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废话。”艾文讪然一笑,“这还用说吗?用看的不就行了。”她自小就被人夸惯了,对这种赞美之词,早就没有了害羞的感觉。
“少虎,你不是一向瞧不起下人的吗?”对于她这种毫不推辞的自赞自夸,雷鸣报以一笑,“什么时候变得连丫头都夸赞起来了。”
“肚子饿得好厉害哦!”轩少虎有意躲闪言词。
“饭菜来了。”是老奶奶的声音。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随着两老的招呼,桌上已摆了四菜一汤,香气腾腾。
给各人盛上饭,老妇道:“汤饭都是现成的,我和老伴热了热,就可以吃了。各位不要客气,请随便用。”
艾文起身让位,坐到正堂侧面离门最近的韩虓独占的那条板凳上,向二老示意,“两位老人家也一起用餐吧!”
“不用了,不用了。”二老连忙摆手,“我二人刚用不久,此刻还未感觉到饿呢。”
“这样啊,那就不管你们了,我实在是饿得不行,先吃了。”艾文往下一坐,埋头就吃。
老人在桌上摆了一壶酒,“各位请慢用,我二人手上还有些活未干完,就不陪各位了。”
“好,没关系的……”雷鸣与二老客套了几句,二老便就退了出去。
六人早就饿得饥肠辘辘了,见着饭菜,顿时饥不择食,抓起筷子就开始狼吞虎咽。
正自吃着,外面突然莽撞地闯进一名贼头贼脑的留着两撇八字胡的黑衣瘦汉。进了门,他朝屋内张望了一周,陡见韩虓的两道利剑般的星光射向他,顿使他心头一寒,忙做贼心虚似地边退边道:“不好意思,串错门子了,我这就出去,这就出去。”
出于本能,韩虓动容的同时,手底下也戒备性地暗自运功,但他这时倏然发现,全身竟连一点劲也提不起来了。
“不好!”他低喝一声,已知着了道儿。
“怎么啦?虓师兄。”冷雨心关心地问。
韩虓扫眼众人,压低了嗓子,“饭菜里有毒。”
雷鸣一惊,运功一试,脸色不禁变了变,“不好,是四川唐门的软筋粉。”
韩虓点点头,“这药毒性不强,但中此毒者,两个时辰内,却是半分劲也提不起来。想不到吾等闯荡江湖多年,竟也会着此道儿。”
“先不要说话,大家快运功逼毒。”雷鸣警觉地提醒大家。
“哈哈哈……可惜已经晚了。”随着这一连串的长笑,自门外走进了一人,此人正是那为六人煮饭的老妇,她身后还跟了之前莽撞地闯进来查探实情的黑衣瘦汉。
“你?”韩虓觉得不可思议。
“怎么?难以相信吗?”老妇笑容诡谲,“实不相瞒,我老婆子早就注意到你们几个了,等了这些时日,总算是让老身逮到了机会。”
韩虓暗自责怪自己怎会这么不小心,口中却冷喝,“你想怎样?”
那老太婆慢慢地逼上前,目露凶光,“送你等上西天啊!哈哈哈……”
艾文见她越走越近,暗地里担心得要命,面上却是不作颜色,她故意无关紧要地一伸懒腰,打打哈欠,贬她,“你这死老太婆可真是笨得可以,明明要杀人,却还麻麻烦烦地放什么软筋粉嘛,直接放一些能吃死人的毒药岂不省事?”
那老太婆自傲地一笑,“这便是我老婆子的高明之处了,对付你们这些人,任何毒药都会被察觉,若是被察觉了,岂不功亏一篑?所以唯有这种不是毒药的麻药,既无色又无味,才不会被发觉,而事实也正是如此。”
艾文边吃边听,一副天塌下来也事不关己的模样,只是,谁又料想得到,她脑子里已经开起了“烈火大战”。
只听她冷冷地道:“停下你的脚步,收起你的冲动,不然你会后悔的。要知道我轩苑山庄的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那老太婆凶目一扫,果然收起了向前走的冲动,疑惑道:“你没有事?”
艾文一笑嫣然,“你看我这样子像是有事的吗?”托紫金花的福,她确实不会随便中毒。
“不对,你明明在吃。”那老太婆似是不信。
“是呀,我是在吃。”艾文唇角勾起一抹莫测高深的诡笑,“可我还没倒下啊,所以你最好再等个三分钟,哦!不,五分钟最好。待我吃得中毒倒下了,你再动手不迟。”
说话间,端起桌上的盘子就往嘴里扒菜。以她没有用筷子的习惯来说,这姿势吃饭确实省事多了。
那老太婆身后的黑衣瘦汉看得两眼发直,不可思议地瞪着她,“你……真的没事?”
艾文朝他一抛媚眼,“多谢大哥关心,小女子暂时还好得很。”
黑衣瘦汉被她电得心头一跳,“难道你不怕中毒?”
“中毒吗?”艾文做出无所谓的样,“中得多点少点又有什么关系呢?关键是不要做个饿死鬼就行了。”
“你想以吃饭来引起我们的注意,好借此拖延时间吗?哼,小姑娘,你这如意算盘打得不是很准哦。”那老太婆眼睛盯着脑袋已经撑不起来的韩虓,说话却是对着艾文。
“是吗?”艾文无时不刻不在注意她的神色与举动,讽刺道:“你这老太婆怎么老是盯着我们虓少爷呢?切!瞧你年龄一大把了,应该不会想着做些老牛吃嫩草的事吧?哦——莫非你对他有所企图?以虓少爷对你这种老太婆的不屑一顾,你们之间应该不会有仇;难道是虓少爷身上有什么你想要的东西?”
她言语之中,粗言秽语,毫不避讳,也正是如此,本该读三年的警校,她因这嘴巴的关系而被罚得留了一级。
那老太婆闻言,不禁动容,厉声一喝,“闭嘴,今日之事,你若不插手,老娘或许可饶你一命;若你再多嘴,老娘与你的帐就在此一并算了。”
艾文诧异地眨眨眼,“我与你有仇?”
“岂此是有仇?老娘简直想把你碎尸万段——”那老太婆恨得咬牙切齿。
艾文大惑不解,怔愣一阵,“我什么时候与你结的仇?我认识你吗?”脑中却在想:我来古代的时间也不长,这些时日我有得罪过女人吗?……除了偷情春娘之外,应该是没有了。
定睛朝那老婆子望去,回想起之前所见的老奶奶,不禁又暗付:与之之前所见的老人家,她们是同一个人吗?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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