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宁飞燕让人抬进来的一个木箱子,常浩十分好奇,上官柔送的那些东西,他推辞不过,而且也确实需要,便收下了,宁飞燕现在要送东西,他当然不敢不收,不然只怕宁郡主心里会不舒服,又要发脾气。
“当然是好东西!”宁飞燕得意洋洋地说道,“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常浩见她这副模样,不由得好笑,当下也不扫她的兴,便依言打开箱子一看,却见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数十张做工十分精致的面具。
“这是……”
常浩有些惊讶地拿起其中一个面具,细细一看,发现这面具是半遮面的,用金属制成,里面还有一层革制的内衬,护住了额头和脸庞,开有眼洞,同时又没有挡住口鼻,上面雕刻的纹理让这个面具看上去有些狰狞,杀气十足。
这哪里是什么面具,分明就是面甲啊!
很明显,这些面甲是给武安国等人准备的,戴上这种面甲之后,不但可以在战斗之时对面部提供一些保护,日常还可以挡住他们脸上那代表着奴籍的印记,又不影响他们正常的喝水进食,十分地方便。
武安国在常浩后边见了,不由得眼前一亮。
虽说他们这些人因为常浩的一番话而解开了心结,不过对于脸上的印记,却仍是有些介怀,毕竟顶着这样一个印记在外行走,总是免不了招来各种异样的眼光,办起事情来也有诸多不便。
可若是戴上这样一个面甲,虽然还是很吸引他人的眼珠,可好奇的打量总好过不屑的眼神。
常浩回头见了武安国的神情,哪里还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当下便笑道:“还在那里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过来试试,莫要辜负了郡主的一番好意!”
武安国闻言连忙上前,先是向宁飞燕行了一礼,郑重道:“武安国代诸位兄弟,谢过郡主大恩!”
宁飞燕无所谓地摆了摆手,道:“区区小事,当不得谢,但求你等日后能好好做事,保护好这可恶的家伙!”
武安国肃容道:“郡主放心,我等受公子大恩,便是郡主不说,亦会全力以赴,不惜此身!高家村那等事,绝不会再次发生!”
宁飞燕听了,满意地点了点头:“如此最好!”
让武安国拿着这些面甲自去分发,常浩笑着对宁飞燕谢道:“礼轻情义重,郡主真是有心了!”
宁飞燕大大咧咧地道:“那是当然!”
她表面上看似一点也不在乎,实则心中十分喜悦,说起来她能想到制做这面甲,还是因为上官柔逼的,没办法,财大气粗的洛阳第一白富美把该送的东西都送齐了,她这个郡主只好从其他地方下手。
她是不用心不行啊,堂堂郡主都被人给比下去了,说起来上官柔对常浩的情意,亲近的人除非是瞎子才会看不出来,宁飞燕现在十分有危机感。
虽然她也明白,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自己和常浩的事只怕没什么指望了,不过感情这种事往往就是没有理智可言的,是以宁飞燕明知不可能,却仍是忍不住暗中有些念想,所以也就有了和上官柔较劲的意思。
此时见自己的一番心意常浩果然感受到了,宁郡主心里自然是喜滋滋的。
说起来两人现在关系有点怪,说是情侣吧好像差了那么一点,说是朋友吧又好像太过亲密了一些,或许是因为大家都对一些事情心知肚明,所以都十分默契地没有去捅破那层窗户纸。
只是想想常浩可能再过上几天就要离开洛阳了,宁郡主心里不由得又是一阵黯然。
她很想跟常浩一起走,或者把常浩给留在洛阳,但她也明白,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永和帝就像是一座沉重的大山一般横在他们两人当中,无论是她还是他,都迈不过这座大山。
想到这些烦心的事情,宁飞燕原本大好的心情,忽然又变得恶劣了起来,常浩察颜观色,哪里还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不由得有些心痛,便道:“今日天气不错,不如我们出城走走如何?我带你去看看小白!”
小白是常浩给那头白狼起的名字,他是起名苦手,看这头狼一身白毛,索性就直接叫小白了,也不管在自己原先的世界里,小白这两个字还有另一种广为人知的意思。
宁飞燕正郁郁间,忽听常浩要带自己去看那头她向往已久的白狼,脸上顿时多云转晴,喜道:“正有此意,快走快走!”
巧儿如今是一天到晚都粘在常浩身边的,听到要去看白狼,也是雀跃不已,当下常浩便让武安国等人备马,两边的人合在一处,一行数十骑出了上官家别院,直奔洛阳城外而去。
只是一行人都没有注意到,在上官家别院的外边,有一些人,正暗中紧紧地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当天晚上,洛阳燕王府的一处偏门,一个人影自黑暗中闪出,来到那偏门之前,抬头看了看挂在门边上的一盏小灯笼,然后便轻轻地推门而入。
门人有人守着,可见这人进来,却也不问,视而不见,那人也不客气,熟门熟路地一路进了燕王府,来到了燕王世子宁华义的书房前,这才轻轻地叩了叩门。
“进来吧!”
燕王世子宁华义那温和的声音在书房内响起,那人随即推开门,进到了书房内,又轻手轻脚地把门给带上了。
“小人见过殿下!”
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燕王世子宁华义,此时正坐在书桌之前,写写画画,那人进来,他却头也不抬,只是嗯了一声,过了好一会,似乎完成了手上的事情了,这才抬起头来,看向了那人。
“有什么新消息吗?”
他淡淡地问道。
那人点了点头,应道:“那常浩今日与云中郡主出城游玩,还去了上官家在城外的一处田庄!”
宁华义听了,失笑道:“这家伙倒是和我那这位堂妹走得越来越近了,竟然还一同出游,也不知道我那皇伯若是知晓了这件事,会做如何想?”
又问道:“宇文烈那边可有动静?”
那人摇了摇头:“还是一样,只是每日派人盯着那常浩,不过却没有动作!”
宁华义闻言不由皱眉:“这宇文烈不会是被魏公公和我堂姐给吓住了,不敢动手了吧?”
进来那人这一次却是没有回应,他只是负责打探情报的,并不负责出谋划策,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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