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
廖海兰刚才吼出的那些话。孔小‘玉’也都听到了,虽然只是听到大半,但孔小‘玉’此时心情也是五味阵杂。
不过更多的,却是在见到余明月一脸伤心难过的呆站在沙发前时,生出的心疼。
孔小‘玉’没去管‘门’外还响着孔小晾边骂边打廖海兰时的啪啪声,更没管随后吓起的廖海兰一声比一声惨的哭嚎,把余明月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见没有异样后,直接走上前,把余明月揽进怀里。
感觉到母亲温暖的怀抱。闻到属于母亲特有的体香,余明月终于回了些神,眼神有些‘迷’茫的抬头看向孔小‘玉’,嘴张了张。想解释点什么,可嗓子却是又干又苦,没能发现声音。
孔小‘玉’脸上扯出丝笑,摇了摇头搂着余明月坐到了沙发上,抬起只手给余明月顺了顺掉到留海上的几丝长的头发后,如余明月儿时她常做的一样。‘揉’了‘揉’余明月的脑袋。
“小月乖,别想那么多。”说完,轻轻的拍了拍余明月的后背。
一时母‘女’都无话,只到见余明月往‘门’外看去时,孔小‘玉’才轻声道:“别理,是应该好好教育一下的时候。”这话,说的显然是她侄‘女’廖海兰。
刚才听到侄‘女’说出那些话,孔小‘玉’也真是心寒了,不过见一向舍不得教育孩子的孔小晾一改常态,边直接边骂边揍廖海兰时,孔小‘玉’都快凉透的一颗心,才多少有些回暖。
说完让余明月别去劝的话后,孔小‘玉’站起身拿过茶几上泡了酸梅水的小壶,又拿了个倒扣在茶般里的玻璃杯,倒了杯酸梅水,递到了余明月的手上。
“妈妈,我”余明月也明白,这个表姐是应该被教育一下了,但同时,也觉得自己是有必要跟母亲解释点什么。
毕竟刚才,表姐小兰指责的那些话,从头到尾,都与她当年劝说母亲和外公他们,最好等二姨分家后再帮二姨一把有关系。
显然,那个原因,才是表姐这些年与自己不亲厚的关键,那应该是表姐这些年的心结,不知道二姨是不是也有这样的心结,毕竟二姨这些年来,也很少来家里,与母亲也是一直处得不亲。
有着这样的想法,所以余明月觉得,就算不能提什么前世知道的事,但也应该和母亲解释一下,当年自己会那么做的原因。
可话没说完,孔小‘玉’就打断道:“你不用说了,不管是我还是你外公他们都知道的,就算你当时没有说什么,我跟你外公和你几个舅舅也都看得清楚,只要有那两个老的在一天,我们这边帮得再多,也都是喂进狗肚子里去了。
嗨,再说了,就算是亲亲的兄弟姐妹,这各家‘门’立各家户的,都得先过好自家日子,这到哪都是说得通的理。
有能力了,帮上一把,不是想求什么,而是顾念着自己一直装在心里的那份情。
但这情份是相互的,处得好了多一分,同样的,伤一分就少一分,什么时候要是感觉心里装着的情份没了,不帮。并不是因为占着理,而是已经问心无愧。”
孔小‘玉’说到这,嘴张了张,但终是没有再说下去。只是站起身,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酸梅水,坐回沙发时,看了一眼听到她的话陷入沉思的余明月后,听着外边一直没停的动静。一口口的喝了起来。
其实她刚才还想说,人就应该学会自‘私’,自‘私’地只对应该值得的人付出。
孔小‘玉’没多少文化,但此时,却尽力的把她活了半辈子才学到的处世原则和人生道理,用很平实的语言,讲给这个在她看来早就很有学问,也许对人生的意义理解得也更多,却唯独太过于重视每一份亲情的‘女’儿听。
在孔小‘玉’心里,‘女’儿重视亲情是好的。也很欣慰这些年来,‘女’儿不但对几个老人和她们这些长辈的孝顺,对弟弟妹妹们也爱护有加。
可是,哪怕包括她自己在内,她也不希望‘女’儿为了任何一份亲情去委曲求全。
以前看着罗正芬那么极品的时候,孔小‘玉’这当亲‘女’儿的都快要受不住了,眼看着余明月一次次的钻上去,却还是在罗正芬面前不落好,孔小‘玉’就心疼得不行。
但罗正芬再极品,可也是孔小‘玉’的亲娘。孔小‘玉’在劝着余明月少往罗正芬面前钻时。她自己却依然割舍不下那份母‘女’情份。
不过好在,在亲人们不懈努力下,又经了几次事情后,罗正芬一次次发生了转变。
到了如今。算是个知事明理受人敬重的老太太了,对子‘女’孙辈也都很是心疼爱护,而且许是和孔明英相处得久了,还特别的护自家孩子的短。
特别是那些敢骂小军没娘的孩子们,罗正芬简直就是能让他们从恶梦中惊醒的恶婆婆。
所以小军虽然三岁就没了母亲,但这话题。是周边几个村里孩子们不能说出来的禁忌,小军的童年生活还是非常美好的,‘性’格也很开朗。
特别是在最有发言权的余明月眼中,小军的‘性’格也比前世真的开朗了不少,这大多都是罗正芬的功劳。
到后来,孔小‘玉’在看到余明月一次次为了顾忌孔小菊,明明被气得不行,却还是一次次帮着董子贵那不成器的东西创业时,孔小‘玉’心里虽欣慰,却更心疼余明月,没少劝余明月少要管董子贵的事。
照孔小‘玉’当时劝余明月的说法:反正有我们在,你四姨的日子还能过差了不成,至于你四姨爹那种人,他手里头少点钱,说不定还能安份点,这次要是还不成,你可记着自己说的话,别再管他了。
可直到如今,董子贵开过了他口中的高档餐厅,垮了。又在以余明月为主的一干亲人的帮助下,开了以经营日化品代理为主的商贸公司,还是垮了。随后又不顾众人反对,一心要开梦想中一直存在的高级酒楼,垮了
直到欠下了余明月‘私’人30余万后,他算是消停了一阵,被孔兴刚给安排进了饮料厂,当了个管后勤的主任,他说是要用工资抵欠余明月的债,可两年多了,还一分没还。
而就在最近,听说余明月和孔兴刚商量着要进军饮食业时,他的心思又活洛起来,说是想开一家全市最高档的火锅店。
董子贵拉着孔小菊找到家里来时,余明月正好跟孔兴刚去了外地还没回来,孔小‘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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