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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顽皮之爷别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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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艾文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句,别过脸去,不再看他,极是希望这事他不要再提的好。

    “哎!说句话呀!”轩少虎等得着急了。

    艾文沉默半响,终于鼓足勇气瞥他一眼,道:“忘了吧!都不要再提了。”

    轩少虎心下一凉,立即穷追猛打地问:“忘了是什么意思?”

    艾文偷望他两眼,拿出以往的风姿,大谈道理,“人不就是要忘记过去,面对现在,看向未来的吗?过去的就过去了,还提它干嘛?人活着若是总被以往的事纠缠着,那岂不是很累吗?所以你不要有任何负担,而我也会忘记,就这样子,拜托,都不要再提了。”

    轩少虎酸涩道:“你是因为瞧不起我……”话未说完,起身掉头就走。

    艾文知他定是误解了她的意思,脱口道:“轩少虎,你误会了。”

    走得几步,听见艾文的话,轩少虎停下脚,“不是瞧不起我,是因为怕我配不上你吗?”说这话时他早已忘记了艾文的身份。

    要命!艾文暗中苦喊着,“不要误会,也不要误解我的意思。我知道你很有责任感,但我不希望因你的责任感而让你做一些你根本不喜欢做的事,如此而已。”

    轩少虎心中一动,“如果我是自愿的呢?”

    艾文暗地一惊,知他是真的有问题了。要是在她自己的时代,有这么帅的男人喜欢她,大不了就跟他谈谈,反正谈谈又不吃亏,只要不让人占到便宜就行。

    可是在这民俗民风都还很保守的古代,感情之事没有人会玩得起,因而她可不想要伤害到任何人。

    轩少虎的话像在她肩上加了一副重担,致使她愕然愣了半响,方然回避道:“晚安。”

    “为什么不回答我?”轩少虎掉头看她,一脸的失望。

    “啊?”艾文不住地苦恼,“不要这样子好吗?我只是个不实在的人,别在我身上浪费精力。想想纪柔兰小姐吧!她比较现实,而且也比较适合你,我想……你们会很幸福。”缠着她实在是没什么好处。

    轩少虎的心一阵酸痛,像被什么东西堵塞住了。他面色痛苦地沉默一阵,绝然开门而去。

    看着他的背影,艾文知他此时一定很难过,她潜意识中并不想让轩少虎难过,但她似乎没有选择。

    “你一定在怪我,是吗?”暗叹一气,她不禁付道:“只是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了,俗话说长痛不如短痛,你会过去的,也会好起来的。假若不这样做,如果某一天我突然在你面前消失了,你会是什么感觉?你能承受得了吗?所以,不要怪我。”

    漫漫长夜,她就这样睁着眼睛坐着,感触良多。她或许会对任何事给予准确的判断,然后坚决果断地行事。但是,人无完人,感情方面,她永远做不到坚决果断,也永远会有些拖泥带水,并且这些处理不当的感情不仅使别人痛苦,也使她伤心。

    多少次她都想改,可是,这缺点怎能说改就改得了的?感情的路上,她迷茫得没有方向感,因而这个缺点注定了要跟着她转。

    不过,她后来总算有些改进,方法就是逃避,她相信只要不谈恋爱,她就没事,而别人也会避免受伤。

    直到黎明破晓之际,她才又迷迷糊糊地睡着。

    韩虓醒来时,见她还在睡,为了不惊醒她,醒了也懒得起床。

    看着艾文熟睡的神态,长长的睫毛,挺直的鼻梁,厚薄均匀双唇,无一不组合得恰到好处。他心中情不自禁地蔓起一丝悸动,慢慢地,他伸出了手,想要给艾文理开她额边的乱发。

    却料他的手还未触及到艾文,艾文就醒了,他于是忙把手缩回,不让艾文看到他的窘迫,但醒悟过来后他心下却是不住地责怪自己。

    “醒了吗?”艾文睡态十足地问。

    “嗯!”韩虓看她的目光有些不自在,仿似做错事一样地躲闪着,“你呢?还要不要睡?”

    “不用了,昨晚睡得还好吧?”

    “很是舒服,从来都没有这么好过,托了你的福。”韩虓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神情。

    艾文理理碎发,“人嘛!就是要懂得享受生活,让自己过得舒服一点。”

    韩虓瞥眼她的头发,略显惊讶道:“你的头发好像又短了。”

    艾文不以为然地哼鼻,“什么好像,比起以前明明就是短了。怎么?你现在才发觉吗?”

    韩虓歉然一笑,“你看起来很不在意头发。”

    “错!”艾文矢口否认,“我是最注重发型的,有吃无吃,头式保持,可见头发的重要性了。”

    “那你干嘛舍得剪?”

    “不就是因为发型,所以才要剪的吗?”

    “这样?”韩虓愣了愣,“你的想法还真是与众不同嘛!”

    艾文被人夸惯了,对这样的夸赞已经不太感兴趣,“哎!是不是我们今天就得回轩苑山庄去?”

    韩虓掀开被子,起床穿上靴子,“这里已经没有事,我们也该回去了,而且我离开轩苑山庄已近两月,也是该回去看看师母了。”略一沉吟,又轻叹道:“不知师父是否有消息,真是很让人担心。”

    “你们不是说过,朝龙有可能知道这件事吗?去问问他不就得了?”

    “也对。”韩虓颔首道:“待会走的时候是应该问问他,我相信是他做的,他不会不承认。”

    于这点,艾文也很想证实,看看朝龙是否真是个敢作敢当的磊落之士。“朝龙真是个很奇怪的人,既然有些事自己要做,又为何要说呢?”

    “这你就不懂了。”韩虓抓过他蓝中带点浅红色的披风披上,“正是因为这样,朝龙才会让人感觉到神秘,别人或许认为做坏事只要隐蔽得好,就会给人神秘与害怕之感。但朝龙不一样,他每做一件事,不管是好是坏,只要有人问他,他都会说。事实上,很多事就是因为知道要发生了,才会令人更害怕,也更恐惧。”

    “哦!”艾文佩服地点头,“想不到朝龙还懂得心理战术嘛!真是不耐。碰上他这样的对手,就等着倒大霉好了。”

    “碰到他那样的人,我还不觉得怎么样,反正他要做什么他都会说。”瞥了艾文一眼,难得地戏谑道:“反而是碰到你这样的人,我还真是没辙,可能就只有等着倒大霉了。”

    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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