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打开,供族中后人瞻仰凭吊。
常浩自打七年前出了意外之后,就再也没有参加过祭祖,自然也就没有再去过这栋小楼,如今提出想去看一看,也是合情合理。
对此常义自然是乐见其成,因为常浩这么做,说明了他虽然将打杀了常海,设计拿下了常五爷,可终究还是将他自己当成一个常家人来看待的。
这可是个好现象。
而且常浩说要自己领他过去,分明就是在暗示有话要和自己单独说啊!
常义何等人物,自然不会没注意到这等明显的暗示,当下便一口应了,然后亲自领着常浩,来到了那栋小楼之前。
小楼有三层,外观古朴,让人一望便有种沧桑的感觉油然而生,外边有专门的常家家兵看守,显然常家对此地十分地重视。
常义掏出钥匙,打开了门锁,引着常浩往内行去。
楼内有人时常打扫,今日也是备了有人要来,更是精心清洁了一番,此时两人推门而入,只见楼内近乎一尘不染,可是第一层楼内却是空无一物。
“浩哥儿许久未来,不知是否忘了此处的布局?”
见常浩有些愕然,常义心下了然,此前潘家五虎外出采买东西时,曾对人言道常浩虽然已是大好,但却忘了以前的一部份事情,这件事常义前两日便已知晓,此时见常浩如此表现,他自然而然地便认为常浩是不记得此处的布局了。
只是他并不知道,他听到的消息,是常浩让潘家五虎故意放出来的。
“却真是不记得了!”常浩苦涩一笑,有些感慨:“所幸没忘了自己是个常家人!”
常义听了,心中又是一动。
引着常浩往二楼行去,常义笑道:“此地虽然不比南方潮湿,但城外有一大湖,终归是有些湿气,老祖的遗物若摆放在这第一层,却是怕沾了湿气,不易保养,容易损毁!”
常浩听了,点头称是。
上得二楼,首先入目的,是一副精光闪亮的山文甲。
“这是老祖当年随太祖皇帝征战四方时所着的战甲,亦是老祖当年最喜爱的战甲!”
在这副山文甲的边上,还有其他几副铠甲,同样被擦拭地闪闪发亮,而且样式明显比之先前的山文甲要华丽许多。
“这些是后来太祖皇帝赏赐给老祖的,单就质地而言,比那副战甲要好上许多,不过老祖是个念旧的人,每每出征,仍是着旧甲,这些新甲,他只在一些重要场合才会穿着!”
除了这些战甲之外,二楼里还摆放着一些兵器架,上边陈列着常无敌当年用过的许多兵器,其中最为显眼的,是一根几乎有成人手臂粗的盘龙大棍。
“当年无敌老祖便是以这根黑铁木制成的盘龙大棍,打败了太祖皇帝!”
两人随后又上到了三楼,这一层楼和二楼又是不同,没有了那些杀气腾腾的衣甲兵刃,正中间挂着一副常无敌的全身像,而四下里则摆放着当年常无敌留下的其他物品,大抵上是一些能彰显常无敌当年丰功伟绩的东西。
两人神情都是十分恭谨的瞻仰着这些常无敌的遗物,常义继续担当着解说的角色,时不时为常浩说明一些物件的来历。
常浩虽然对常无敌有着莫名的好感,但这一次他来,当然不是真的为了瞻仰常无敌的遗物,而常义的心思,更是不在这些事情之上,两人看了一阵之后,常义终于开始将话题引向了两人都希望的那个方向。
他推开了三楼的一扇窗子,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宅邸,神情有些黯然地对常浩说道:“那里便是昔日的平西王府了!”
常浩走到窗前,顺着常义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宅邸占地面积十分惊人,比之晋阳城的晋王府亦是毫不逊色,建筑风格也是同样地十分大气。
只是这宅邸显然是许久没有人居住,无人打理之下,如今已然荒废掉了,其中处处可见断垣残壁,破门烂窗,园林间也是杂草丛生,甚至隐隐可见有野物穿行其间,诺大的一个宅邸,一眼望去竟是让人生出了悲凉之感,完全不复往日的庄严气象。
“你们这一辈的,都无缘在其中居住,所以你们根本不知道,当年的平西王府,是何等的兴盛!”
常义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话,言语间唏嘘不已:“而我这一辈的老人,却大都是在里边长大的!亲身经历了当年常家由盛转衰的那一切!”
常浩知道对方突然说起这些,只是一个引子,便也没有接腔,只是站在那里,静静地听着。
“浩哥儿,你五叔祖的事,你究竟是怎么打算的?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二伯祖我老了,真的没那许多精力去猜你的心思,你究竟想怎么做,现在这里没有他人,只有老祖的英灵,你应该可以和我交个底了吧?”
常浩默然了半晌,然后才终于幽幽地开了口:“家主,五叔祖的事,我问心无愧!”
常义闻言不由得一惊,正想说些什么,却听得常浩又道:“这七年来,五叔祖都对我家里做了些什么事,我也不想再说,想来家主也是心知肚明的,说实话,我很心寒!”
常义听了心中又是一咯噔。
常浩扭头看了常义一眼,又道:“若是按我自己的意思,这一次不但是五叔祖,这些年来但凡有对不起我家里的,我都会好好的收拾一番,不然心中这口气,我实在是咽不下去!不过我祖父是个念旧的人,他对我说,终究都是一家人,得饶人处且饶人!”
常义正担心常浩是不是不想就此罢休,没成想常浩却又话锋一转,顿时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连忙道:“三弟说的不错,终究是一家人,闹得太大,只会若得外人笑话!”
常浩冷哼一声,冷冷道:“外人笑不笑话,以我何干?祖父说的话虽然有道理,但我却是不肯就此罢休的!”
听常浩如此说,常义那颗刚刚有些落下的心,一下子又悬了起来:“浩哥儿你……”
他正想说些什么,常浩却是突然转身瞪住了他,其眼神之凶厉,却是让常义莫名的感到心惊。
这小子,怎么竟有种让自己莫名心悸的气势?
他正惊疑不定间,常浩又道:“出手不狠一些,震摄不住某些人,不过我也不是不懂分寸,只要五叔祖一支从常家除名,我就会收手!”
常义皱了皱眉头,对方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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