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离开。最后又是被送去了那小院子里。
那些书,在福全的走后,他也是悄悄地去店铺里去问了,都是些启蒙类的书。
如果说是福全三番两次的前往那小院不过是叫刘二起疑的话,那么天色尚晚之时,驸马崔明觉亲自前往了那小院,就是真真切切地叫刘二上了心。
若是非亲非故,堂堂的一个驸马,又怎么会是亲自去探望的下人的亲人,又何故是找了如此的掩人耳目的时间去。
为了想要是知道了里头究竟是在说些什么,刘二翻了墙,而也正是因为这一次的爬墙,他也是发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
院中开门的那位年纪稍大的妇人并非是什么婆子,而是这院子里正正经经的女主子,管叫驸马爷‘夫君’。驸马爷虽然是有些不情愿,可是却并没有否认。而最叫人是惊异的是,这的院子里,竟然还有一双年纪尚小的小孩子。若是他没有听错的话,那孩童喊驸马爷时,分明就是的‘爹’。
随着刘二讲诉的越发的深入,萧锦萦的面色也是缓缓地聚齐了风暴,眼眶里有深深沉沉的阴冷和疯狂闪过,大手是紧紧地握住了那美人榻上边的扶手,就连自己的左手上的伤口,皲裂了也都是不知道,“你确定你说的是真的?”
简直就是和天方夜谭一样的故事,她本来是该一笑了之的,可是心底里却是一直有一个不一样的声音,缓缓地在她的絮叨着什么。甚至隐隐,她还是能够感觉到了,这个刘二说着这一切,都是真的。
清儿闻言,也是不可置信地发出来一阵惊呼。如果这一切是真的话,欺瞒皇上,偷娶公主,抛弃糟糠,这可是大罪!
刘二重重地点着头,“小的绝对不敢欺瞒公主。”
萧锦萦紧接着冷冷发问,“那院子在哪里?”
她依旧还是不相信。就凭着驸马,才是堪堪几个月的束修能够在京城里买下了二进的小院子的。除非——
刘二一听,忙不迭地也就是回答道,“是在内城的槐胡同,约莫二进的小院子。”
“好,好,好个驸马!”萧锦萦冷冷发笑,眼眶中迅速地染上了几分浓重的杀意。
她记得槐胡同的那个小院子了,是当初的在成婚前,太子皇兄送给了崔明觉的,也免得让他一个堂堂的状元郎,未来的驸马太过于寒酸而遭人耻笑。
可是没成想,东西是送了,面子也是有了,可是东西却是成为了他圈养外室的所在地,果然是好极,好极!
她就是怎么也都是没有料到,她的枕边人竟然会骗她,还是将她骗得是如此之惨重。如果说是当初的这场婚事也都是驸马事先设计好了的,就为了借助自己的这块踏板往上爬,从而是毁了自己的一辈子。那么,她成婚后,所坚持的所有的一切便也都是成为了一场笑话。
清儿的面上却是存着淡淡的迟疑,“公主,是否是请驸马前来对峙,或许那院子里的是驸马的亲眷,也免得是冤枉了驸马。”虽然这借口找的连她自己也都是不相信。可是贴身女婢的作用,不就是劝诫公主,让其少走些弯路。
萧锦萦微微地眯了眯眼,直直地看着清儿,里头却是心思晦暗莫名,似乎是在考量,最后,才从嘴角中冰冷地吐出了一句话,“将他带来。”
清儿点了点头,就在屋门前,抬手招了一个人,在她的耳边迅速地说了几句话,才是恭恭敬敬地站立在了公主的身后。
片刻后,去‘请’驸马的人也是脚步匆匆地回了正院,“禀公主,驸马在一个时辰前,已经出府了,此刻并不在府中。”
清儿的脸色很是难看,而萧锦萦的面色却是变了又变。要说是一个时辰前,她也已经是回了府中。
她受伤,请御医,事情闹得是这般的大,她不信驸马是听不见的。可是在这样的时候,身为了她的夫婿的驸马,却是为了那些劳什子的原因出了府去,对她没有半分的关心。
“好个崔明觉!好个新科状元!”萧景萦冷冷而笑,转头便是对着清儿吩咐道,“明日命人备了马车,本宫亲自去那的宅子瞧瞧,那狐媚子究竟是长什么模样。”竟然是叫驸马如此的步步流连,
他最好的安分守己,循规蹈矩地未曾做出了任何的出格之事,否则,她既然有能力能够拉他一般,也是能将他踩入了脚底,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
等景娴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的时候,抬眼便是见了落入了眼帘里的精致而厚重的床幔,几番辨认下,才是认出来,原来自己的已经回到了行宫里的院子。
眼底里闪过了几分迷茫之色,似乎是不明白自己的为何到了这里。
“醒了?”萧辰琛淡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景娴侧过头,便是见萧辰琛原来一直都拄着一只手,侧着身子斜躺着看着她。俊朗的依旧是如鬼斧版雕刻的五官,深邃惊人,只是此刻的面上却是并不好看,眼眶还有些轻微的暗青,看起来身子不适。心里头不由得是涌上了一阵心疼,不觉是伸手上前,贴在了他的脸颊上,微微问道,“阿琛,你怎么了?”
一出口,才是知道自己此刻的话,究竟是有多软,多无力,软的几乎都不像是他自己所说的了。而嘴唇也是微微的有几分干涩。
见到了她醒来,萧辰琛的眼底似乎是有惊喜闪过,可是一转眼,整个人的面色便又是阴沉了下来,眼中似乎是闪现了一股怒气,而一种深深的暴虐似乎也是被囚在他的眸光中,想要释放了出来。可是到底,看着面前娇娇弱弱的人,最后却又是转化为了深深的无力,低叹了一口气,“你可知你在皇上的大帐中晕倒了,最后是我把你抱回来的。”
自从五年前战场中,他出了事后,那皇宫里的人所作所为便是叫他心灰意冷,他就是再也没有唤过了一句‘父皇。’如果说是必须要叫的话,那他也多是用‘皇上’或是隐晦的称呼代替了。
景娴眉头微皱,眼底里有深深的疑惑,“我这是怎么了?”脑海中最后隐隐约约地想起的,却是当时在帐中最后昏迷之前,所见的萧辰琛焦急而惊恐的眉眼。这才是发现,原来自己是真的是晕倒了。
而眼下的身子的这种虚弱无力的感觉,就好像是前世的自己在雨林里为了掩藏在了其中的毒枭疾奔了一个月后,最后释放的那种无力和不规则的柔软。可是她的身子,她自己的心中有素,才不过是微微动了动手,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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