓,竟然也敢质问本驸马,莫非这是你允许吗,还是说,这就是你请本驸马来的目的,是特意要本驸马出丑不成!”
“这——万万不敢。”李靖面上带了两分苦笑,微有些讨好都看了秋霜一眼,示意她稍稍收敛些。
可是细细想来秋霜的话的,心里头又不禁是泛起了浅浅的咯噔,只是面上如常地安抚道,“驸马不必多虑,不过是些寻常之事罢了。”
崔明觉语塞,面色却是阴沉的可怕,这样一弄,可是把李靖也给恨上了。
秋霜默默地忽略了李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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