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下心来,却觉得异常的熟悉,日语,好像是日语,哦哟机,哦哟机,是大哥的意思,黑衣人在询问沈钱袋子接下去怎么办。
忒带,是撤退的意思,那么沈钱袋子是想撤退到哪里?
柳无忧虽然庆幸自己懂日语,可是也犯难了。
武刚见柳无忧沉浸在这几句番语里面,不解道,“二姑娘,可是有什么发现?”
“武大人,如果是你败北,你一般会去哪里?”柳无忧打了个比方,如若武刚和自己想的一样,那么就要乘胜追击了。
“娘子,肯定是自己的老窝了,”天佑不假思索地抢了武刚的话,“而且不会是沈家庄那个窝,而是地下那个。”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柳无忧恍然大悟,匆忙地朝门外走去。
“娘子,你这是要去哪里?天佑紧跟其后。
”找沈钱袋子,不能等他们再次偷袭我们了。“
”现在三更半夜,要找也要等天亮了才去,天佑拉着柳无忧往回走,将她按在了椅子之上,“天一亮我就陪你过去找。”
门外除了几盏灯笼在迎风飘荡之外,已是伸手不见五指了。
柳无忧便想武刚打听了龟岛的情况。
“那里的男人擅长近身搏斗和协作,只要不是打渔的时间,他们就会从龟岛过来谋事,更多的是被那些显贵人家聘为护院。”
“而且生性凶残,心狠手辣,对不对?”柳无忧不是很肯定这龟岛是不是就是日本人的祖先。
“柳姑娘怎么知道?”武刚诧异一问。
柳无忧的思绪飘向远方,嘴角微翘,浅笑道,“怎么会不知,我这小命能来这里可是拜他们所赐。”
天佑和武刚对视一眼后,同样疑惑地望着柳无忧,可柳无忧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三人一坐便是三个时辰,待天色蒙蒙发亮,柳无忧便提着有些发麻地脚朝门外走去。
天佑和武刚一左一右地跟了上来,迎着发凉的秋风朝沈钱袋子那座空着的院子走去。
半个时辰之后,一股子令人作呕的血腥之味迎面扑来,天佑拦住了柳无忧的去路,凝色说道,“我先去瞧瞧。”
武刚也意识道不对劲儿了,警惕地观察这四周的一草一木。
不消半刻功夫,天佑便回来了,眉头拧得紧紧地,像是前方发生了骇人之事,“娘子,不用过去了,沈钱袋子已经死了。”
死了?柳无忧大吃一惊,“怎么死的?”
“好像是……”天佑神色一滞,没有继续说下去。
武刚等不及便自己过去看了,可是回来时,脸色煞白,全无血色。
天佑忍不住调侃武刚,“武小刚,看来你还真是当小弟的命,这样就怕了?”
“断手断脚断头,比我上战场还要可怕,我真是……”武刚久久不能平复情绪,柳无忧大概是猜到了一些。
“天佑,你还是说出来吧,我扛得住。”
天佑贴心自然没错,可好奇心驱使着柳无忧想一探究竟,咋不说话的,她可是要自己过去瞧了。
“九个人全部死了,而且像是五马分尸的样子,但是按着地上的痕迹来看,应该是被什么东西咬断的,”天佑停住了,看向柳无忧,不大肯定地说道,“依我判断,好像是被蛇咬断的,因此地上全是蛇游过的痕迹,还有有一些蛇皮留下来。”
柳无忧无法想象有多少蛇朝那几个人撕咬,但是可以肯定,这些蛇肯定是小白蛇召唤过来的,因为沈钱袋子砸了琉璃瓶。
“回去吧,”既然人已死,那么恩怨就此了结,柳无忧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她一直以为自己会亲手了结沈钱袋子,想不到最后他会死于小白蛇的口。
“二姑娘先行,我还是和县老爷知会一声,沈钱袋子惹怒神灵死于非命,总要有个善后,”武刚这一说辞倒是极为合情合理。
回到柳家,礼无忧一沾枕头就睡着了,知道一天一夜之后才醒过来。
一家人聚在她的床头,见她苏醒才舒展那担忧的眉头。
“爷爷,奶奶,你们这是干什么呢?”柳无忧伸过懒腰,才觉得精神许多。
“忧忧啊,忙着茶庄的事情是不是累着了,不如让你三叔管着吧,你到底是个孩子,哪里有那么多精力。”柳老太爷担心柳无忧的身体,心疼不已。
“爷爷,等茶庄的生意稳定了我才交给三叔,我现在还得回去一趟,那客人今日要走,我好歹也去送送。”柳无忧掀开被子打算下床,可被王氏按了回去。
“娘子,周官人他们已经走了,说是等几天再来,”天佑从门口走了进来,将一锭五十两的银子交在了柳无忧的手上,“这是周官人留下的,说是定银,来之前会先知会你,让你有个准备。”
沉甸甸的银元宝令柳无忧有些恍惚,事实上这银子赚得不轻松,“我还是得过去一趟。”说完,将银元宝交到了王氏的手中,“娘您先帮女儿保管着。”
王氏接着银子,柳无忧趁这空档下地跻上鞋子,朝门外走去,甲君和乙君早在门外等候,见了柳无忧便是恭敬地弯身。
“你们怎知我要出门?”柳无忧上了小撵,好奇地问道。
“是天佑大哥吩咐地,说姑娘身子虚,这小撵啊少不得。”
柳无忧闻言,心中满满都是幸福,如此知冷知热的男人不娶回家更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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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语这么翻译也不知道对不对,看文的亲们觉得不妥也多多见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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