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是有些道理。”
艾文循循善诱,“岂止是有些道理哦!简直是大道理。你练了这么多年,神功都快练成了,假使被他夺去,你岂不是什么都没有了。”
偷情春娘的手不觉中松了点劲,“那你又怎么帮我了?”
“这还用说嘛!他现在已经成了废人,不入人道了。那以后即便见了你,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从此后,你不就高枕无忧了吗?没有人跟你一同练神功,天下第一不也是没人敢跟你抢了吗?这么美的事,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呀!”越说越像真的了。
偷情春娘暗地打了一个冷战,差点着了艾文的道儿,她盯着艾文看了半响,柔声道:“妹妹呀!你确实机灵得很,连我都有点舍不得下手杀你了。这么会我着想,真是我偷情春娘三生修来的福分哦!”
“是,是,是。”艾文连连称是,她一听偷情春娘这声音,全身骤起鸡皮疙瘩。她虽表面不作声响,心下已然明了偷情春娘是绝不会上当的了,因为这女人从开始到现在就没有松手的意思,她一直掐着自己的脖子,不知道的人,还只道是她对自己很好,但艾文知道这女人不会放过她,这么难缠的人她还是头一次碰到。
只听偷情春娘又柔声细语道:“可是我若不取下你的项上人头,回去我又怎么有脸见我那贼男人呢!他若生气了,那我以后岂不要守寡?妹妹,你忍心吗?一个人的生活……”
艾文见她说得入情,灵机一动,倏地伸手插进她的掖下。那地方是最容易发痒的,人一发痒,就会没有劲道。
偷情春娘被她这一抓,果然发软,手上之力也消去不少,艾文趁机一把推去,转身朝山下拔腿就跑。
一路的雪,溜得没有下脚的余地,艾文拼命跑了几丈远,忽地脚下一滑,骨碌碌滚了下去。
偷情春娘跟在后头,见艾文的糗样,冷笑一声,纵身跃上前去,两脚一叉,挡住艾文。
艾文的失误,注定了她要被偷情春娘逮个正着,因她不偏不倚竟滚到了偷情春娘的脚边,想逃也是没法去了。她爬在地下,懒得爬起,暗道:“我命休矣,看来只有等死了。”
偷情春娘两手叉腰,活像个骂街的泼妇,“妹妹,遇到我缠缠绵绵的偷情春娘,想逃?恐怕没那么容易,你呀!就死了这条心吧,免得多多受苦,不划算呀!”
她低身揪住艾文的衣服,硬生生把艾文从地下提起,又一次做出老鹰捉小鸡的姿势,“地下冰冷,着凉了可不太好啊妹妹。”
艾文任由她摆布而动缠不得,不由得心底冒火,转身仇视着偷情春娘,一言不发。
偷情春娘一脸媚笑轻划过她脸蛋,“哎哟,妹妹,这么快就发火了呀!”
艾文越看越是冒火,心道:“横竖是个死,不如与她一拼,图个嘴上痛快。”她没有武功,能拼的也只有口才了,“我这哪是冒火,只是热了点而已。”
偷情春娘斜眯她一眼,像玩小鸡似的,一阵荡笑,“热啊!那就脱衣服呗!”
艾文口气不爽,“我干嘛要在你面前脱衣服呀!你又不是男人。”
偷情春娘闻言,颇觉惊讶,这个时代的女人还没几个敢像她自己一样的,没想到眼前这女子居然比她还胆大,她细瞄了艾文半响,咂咂舌,“哎呀!妹妹,看不出来,你还挺有一套。”
艾文嗤之以鼻,“一套两套,你管不着,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偷情春娘被骂骤然变色,“你敢骂我?”
“骂都骂了还有何不敢的。”艾文任由她抓着,双手抱臂,冷嘲着鄙视她,“不是吗?昨夜乃是姑娘我与令君之事,你跑出来横凑个什么劲呀!不甘寂寞吗?”说话毫不留情面。
偷情春娘面色一变,“贼男人的事便是奴家的事。”
艾文冷笑一声,“省省吧你,你那贼男人心里早就没有你了,要不是畏惧你的泼辣凶悍,恐怕早已是一脚把你踢开了,不信吗?这可是你那贼男人亲口对我说的,要不信,你亲自回去问问他好了。”她双眸一转,“切!自己几斤几两还不清楚吗?”
“你胡说!”偷情春娘动怒得想扇她耳光。
艾文见她怒火升起,心下突然明白这女人原来是怕人贬她。她暗中得意一笑,清了清嗓子,准备好开攻,如果不让她好过,那她也定不会让别人好受。
“你那贼男人昨夜说他已经厌倦你了,之所以出来找女人,并不是为了练功,练功只是个借口而已,真正的目的还是寻求一个比你好上百倍千倍的女人,因为你实在是太逊了。”
偷情春娘被她贬得一文不值,愤怒得花容色变,“他敢这样说?……”
“就是了。”艾文截口道:“你这么凶悍,你那贼男人还会对你有胃口吗?真是!”
此种不堪如耳的话,在古代,只有偷情春娘这样的女人才有胆说出,但艾文的时代,评论男女之事,稀松平常得如同家常便饭,是以,她口中说着这些话时,根本不当一回事。
偷情春娘一向自负魅力十足,哪料被人贬个一文不值,她霎时怒火中烧,“奴家岂会令人倒胃口?”
她的职业便是展现魅力无限,而这魅力的展现就有如歌手唱歌一样是需要无数的歌迷认同后才会有成就感的。艾文给她头上浇冷水,无疑是在打击她的自尊心,同时也是对她魅力的不认同。
在她自负为超人一等的魅力上加以损害,对她而言,当真比杀了她还令她来得痛苦。
艾文抓住了这个弱点,穷追猛打,“瞧瞧你,穿的什么呀?”
她冷瞥一眼,目光一抬,不屑去看。她知道只有接二连三刺激她的痛处,在她只顾着难过之时,自己才会有逃生的机会。
偷情春娘激动得提高了声量,“我穿得怎么样了?”
她扫眼自己,没发现有什么不满的地方。
艾文嗤笑一声,“还能看吗?”
偷情春娘莫名其妙地狡辩,“奴家的衣裳是特地制作的,这点我本人倒是很满意。”
“不是。”艾文见这招不行,想了想**苦愁天老几十岁的样子,估计偷情春娘也不会太年轻,遂改口:“我是说你的身子,你这老妖婆,都七老八十了还这副德行……”
偷情春娘一下发火,未等她说完,不觉间放开了手愤恨地跺脚,“你敢骂我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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