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那少儿不宜的方向去想。
“哈哈哈!”朝龙听得猖狂一笑,“艾文,很久没见,你还是这副德性嘛!生活中没有你还真是少了不少乐趣。”
“狗屁!”艾文脏言诳语乱出,“生活中有你那才叫一个乱七八糟,你放不放我?”
“那得看你下不下得来。”朝龙表情怪异地看着她,目睹艾文嗔怒的模样,心中好生受用。
想见艾文,他已经想了很久了,之所以没去找她,乃是他一直压抑着自己,可如今艾文居然自动送上门来,他怎么可能再错失机会?
朝龙不松手,艾文当真拿他没辙,只好换种软和点的语气道:“拜托,你放下我,有什么事咱坐下来好好说,这样子太不雅观耶。”
“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朝龙面上笑意不退,似乎乐此不彼。
艾文一瞧他邪魅得气死人的脸,白眼一翻,晕死!她今晚哪根筋不对了,居然跑出来逛妓…院,还把自己逛进去了。
“跟我去一个地方。”看着艾文丧气苦恼的样,朝龙居然有一亲芳泽的冲动。
艾文还未搞清楚要去哪,人已被他抱着闪身自楼台上跃了出去,落在人家屋顶上,踏着漆黑的瓦片,几个起落间,降在一酒楼阳台处。
“到了。”朝龙轻把她放下来,扶她站稳。
艾文摇摇晃晃的,简直是有一种晕飞机的感觉。
“似乎你比较希望我抱着嘛!”见艾文又要倒,朝龙又忍不住戏谑。
艾文立身,侧头瞪向他,“你个自大狂,你问我答应了吗?”
朝龙微微一愣,“基本上你答不答应我都会干,那又有必要问吗?”
“你?”艾文气得跺他一脚,却料竟让他闪了开,貌似未发生任何事似的推门进去。
随着他的开门,一股馥郁的香味扑鼻而来。
好香,艾文不由得深吸口气,馋得都要流口水了。
“公子,饭菜已然备好。”一男一女两个奴仆躬身站在一旁,随时准备着伺候朝龙。
“嗯,很好。”朝龙点点头,“再去加一副碗筷。”
微一点头,也不多言,二人径直开门出去。
进门瞥见二人,艾文不觉讶然,这二人中男的那个在雪山上朝龙的私人洞府中她见过,莫非朝龙出门还带家仆?
见艾文诧异的眼神,朝龙微微一笑,道:“彦娘的厨艺很好,出门在外,吃不惯外面的饭菜,所以一般都由她为我掌厨。”
“你还真是美得冒泡!”艾文毫不客气地坐到桌边,拿过朝龙面前的碗筷,准备开工,有美食享受,她才不拒绝。
“你还真是没一点大家闺秀的风范。”朝龙一脸邪气地摸摸鼻,以一种欣赏的眼神看着她。
艾文白他一眼,“在你面前,我无需保持风度。”
“哦?”朝龙微一愣,诧道:“为何?”
“如此上不了台面的举动,岂不正好可以避免你对我有所企图?若是对我大失胃口那就更好了,基本上那样我是最安全的。”
“听口气你很怕我嘛!”朝龙口中戏谑,心下却隐有酸涩,他不要艾文怕他,也不要艾文与他有隔阂,其他女人那倒无所谓。
“怕你?”艾文眉头一挑,“你还嫩了点。”
说话间,朝龙的家仆已然送进碗筷,而后轻然离去,训练的极是有素。
“哈哈哈……”朝龙被逗得大笑,“对你来说,我还算嫩了点?你怎么这么搞笑啊?”
艾文嘴角轻抿,握好筷子,开始夹菜,几天未好好吃顿饭了,忘却了伤心事,在这片刻的安宁下,她还当真觉得饥饿。
“你拿筷的样子还是那么难看。”朝龙脸有笑意,细嚼慢咽的品着饭菜,有艾文在身边,他说不出原因的就是高兴。
艾文瞟他一眼,道:“你说话的口气还是那么欠揍。”这拿筷的功夫她已经学得很认真了,只可惜半路学艺的人效果都只能事倍功半。
一闻这学得似模似样的话,朝龙兴趣盎然地审视着艾文,饭也懒得吃了,话说秀色可餐,他看得都饱了,哪还用得着吃?
“朝龙,你有很多伤心事对不对?”艾文低头吃了半响,忍不住认真的问,她此番出来,好奇的就是这事。
朝龙闻之心情顿时低落,侧头瞥向别处,不想提,往事过去的已经过去,埋在心中就好,无须再言。
见他不回答,艾文心中已有答案,但朝龙既然不愿意提,那她也就不再问。
在人的伤口上撒盐不是件光彩的事,同样揭人伤疤也不是件聪明之举,所以艾文很识时务的继续低头去吃饭。
但暗中却在叹息,朝龙,他把自己隐藏得好深,在人前丝毫不露出自己的感情,若不是今夜意外地听到他的笛声,还当真以为他无情得很。
有情人之人做着无情之举,他到底受到过怎样的伤害啊?可是因为受过伤害就要堕落吗?烟花场所……哼,朝龙要女人无需去那种地方,自动送上门来的多的是,而他为何非要选择那种地方发泄呢?
艾文沉吟时,目光不觉中一瞬不瞬地盯着朝龙,他风流而浪漫,会制造气氛,这样的男人在二十一世纪,女孩子选择男朋友的话,他绝对是第一人选,因为和他在一起会很开心;可是如果谈及婚嫁寻找老公的话,似乎韩虓才是最佳人选,韩虓永远不会令他的女人伤心,任何时候他都会把自己的女人揽在怀中,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韩虓可靠,能够给人安全的感觉,相比之下,朝龙的风流之举,恐怕最终都只会令爱他的女人心如刀绞。
哦,如此,难怪那些爱他的女人会自杀了。
艾文终于找到了答案,只是找到答案的她感觉并不是那般爽。
“盯着我干嘛?莫不是看上我了?”朝龙目光投向艾文,嘴角邪笑挂起。
“哦!”艾文恍然醒悟地移开眼神,隐有失落地道:“看上你,不敢。”
“为何?”朝龙当真奇了。
艾文不语,低头吃了两口饭菜,放下筷子,道:“谢谢你的招待,我该走了。”语罢,起身朝门那边走去,因她突然想起韩虓恐怕醒了,他伤得那么重,没人照顾哪行啊!
朝龙没有出口挽留,立身看着她,心中居然冒出酸涩的感觉,就这么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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