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气可嘉呢,敢爱敢恨,这才是江湖儿女该有的爱恨情仇嘛。爱了,那又何必要隐藏?得不到,就去努力争取呗!”
艾文赔笑着,一个劲地夸赞于婉蓉,暗地里却是气愤得想骂她个丫的,竟想在她面前把韩虓吃了,当她白痴吗?切!这女人疯了,可她还没疯啊,这种场面叫她怎么看得下去?
这话深得于婉蓉之心,但见她听罢,面色缓和不少,多年来的痛苦终于有人理解了,终于有人赞同她的所作所为了,感动之余,她高兴的好想笑——虚空的心在她姐妹们那里遗失的空缺,在艾文这得到安慰后,她心中说不出来的喜悦。
理解、同情、赞同和包容是最能够俘获人心的技巧,于这点艾文比任何人都摸索得透,所以在于婉蓉面前,任何人她都能应付得游刃有余。
“没想到姑娘也有这般感慨……”感叹得半句,于婉蓉脸色忽地变了几变,瞅着艾文阴狠地道:“可是这话出自于冷姑娘之口,就让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了。”
原来她是把韩虓身边的女人当成冷雨心了,在她看来,除冷雨心外,韩虓再没把任何女人放在眼里。
“等等,等等,你叫我什么?”艾文疑惑地迎着她的恼怒,轻笑道:“冷姑娘?冷雨心吗?呵呵,开什么玩笑啊,我可没那等荣幸可以做韩虓的未婚妻呢,小女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艾文是也,根本不是你说的那个冷什么雨心的。”
“真的不是?”于婉蓉似又对艾文生了几分好感。
“当然不是,老实说冷雨心那臭三八我也厌恶得很呢,总占着茅坑不拉屎。”
艾文眉眼一动,又开始编,不是说时间长了这“十八香酥散”就会解吗?那就努力的拖延时间罢,只要于婉蓉肯听她说话,编个三天三夜也不成问题,而且还精彩的绝伦。
“占着茅坑不拉屎?”这形容让于婉蓉不由得对艾文另眼相看,虽不说是好感,但至少她敢肯定艾文也反感冷雨心得很,只要和她有共同的情敌,那她们也算得上是同病相怜。
听她这重复的话,艾文霍然愣住,瞧她说的什么呀,为了帮韩虓,嘴巴一张就口不择言了,咦!再说下去,还有什么更难听的话会冒出来呢?
“呵呵。”干笑两声,艾文又道:“这形容是有些个不雅,不过的确贴切得很,想那冷雨心和韩虓订婚这么久了都还未结婚,不知是他们之间有什么难言的苦衷呢,还是冷雨心根本就不愿嫁韩虓,她若是不愿嫁那就好了,放手的话至少我们还有机会啊!”
于婉蓉听得眉眼一动,道:“难道艾文姑娘也心仪于韩虓?”
“哎,是啊!”艾文有模有样的一叹,神情凄然地道:“于姑娘或许不知道,和你一样,我也早都爱上韩虓了,只是几次表白都被他断然拒绝,而且这臭人还竟然无视于我的存在,气的我简直想把他生吃活剥了。那冷雨心算个什么鸟啊,丫的,等我哪天火了我要她好看,真搞不懂冷冰冰的一个人,韩虓到底看上她哪了,人又冷心又狠还没看头,有什么意思嘛,纯粹就是在挡我路。”
爱上他了吗?还表白过几次?呵,虽然知道不是真的,但韩虓听得还是受用。艾文遇到危险之事,就会谎话连篇的习惯他已经见识过不少次,是以,即便艾文说得有多难听,他也不会觉得厌恶。
“想不到艾文姑娘也是受伤之人……”于婉蓉见艾文因失恋而气得冒火的样,仰头一叹,似是勾起了伤心往事而情不自禁地难过。
不觉中,她渐渐相信了艾文之言,因她相信只有亲身体会过痛苦的人,才会有那般发自内心的恨。
“向来受伤之人最悲哀的不是得不到别人的同情,而是自己可怜自己,越可怜就越觉得难受,越难受就更觉得可怜,如此反复下去,终究受伤的还是自己,所以我从来不会可怜自己,与其有那精力来自怜,还不如想办法看看如何才能够得到自己爱的人。”艾文一口气说出这么经典的话来,连她都觉得自己像个哲学家了。
“那艾文姑娘是如何想的办法呢?”看艾文这般坚强,于婉蓉忍不住地羡慕起来。
“嗯——”艾文吱唔着,双眸一转,主意立即上来,手腕一伸,黠然道:“瞧这铁链,够刺激吧?呵,韩虓想避开我,趁他不注意,我就把他与我拷了起来,然后一不做二不休把钥匙毁个灰烬,叫他想走也没办法摆脱。哎,对了,你知道韩虓不杀女人的对吧?所以到现在为止,他仍是拿我没办法耶,这不不得已硬扯着我出来找蓝小千开锁了,可我哪愿意啊,这铁链要一辈子都别解开才好呢,到时我叫他和冷雨心婚都结不成。若还是要拒绝我的话,这辈子就得打光棍了,呵呵!我气,气死他!”神情愉悦地一笑,臭屁的样仿佛真有其事一般。
韩虓讶异地听着艾文眉飞色舞的描述,实难相信一个人说谎也能说得如此圆满,暗中他憋笑不已,艾文这伶牙俐齿,纯粹就是耍着人玩的。不过,若不是他一开始就知道事情的原委,恐怕这会也难免要跟着艾文的思路走了。
“艾文姑娘的手段确实令人佩服……”于婉蓉沉吟一阵,眸中突然一闪狠色,斩钉截铁地道:“不过我得告诉你如今韩虓既然到了我于婉蓉的手上,那他就不是你的了,而是我的……”
韩虓听得好生哭笑不得,老天,他是男人耶,不是尤物,任由这些女人挣来抢去的,算什么呀。
暗中他运功调息解毒,却每每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毒,下得这么重,难道真的要栽在于婉蓉手中吗?
抬眼一瞥于婉蓉冷漠的面孔,感觉她似乎抓到自己后,就没想过要放自己走了。哎!女人得不到的爱啊,当真可以杀人。
“呃——”艾文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挫败地盯着于婉蓉,还以为她会忘记修理韩虓的事,哪知她竟是一刻未忘,看来这女子心中对韩虓的恨当真已经到了无可挽救的地步。
冷目瞪着韩虓,于婉蓉傲然地走到床边,手一扯,腰带立即扔一边去,而后整件衣服倏然滑落。
瞥眼于婉蓉滑落下的衣服,韩虓头疼得不行。
“文文……”暗中拉拉艾文,韩虓紧张地在艾文耳边轻呼,这种事他可从来没遇到过,怎么处理才能两无伤害呢?别看他临战沙场,傲然不可一世,待到女人面前时,那一身本领就全都无用武之地了。
感觉到韩虓手上的无力,艾文知道“十八香酥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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