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都走到这儿了,还是去看看吧!”
他这样说道,见他坚持,宁飞燕和上官柔也就没再说什么,那牙人无奈,只好领着众人继续前行。
过了一会,那牙人把众人带到了一处铁制的囚笼前,指着里面说道:“便是他们了!”
常浩等人往那囚笼中一看,只见这囚笼竟然颇大,里面空间不小,关着十数人,俱都是壮年男子,不过精神看着有些萎糜不振,气色极差,和其他人一样,这些人的脸上,也都有着那代表着犯人和奴籍的黑色印记。
“一共十三个人,他们原本都是禁军,都有武艺在身,倒是符合公子的要求,而且身上也都没有伤病,只是关得久了,所以有些虚弱,只要调养些时日,定然又是龙精虎猛,不过这些人只怕会不服管教,公子还是再考虑考虑为好!他们原本可不止这么些人,上次曾有人买走了他们其中的一些人,结果这些家伙胆大包天,出去没多久,都是逃了,有人在逃走之前还出手伤人,最后这些人全部都被那主人家和官府一起,杀了个一干二净!”
那牙人一边介绍这些人的情况,一边继续苦口婆心地劝说着:“从那之后,就没人再敢买他们这一群人了!公子,你可要想清楚啊!实在是太危险了!”
这时候那生得矮矮胖胖,长得一双眯缝小眼的卖主见有生意上门,而且看得还是这些难于脱手的家伙,自然是大喜过望,连忙巴巴地凑上前来,没成想却听到那牙人正在劝说对方不要买下这些家伙,不由气歪了鼻子,向那牙人怒道:“候三,你胡说什么呢!”
也难怪他会生气,这十几个禁军出身的家伙压在手上时间已是不短,眼下好不容易有人想买了,那牙人非但不帮自己说话,竟然还要坏事,断人财路如夺人妻子,简直就是不能忍啊有木有!
朝那牙人吼了一句之后,他又向常浩热情的说道:“这位公子,你莫要听候三乱说,这十几个汉子原本都是军中的好汉,军中规矩最是森严不过,这些人久在军中,哪里会不懂规矩?之前有些不懂规矩的,不是死了就是被小人送去做了苦力!小人敢保证,剩下来的这十几个,都是乖巧听话的,公子将他们买下,让他们向东,他们定然不敢往西,让他们朝北,他们绝对不敢往南!”
又道:“而且公子来得正巧,小人有事要回老家一趟,正急着要将这些人脱手,若是这些人入得公子法眼,小人就优惠些,低价将这些人卖给公子便是,十三个人,只要一千三百两银子!不是小人吹牛,这样精壮的汉子,一人才一百两,整个奴市都找不到比这更低的价格了!”
卖主这番话说完,常浩还没来得及答话呢,那牙人已经跳了起来:“胡老板,做人不要太过份!前些天有人来问,你才开价一千两,结果人家都没要,现在我家公子要买,你非但不降价,竟然还敢狮子大开口,又加了三百两?”
若换在往常,这牙人当然是不会说出这番话来的,毕竟生意若是做成了,他也可以从卖主这边多得一份钱,成交的金额越多,他分得的也越多,可自打猜出常浩等人身份非同一般之后,这牙人已经打定主意,今天这生意,就算自个不赚钱,能让这常公子不买下这些人,就一定不能买。
对方来头实在太大了,真买下这些人,万一出了什么乱子,他这个经手的牙人只怕也逃不了干系啊,有钱赚也要有命花不是?
他现在都已经十分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要多嘴了。
那卖主见牙人又拆自己的台,当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可当着客人的面,也不好太过放肆,无奈之下,只好气哼哼地道:“此一时彼一时,这不是行情看涨么?一千两如今肯定是买不到了,若是公子真心想要,小人再亏一些,一千二百两如何?”
常浩听着两人争辩,也不以为意,只是仔细打量着囚笼内的那些人,然后向他们问道:“你们之中,谁是领头的?”
这十几人能在当天那等情况下逃出生天,若非是运气逆天,就是其中有能人领头,常浩觉得当日那种情况下,只怕是后者的成分居多,所以上来便问了这么一句。
囚笼内的那些汉子,这时候也在打量着常浩,许是被关得有些麻木了,这些人的眼神俱都死气沉沉,毫无生机。
听到常浩发问,这些人先是一愣,然后不约而同地都看向了坐在囚笼角落中的一个中年汉子。
见此情形,常浩心下了然,便又笑着向那中年汉子道:“这位大哥如此称呼?”
那中年汉子生得相貌堂堂,放在常浩以前的世界,绝对是帅气大叔一枚,不过他此时和其他人一样蓬头垢面,精神不振,听常浩发问,他本不欲回答,可看常浩笑得灿烂,不知为何,却是心中一动,鬼使神差般地应道:“武安国!”
常浩听了,顿时有点惊讶,因为他是个三国迷,所以对武安国这个名字,并不陌生。
只是没有想到,在这个并非三国的世界里,他竟然会碰到一个同样叫武安国的人。
那武安国说了自己的名字,见常浩面露讶色,不由得有些疑惑,心想这高大的年轻人莫非听过自己的名头不成?怎么会这般反应。
这时那卖主又凑了上来,向常浩道:“常公子,这武安国可是个有本事的,他此前在禁军里,可是一个军司马!”
大汉朝禁军编制,十万禁军分为十军,每军设一校尉统之,而校尉之下,又设军司马数人为副将,也是有品级的武官。
常浩如今对大汉朝军制也有了些了解,听那卖主说这武安国竟然是禁军中的一个军司马,不由大吃一惊。
便是宁飞燕和上官柔,听闻那武安国本是禁军中的军司马,也是为之侧目。
常浩吃惊之余,也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便又向那武安国问道:“呆在这种地方,总不是办法,你们可愿意和我走?”
武安国这时候已经从角落里站起身子,走到前边,和常浩隔着囚笼的栏杆面对面站定,他身材中等,看着常浩却是要抬起头来。
“你想让我们帮你干些什么?”他定定地看着常浩,如是问道,以一介囚奴来说,他的态度确实极为无礼,难怪那牙人说他们桀傲不驯。
不过常浩对此并不在意,相反,从对方的这种态度里,他越发肯定对方是个有本事的:“不干什么,我要去凉州赴任,可孤身一人,总不是办法,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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