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甚至是与自己……交相融合。
如此想着,他脸颊渐渐发烫,目中欲…火也越来越强烈。
“韩虓,你真的好帅,帅得叫人心动,帅得叫人心疼哦!曾经我压抑过自己,可我现在不想了,真的不想了,韩虓,我,我……”望着韩虓,艾文看得好深情。
时间一点一滴地溜走,四目相对,浓浓情意在二人身边弥漫开来。
“韩虓。”轻轻呼叫一声,艾文慢慢地凑上唇去。
艾文是要吻自己吗?知道了这个事实,韩虓好生激动,呼吸突然地急促起来,这吻他已经梦寐以求了许久,却一直都被艾文有意无意地拒绝而无法得逞,可是艾文今天竟然自己主动开攻?
嗅到艾文高涨的欲…望,韩虓全身一酥,一股激流传遍全身,不觉中双手护住艾文纤柔的腰,本能地慢慢抚上去。
无法拒绝的诱惑啊,呵,他又为何要拒绝呢?
等了很久,也期待了很久,终于触及到艾文的唇了,软,好软,软的叫人激情难耐……
“啊……”毫无预兆的,背后突然传来锥心刺骨的疼痛。
“韩虓,对不起。”在韩虓意念完全被吸引过来后,艾文倏然拔出他后背的箭,一点没有迟疑,也一点不拖泥带水,这是她早就预谋好了的,没有麻醉剂,那么想帮韩虓减轻些痛苦,就唯有转移他的注意力了。
“艾文,你……”
——你能不能别什么时候都那么冷静啊?
韩虓想这样说,可惜刺骨的疼痛袭得他根本无法开口,说了那么多肉麻的话,酝酿出那么诱人的氛围,原来都只是在转移他的注意力,减轻他的痛苦,说来他的确该感激艾文,可是该死的,那种情况下还不忘拔箭的事,存心叫他难过吗?
……那她刚才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比起后背的疼痛,也许他更冒火。
站在门帘侧边,佟之琴听着二人之言,面红耳赤,她没想偷听,只是没料到二人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情说肉麻的话。
不过她脑中一方面却又奇怪,艾文不是紫郁的未婚妻吗?怎的和别的男人亲热起来了?她这样做对得起紫郁吗?
念头还未转完,屋内突然传来撕心裂肺的痛叫。
怎么回事?两人相互对视一眼,立即冲了进去。
“大叔,箭拔出来了,可是血流不止啊。”见几人进来,艾文忙道。
说时她一手拿着箭,一手按住韩虓后背的伤口,整个的任由韩虓靠在她肩头。
微微一愣,佟纪元赶紧上前,点指封住韩虓穴道,道:“姑娘,把手放开,伤口由佟某来处理吧。”
艾文担心地看看佟纪元,终于信任的放开手,道:“好,大叔,那麻烦您快点。”
“嗯。”郑重地点点头,佟纪元取出匕首迅速割开衣服,熟练地处理着伤口,但目睹韩虓伤口时,他也不禁呆了呆,原本按他的方法,韩虓后背的箭该要用匕首割开,将伤口撕大后才能把箭取出来,只是那样的话,疼也会把人疼死,所以他才不敢随意地做主,却没想到这姑娘不用刀,单用内力就将这箭吸了出来,这份功力,着实叫人心惊。
“姑娘,你还真是有本事,这样子也能把箭拔出来。”
“我只是希望韩虓能少些痛苦。”艾文配合着他将韩虓衣服剥开,使韩虓露出性感而结实的上身,方便包扎。
佟纪元佩服地瞥眼艾文,道:“如此做法,确实是既减轻了痛苦,也减少了危险性。”
“那么说韩虓不用死了是吗?”艾文目中含着希冀之光。
没有回答,佟纪元洗净伤口,撒上些药粉,再取过药童准备好的绑带,麻利地给韩虓绑好伤口后,方道:“这箭上涂有剧毒,佟某思虑了半天仍未能识别出到底是何种剧毒,所以韩少爷能不能撑过去还得看他的命了。”
“毒?”艾文心中一凛,继而有些冒火,玉女宫的这些毒辣蝎子,行事居然这么绝?还怕人死不了,要在箭上涂毒。
想起玉女宫那群该死的,艾文火气冒得好想揍人,如果有机会,她绝不会放过,因她从来就不好欺负。
回避了艾文,佟纪元吩咐药童脱下韩虓湿漉漉的衣服,再换上一条干净的里裤后,让韩虓裸着上身躺下。
从拔箭到包好伤口,韩虓都咬紧牙关忍着,一声不吭。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艾文刚刚是不是真的?为了搞清楚,所以他一直撑着屹立不倒,因他知道若是一闭眼就再也醒不来了,那他就只有带着遗憾去见阎王了。
洗净了手上的血迹,佟纪元道:“韩少爷身上伤得太重,除了外敷,还需内调,佟某想到一个很好的方子,可惜还差一味药引,这药若是找不到,恐怕最终也只是事半功倍。”
“什么药?”艾文不觉出口询问。
“珍珠粉,只是这药当今世上实在难以寻求。”佟纪元神色凝重地叹了一口气,那意思是韩虓背上的箭虽然取了出来,但要活命,还是难。
要知道做珍珠粉用的珍珠需从海中蚌壳身上取来,而蚌壳自己爬出海面的事往往可遇而不可求,所以要想得到珍珠粉当真难上加难。
“叔叔,有买的地方吗?”佟之琴默然站在旁边轻问。
“没有。”佟纪元摇头,“这药叔叔已经寻了多年,若是有,即便高价,也不惜买来。”
艾文听之要晕,这珍珠粉在她的时代还不多了去了,女孩子家通常都用来做面膜,可是到了古代,那毫不稀奇的玩意儿咋的就变得那么稀少了呢?
沉默中,众人唯有叹息。
“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大家也不必为我担心。”韩虓虚弱地安慰着众人,这个时候,也只有他是最能想得开的了。
“韩少爷能做如此想,着实令人佩服。”佟纪元负手窗前,沉吟一阵,亦是未想到更好的解决方法,行医多年,他向来喜欢挑战,却没想到如今也有他解决不了的难题了。
他心中有种深深的挫败感,仰头一叹,转头看看韩虓,又道:“哎,都怪佟某才疏学浅,无法帮韩少爷太多的忙。”
“大叔做的已经够多了……”伤口突然一阵疼痛,韩虓赶紧住口,面色痛苦地埋下头去。
瞥眼他二人手腕上的铁链,佟纪元奇怪道:“不知姑娘与韩少爷何以要用铁链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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