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过来牵他的手,以律对着她笑笑,嘴唇很干,李时钰将包里的保温瓶递给他,这是他早上拿给自己的,怕她开会的时候会口渴,可以说他就是一个非常贴心的男朋友。
“喝口水,嘴唇有点干,不舒服了吗?”她微微歪着头,以律矫情的感叹着,真是想的太多了,能拥有的时候就紧紧抓着吧,松开是真的会马上要了他的命的。
那一丝的不确定被心中的炎热晒退,渐渐的消失在脑子里,想要抓住她的信念再次重新崭露头角,他站在原地看着那丝不确定冷冷的送着它离开,我会活得好好的,我会和她一起好好的,他不会死的。
“怎么不说话?哪里难受?”李时钰上手扶着他。
以律将脸靠在她的肩膀上撒娇,他们完全就是将性别倒了过来,他做这样的动作很是得心应手,不去理会别人会不会去看。
“没有不舒服,就是有点累,这身体总是这样的不给力,突然觉得自己好幸福啊……”以律感慨了一句,两个人慢慢向上,他不要走电梯,电梯上去的太快,拉住她的时间太短。
李时钰陪着他慢慢的上楼梯,其实他也很任性,明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好,却要这样干,任性的很,不过时间充裕的话,她觉得何乐而不为呢,毕竟自己也要喘口气。
听着他絮絮叨叨的念叨着,他嘴碎,什么事情都能说上半天,就说喜欢她这件事儿,几乎每天都要翻腾出来认真的讲上一次,好像这样她就能记住了,刻画在脑子里了。
“嘴唇有点发紫,是不是衣服穿少了?”
唇色有点不好看,李时钰就怕他犯病。
以律一直到家都是好好的,纪母没有在家,说是好像又去了哪里,可能会回来的晚,又有可能是不回来了,这几天都是这样的,但白天她一定是在家的。
李时钰从来没有对着任何人撒过娇,就连父母都包括在内。
她不觉得撒娇就能解决什么问题,是有听过说一些男的喜欢会撒娇的女人,会撒娇的女人很有魅力,但那样的事情她做不来,她就是硬邦邦的个性,那种软哒哒的不像是她会有的做法。
倒是纪以律很喜欢撒娇,撒娇的时候就像是一只猫咪,一个大男人说了一口的软语,抓着她的隔壁,可怜巴巴的看着她:“不想出去吃,回去你做行吗?做成什么样子我都能吃。”
李时钰无语的看着他的脸,她是觉得两个人在外面吃一顿就好了,何必折腾,动手去做饭又是浪费时间又是浪费精力,看着他那张窃喜的脸,要出口的话又吞了回去,自己忍不住骂自己,美色误人啊,美色误人啊。
这已经是她第几次说这样的话了?
李时钰系着围裙在厨房里洗着菜,好不好吃她就真的不敢保证,会做的就那么几样,她想自己一定就不是贤妻良母型的,如果不是因为有她爸妈住在身边,也许她会饿死,打着工作的名头,却是活不干,也不要怪人家会怀疑,她妈就是太宠她了。
难得做一次饭,手感还不坏,就是时间怎么用掉的她有些不太记得了,自己明明设定的是半个小时就出锅吃饭,结果菜还没有好,她将排骨从锅子里面捞了出来,用筷子试了试,感觉不出来是熟了还是没熟。
“你把它捞出来用冷水冰一下,上牙咬不就知道熟了没有嘛……”纪以律蹲在厨房的门口,就在拉门的左侧,忍不住的唇角上扬。
李时钰看了看那块排骨,自己嫌弃的又扔了回去,还是在炖一会儿吧,莲藕已经切好了,刀功不是很赞,勉强能看,倒也不至于切的很离谱,和好的比不了,和坏的还是有胜利的把握,就是出在这中间。
白白的米饭配上莲藕排骨汤,好吧大概这可以叫莲藕排骨菜,汤都没了。
“好吃吗?”她自己忙活一场,吃饭的胃口都没有了。
纪以律咬着排骨:“嗯,比上次的好吃多了,很赞。”
李时钰摇头,起身去开冰箱的门,虽然不是她的家,但来的次数多了就好像自己的家一样,和他去自己家里的时候心情是一样的,里面有脱脂的奶粉和燕麦片,时钰拿了出来,冲了一杯,晚上就吃这个。
纪以律说的,这样可以减肥,据说是什么哪个科学家说出来的,脱脂奶制品能更好的排出脂肪,因为不吸收,直接就流到了外面,他看的这些内容比较多,当着她的时候什么都说,李时钰愿意听就多听听,不愿意听就干自己手上的活。
纪以律心中谨记着她喜欢吃的每一样东西,她的每一种喜好。
“要不要尝尝?”李时钰看着他一直望着看着手里的勺子,想吃吗?
互相分口水的这种事情,她觉得习惯就好,她真的没有达到这种洁癖的程度,和关系好的人都可以这样分享的,纪以律上嘴含了一勺,眼睛都笑弯了;“好吃。”
“真的那么好吃,我的让给你吃怎么样?”
她觉得这绝对不能算得上是好吃,味道不是很好,不过她对食物的要求不高,不会增加体重就好。
他索性破罐子破摔,你也知道我喜欢你的一切,你说这个屁是香的,我也会附和,为什么还要问我?这不是故意欺负他吗?
“你吃的我就觉得很好吃,要不要尝尝我的?”
将骨头踢掉了,汤匙下面就是米饭,满满的一勺然后上面加着一块肉,李时钰接了,味道也就那样吧,除了能吃出来咸盐的味道大料的味道还有姜和葱的味道,其他的目前没有吃出来,她是能放的都放了,味道还好,不至于太差,一般般。
以律又夹了一块莲藕送到她的嘴里。
“我们像不像是老夫老妻?”
好像是结婚一起生活了几年的夫妻一样,可以分享彼此口中的饭菜,笑容时刻就在唇角,莹莹的挂着。
李时钰只是斜了他一眼,他依旧是笑眯眯的,她做了饭,自己自然是要洗碗的。
李时钰工作做完,纪以律端着一盆水进来,放在她的脚边,蹲在地上,一双极黑极深的眼眸就盯在她的脚背上,因为是向下的角度,整个脸都在阴影里,时钰只能看见他的手,扶着她的脚,她收了回来。
“你干什么?”
“洗脚呀……”说的那样的理所当然,拿着她的脚,将她脚上的袜子放在一边,她的脚底就放在他的手心里,李时钰忍不住说:“我洗澡的时候顺便就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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