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来,跪在地上,语气诚恳,“奴才想要亲自下葬雪豹,请皇上恩准。”
申屠尊冷声道,“准了。”
玉汝恒谢恩便退出了御龙宫,申屠尊冷视着她离开的身影,幽暗的双眸碎出一抹寒光。
玉汝恒收敛起心思,抬步行至乐趣园时,却看到司徒墨离正站在园内,她微微挑眉,“离世子不应该在此处。”
司徒墨离斜睨着她,嘴角勾起一抹随性地笑意,“被皇上抱着的感觉如何?”
玉汝恒温和的双眸微动,盯着司徒墨离那明亮的双眸,此刻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不过是淡淡地开口,“不好。”
司徒墨离一早便来寻她,却正巧看见她被申屠尊抱着离开的那一幕,后来更是得知雪豹暴毙,随即便前来这处等她,可是,脑海中始终挥之不去适才看到的画面,莫名地有些烦躁起来。
待听到她的回答,亦是勾唇笑了笑,便转身看着趴在铁笼内的雪豹,“你打算如何处置?”
“厚葬。”玉汝恒半蹲在地上,轻抚着雪豹黑灰的茸毛,转眸看着李安,“给雪豹准备棺木,即刻便去。”
“是。”李安应道,便命人前去准备。
司徒墨离啧啧了两声,“你对这只雪豹还真是不同。”
玉汝恒抬眸冷视了他一眼,“离世子前来寻微臣是为了看热闹的?”
司徒墨离突然蹲下,与她紧挨着,如今太阳刚刚升起,映照在她洁白如玉的脸颊上,透着淡淡地华光,他不知为何,就是想见她,所以便赶来了。
“就当是吧。”司徒墨离不愿说出那真实的想法,不似以往调侃的意思,故而,他说不出口。
玉汝恒也不在意他说的话,也许,在这个时候,她觉得有一个人陪着她也挺好,虽然,她适才流泪是故意让申屠尊看见,让他不必怀疑雪豹的死,可是,看着雪豹便这样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她还是免不了感触了一番。
司徒墨离忽然将她轻抚着雪豹茸毛的手握在自个的掌心,她的手很小,却纤细白嫩,摸着柔若无骨,很舒服,他轻轻地呵护着,抬眸看着她,“做戏不要太过。”
玉汝恒侧眸睨了他一眼,“离世子怎知微臣是在做戏?”
司徒墨离却爱不释手地摩挲着她的手,嫩滑无比,比那上好的玉脂还要舒服,他盯着玉汝恒看着,低声道,“难道不是?”
玉汝恒将自个的手抽了出来,继续抚摸着雪豹的头,见它如此安逸地合眼趴着,将脸颊贴在它的容貌上,若有所思。
司徒墨离歪着头,如今整个人都坐在了她的身旁,只是这样安静地看着她,不知不觉,也缓缓地靠在了雪豹的身上,与她面对面地对望着。
玉汝恒看着司徒墨离如此,便又将移开,司徒墨离却这样盯着她,阳光折射在她的脸上,真真是明艳动人。
玉汝恒觉得司徒墨离这些时日对于她,似乎超脱了朋友之间的关系,她忽然凑到他的面前,盯着他看了半晌,“离世子该不会对微臣动心了?”
司徒墨离被她的话猛然惊醒,连忙坐直身子,冷哼一声,“怎么可能?我们只是至交好友。”
玉汝恒微微点头,“哦”了一声,“离世子前来是要报酬的?”
“那是自然。”司徒墨离顺着她的话应道,他本来就是为了此事前来。
玉汝恒低声道,“今儿个怕是没空。”
司徒墨离却恢复了以往的放荡不羁,一手撑着头,一手搭在玉汝恒的肩膀上,“无妨,本世子等你。”
玉汝恒勾唇一笑,觉得这样的司徒墨离才是正常的,直至晌午,李安才满头大汗地赶了过来,身后则是抬着大棺木,亦是按照雪豹的身量赶制的,玉汝恒起身,亲自与其他宫人一同抬着雪豹放入棺木内,抬眸却看到司徒墨离握着她的手,与她一同抬着。
待将雪豹放入棺木之后,玉汝恒便命人将棺木放在马车内,司徒墨离亦是跟着她,带着雪豹的棺木一同离开了京城,直至行至郊外,然后继续向前走着。
司徒墨离一顺不顺地看着她,“你这是要将它葬在何处?”
“山中。”玉汝恒低声道,“它生来便是在山中,自然是要去那里的。”
司徒墨离点头,依旧惬意地躺在马车内,一手搭在一旁的软垫上,一手把玩着腰间的流苏,“你何时离开?”
玉汝恒看着他,“快了。”
“要去何处?”司徒墨离始终看着她,俊雅的容颜透着一抹晦暗不明的笑意。
玉汝恒沉吟了片刻,“离世子舍不得微臣?”
“恩。”司徒墨离不可否认地应道,“难得找到一个知己,你便这样走了,多少有些可惜。”
“有缘自会再见,更何况,离世子也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玉汝恒笑得甚是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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