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之外,对方虽然蒙着脸,但那露在外面的眉眼,看着也和那宇文烈十分相似!
也就是声音有些不对,可声音这种东西,是可以变化的,若是精通口技,完全变一副嗓音,也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并非不可能实现。
而且对方武艺惊人,甚至连力气都能压自己一头,而那宇文烈,常浩曾听宁飞燕说,也是个不得了的高手,号称打遍禁军无敌手!
两人之间,有着太多的相似,更重要的是,常浩自认自己来到洛阳之后,除了宇文烈之外,并没有得罪过其他人,当然,也不排除是响马贼余党或是那据说要将上官柔劫上山当压寨夫人的悍匪找上门来生事,但常浩觉得,若是这两帮人来,先前不会和自己这么多废话。
他们有必要在自己面前装模作样,掩饰身份吗?
如此想来,宇文烈的嫌疑就显得越发地大了,是以常浩这才急着让武安国等人留下活口,为的就是能求证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
而现在,从那人因为自己的喝问而狂变的面色当中,常浩已经能确定,适才那和自己交手的贼人头目,确实就是宇文烈无疑了!
只是常浩还是有些想不明白,这宇文烈如此处心积虑地对付自己,为的究竟是哪般?
真的只是因为上官柔的原因?
可就算宇文烈真的争风吃醋,以他的身份,也不至于要扮成贼人,特地跑到这荒郊野外来对付自己吧?
人得小气记仇到什么样的程度,才能做出这样不计后果的事情来?
还是说,其中有什么古怪?
可除此之外,那宇文烈又还能有什么样的理由,要如此对付自己?
隐隐约约间,常浩觉得,这一次的事情,只怕不会简单,一定有什么自己所不知道的隐情在其中。
这时候武安国发现不对,已经将那人的下巴又装好了,跟着喝问道:“我家公子问你话呢!快说,宇文烈为何要对付我家公子?”
他也是个有眼力的,已经从这人狂变的脸色当中,看出常浩所言,只怕不假,于是便也装模作样的喝问起来,好像他一早就知道事情是这样的一般。
可那人这时候反而镇定了下来,竟是低下头去,道:“我不明白你们说什么,什么宇文烈,我不认得此人!”
又道:“我就是个劫道的贼人罢了,如今技不如人,落到你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若是我哼一声,便算不得好汉子!”
见他如此硬气,常浩怒极反笑,冷冷道:“可笑,劫道的毛贼什么时候也如此悍不畏死了?竟然还在嘴里藏了毒药,随时准备自尽?我知道你不怕死,但你可要想明白了,这世上比死还可怕的事情多得是,而且本公子正好知道那么一些手段,绝对能让你生不如死!若是不想受苦,你最好老实些说话!”
那人听了,却是沉默不语,在那里低着头只是不肯说话,常浩见状也是头痛。
好不容易有了个活口,结果却是个硬骨头?
这可怎么弄才好,莫非真要把魏公公审那张胖子时的法子使出来才成?
常浩正犹豫间,那人却是忽地身形一颤,武安国察觉不对,扯着这人的头发,硬是将他的头抬了起来,仔细一看,不由失声惊呼道:“不好了,这人咬舌自尽了!”
常浩闻言不由也是吓了一跳,再仔细一看,果见这人双目紧闭,满口鲜血,难怪他方才在那里低着头就是不肯言语,原来是存了死志!
“还有救么?”
他急急问道,武安国扒开这人眼皮子看了看,叹气道:“还有一口气,不过肯定是活不成了!”
说着便率先松开了手,其他人见了,也都是松手,任由这人软倒在地。
常浩见状不由得又是一阵头痛。
这宇文烈手下,竟有如此死士,服毒不及,还敢咬舌自尽?
怎么自己穿越一回,遇到的全是这样不把人命当回事的变态?
看着那人渐渐没了气息,常浩郁闷不已。
“公子,你是如何肯定,适才那贼人头目是宇文烈假扮的?”
这时候,武安国等人已经巴巴地围了过来,希望常浩能为他们解惑,这件事实在是太过耸人听闻,不弄个明白,大家今晚上都是不要睡了。
常浩叹了口气,将自己方才所想简略说了一遍,又道:“宇文烈在洛阳的所作所为,我亦知之甚多,此人表面上看,是个近乎完美的善人,可据上官小姐言,此人表里不一,城府极深,极不好相与!不然你等以为上官小姐为何一再拒绝此人的追求?”
武安国等人听了,都是有些骇然,面面相觑之下,俱都是觉得难于置信。
武安国想了想,沉声道:“若真如公子所言,这宇文烈是个表里不一之人,其在洛阳如此行事,只怕所图不小!”
又摇头道:“没成想名闻洛阳的宇文公子,却是这等人物,真个让人难于相信!”
见他似是有些失落,常浩知道他此前对宇文烈很可能观感极好,便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等且莫被他的表面所迷惑!”
武安国点头应了,怏怏地让众人打扫战场,想看看能不能在死去的这些黑衣蒙面人的尸身之上,发现些什么线索或是有用的东西。
常浩对此自然没有异议,他这时候才注意到,经此一战,武安国等十三人,竟是无一折损,只有两人受了些轻伤,心中不由大为讶异。
再看看那边战团中,倒在地上的黑衣蒙面人尸首足足有七八具之多,再加上后来围杀的几个,武安国等十三人,竟是在己方无损的情况下,一共斩杀了对方十数人之多!
常浩咂舌不已:“适才怕有不下三十余贼人围攻你等吧?怎么贼人死了这许多,你们却无一折损,只伤了两个?”
武安国闻言,有些扭捏地笑道:“公子,这一次却是小人看走眼了,这些贼人虽然一开始看着颇有些门道,看似也学过军中的法子,可真打起来时,却有着股抹不去的江湖气息,相互间配合极少,大都是单打独斗,自然打不过咱们兄弟几个!”
又道:“不过却也多亏了公子将那宇文烈打得重伤吐血,如若不然,再拖上一些时候,咱们兄弟肯定也会有损伤,对方终究是人多了一些,咱们又没什么准备,若非如此,咱们便是要杀他个落花流水,只怕也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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